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定琅坐到了柳什暗身边,将箫定琅拉到了一旁,说道:“柳公子,不知道你对钱财可有想法。”
柳什暗心里开心,终于来到正题了,说道:“人生在世,不就图三样东西权力、钱财、牡丹。”“不知这牡丹是个种东西。”“箫公子就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这牡丹自然指美女了。”
“哈哈,柳公子所言正和我意。”
柳什暗说道:“这三样东西中,小弟不才,最看重钱财。你看我这眼睛时常带着眼罩,其实那也是因为家中实在拿不出钱来给我治病,所以才是这般模样。”
灯盏里的火焰跳动,火苗里有着一些白色雪花状的香草,散发出淡淡清香,厅中有几个暖炉将这屋寒气都化为了暖气,门窗都是有着挡风屏障,屋外也种有珍贵花木,都将冬日的冷风抵挡在了屋外。
箫定琅向楚剑客示意,只见楚剑客就是将一些东西,塞到了柳什暗怀里,动作极快,柳什暗意识到时候,楚剑客的手已经收了回去,柳什暗刚想问道,是何物时,箫定琅说道:“一点心意,希望柳公子不要嫌弃。”
柳什暗假装推辞:“使不得,无功不受禄,箫公子。”“你我既然一见如故,柳公子莫要拒绝。”“你我这才认识一天,你就对我如此倾囊相助,小弟无以为报,再敬箫公子。”柳什暗满酒一饮,如此七八杯才是作罢。
歧渊雪看见了两人的勾当,心内冷笑,也是多,起身示意自己已经吃饱,天色已晚,要回房休息。
柳什暗起身欲要一同回去,此时箫定琅就是按住了柳什暗,说道:“今晚,柳公子这就在此处歇息,此处冬暖夏凉,又有好酒好菜,柳夫人我会好好送回去。”
柳什暗起身酒气倒是有些上头,起身发怒道:“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睡我的夫人。”“柳公子这般就是说错了,你收了钱,这便是等价交换了,今夜也就由不得你了,不然我就报官府,说你偷取我家钱财,那可是三千两银票。挨板子都要不下于八十,牢里也要坐上十年。”“你这是诬陷。”“我老爹可是从四品官,你可要想清楚啊,好生拿着这些银两,明日一切都当做没发生就好。”
柳什暗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让箫定琅十分开心。
歧渊雪问道:“夫君,你们若还是在窃窃私语,奴家可就不等你,先行回房了。”
箫定琅起身说道:“柳公子喝的有些多,吩咐在下送姑娘回房。”歧渊雪假装上前要看看柳什暗,箫定琅确实说道:“天寒地冻,就让柳公子在这南厅休息好了,莫要出了房门寒风一吹伤了脑袋,我会吩咐仆人好生伺候。”
歧渊雪点头:“那就烦扰箫公子了。”
歧渊雪就是出门,往屋子里走去,那箫定琅也是跟在了后边,楚剑客有心跟随,只是被箫定琅喝走,只好回了自己屋中。
柳什暗在那南厅中一脸难过,几个下人看着柳什暗这般面相,也是都退了下去,他们见过许多人都是被这样的设计,关了房门。
当人都有光时,柳什暗才是起身,一把往怀里掏去,一共三张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柳什暗一下子就想开口大笑,可是还是忍住了:“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正当柳什暗拿着一笔不义之财,欢喜雀跃时,他感到了脑袋很重,重到要砸向饭桌一般,还有点眩晕,他四处望了望,看见了那跳动的火闪烁着微光,一大片草药田里有着迷人景色,风雨俱过,混合着药香的气息遍弥漫起来。
“中毒了...”柳什暗从椅子上跌落,终于是拽着银票昏睡过去,不省人事。
...
一路走回屋子的途中,一个下人在前面打灯,显得小心翼翼。而箫定琅和歧渊雪走在后边,倒是闲庭信步,两人从这抄手回廊走去,箫定琅显得从容,主要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一应建筑风景都是熟悉,或者说这冬季寒风自己都是清楚一二;二来倒是因为,这样的场景他熟悉多了,一切都了然于心。
两人都未曾有话语,直到转过了一个走廊,还有几步路就要到达歧渊雪的屋子时,箫定琅方是说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可否习武。”
歧渊雪突然停了一下,未做停留又是起步,说道:“不知柳公子何出此言。”“自幼家父就叫我习武,可是我偏不爱,于是找了些许武人留在身边,因而知道习武之人的一些特性,譬如就像姑娘一般走路都不出生,脚底仿佛月白照下,入水无声。”
歧渊雪笑道:“公子说笑,如今寒风吹着,我步子本就轻,哪里还能听见脚步声。不过武艺倒是不懂,只是略懂些皮毛,倒是防身所用。”听罢,箫定琅说:“原来如此。如今风寒,家中有些能抵御风寒的珍贵草药,这便唤了下人做些药粥,给姑娘送去。”
歧渊雪心中倒是觉得这箫定琅有些能耐,步步为营,不断试探,回声道:“不用了,夜色已深,头也有些晕沉沉,回房便歇息了。”言语中,还用手扶额,显得有些虚弱一般。
箫定琅试着靠近歧渊雪,正准备用手掺着她时,却是一手抓空,心内笑了笑,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南厅中的熏香中,有一味药草,是家中祖辈培植,乃是进贡之物。本身无毒,只是他人第一次闻见,会有些迷香作用,使人昏迷,以后适应了再闻见此种熏香,就不再眩晕,而是暖人心脾,定神定魂。”
歧渊雪已是走到了房门前,已有仆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