"话说灵佑宫道长濯尘子将纳兰松寒和骆霜晨带到丹房的暗室里,就见程恭年、魏长风和严格的身上都包扎着伤口,三人有说有笑。
“程兄?怎么是你?”骆霜晨很惊讶!
“还说呢,我是意外收获啊。那晚卢世堃的家里人慈小姐被人追杀,我碰巧遇到,和两个兄弟把慈小姐救了以后,我碰巧遇到谷茂林那个混蛋,从桑槐胡同一个院子里出来,我好奇偷着查看一下,得知这里关着魏长风和常掌柜。我一想,你的兄弟被关起来了,而且你事情又多,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故此,我就找到我兄弟严格帮忙,夜里潜入桑槐胡同,把长风兄弟救了出来,可惜,常掌柜在我去救的那天中午被抬走了,伤病过重,用药不及时,就过世了。唉……”
“但不知他们把常掌柜抬到哪里去了?”纳兰自言自语说。
“我也没顾得上啊?”严格接过话头说。
“哦,对了,严格,见过纳兰司长,见过陆黎副总警监。”程恭年拉起严格的手分别给纳兰和骆霜晨引见。
“见过纳兰司长,见过陆副总。”严格可是自来熟。
“不知小兄弟在哪里高就?”纳兰问道。
“我呀,在满铁机车修理所工作,一个铁路工人,跟着日本人混饭吃。呵呵——”严格自嘲着说。
魏长风低头看着身上的绷。我没照顾好常顺叔。”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照顾好你们,还有秦无用兄弟和金铭成兄弟。”
“秦兄弟和金兄弟是不是?……”魏长风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是你们的错。我们的敌人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我们要处处小心。”纳兰感慨着说。
“原来你们都是你朋友啊!感情我还真是帮人帮对了,贫道荣幸之至啊。”濯尘子被这样的团聚感动了。
“这样看来,害死常顺、无用和铭成的一定是丰臣的人了,陈骢和谷茂林只是他们的狗腿子。”纳兰说道。
“三哥,我们下一步还怎么办才好?”骆霜晨满含悲愤。
“就是一条,血债要用血来尝。”纳兰沉痛地说。
“甫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就让他们几个在我这里养伤吧,我完全有把握治好他们,而且那个谷茂林一定在附近安排眼线,你们不能不防啊。”
“他妈的,这个狗东西。早晚我要活剥了他。”骆霜晨咬牙切齿地说,他心想,看来这程恭年决不是邢士廉的外甥这么简单,那个严格在执行什么“雾凇计划”,是不是我给他的那个黑皮包里的东西?原来他们和国民党力行社有关联,可我只能摸索着前进,又不知原路返回。
“敢问仙长,这里怎么有如此味保险的所在?”骆霜晨低头看着这暗室里的环境。
“这个事么,得从十五年前说起。”濯尘子略有所思,“当年日本开拓团在东北的势力越来越大,这里曾是山民们交换皮货、猎物的自发形成的市场,然而有一年冬天,开拓团因为严重禁止村民上山上打猎砍柴,而杀害了全村的老百姓。那叫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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