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闪,柳什暗的春雷刀出鞘,刀身砍向了撕咬过来的荒原狼,直直要将这个荒原狼斩杀出两半,只是荒原狼动作太快,而且还会伪装,竟然只是佯攻,并没有真的要咬杀柳什暗。
荒原狼落在了柳什暗身后,转身又是咬杀上来,柳什暗拿着双刀,一下子倒落在地,躲过了这匹狼的撕咬。
可是荒原狼的那些唾液都是掉落,落在了柳什暗铠甲上。
在倒下的同时,柳什暗春雷刀一拉,直直砍中了荒原狼,那狼嚎叫一声,随后在远处盯着柳什暗。
一下子其他卫兵也是摇动火把,将那狼逼退,可是又有着几匹狼都是围了过来,看着眼前这几人。
战马嘶鸣,仿佛也是有些害怕这些荒原狼。
柳什暗从地面爬起来,看着眼前那已经捂着大腿,痛不欲生哀嚎不断的一个国朝兵,暂时看不出是哪路兵,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事情。
面前的那些饿狼,可不会放过他们。
而且柳什暗又是将一匹狼弄伤了,更是激怒了这些狼。
“我有要事要禀告将军!”那人说道。
这个摔下马背的骑兵,他并非是害怕死去,而是害怕他口中的事情,来不及告诉虎握军。
柳什暗将那人拉了起来,道:“先离开这里,一切都留住性命先。”
一面说着柳什暗将那人抱上了马匹,随后也是跃马而上,大声喊道:“走!”
一下子六匹马冲出,将那七匹狼都是冲开,也是有着一两个护卫将火把甩下,要喝退那几匹狼。
七匹狼一直尾随,直直跟随到营帐前,那七匹狼才是在那山坡看着马匹离去,然后瞩目远眺,随后对着天宇嚎啕一声。
那受伤的狼匹一直看着柳什暗的马匹,它身上被划出了伤痕,虽说没有致命,可是也是让这匹狼的仇恨种在了脑海中。
七匹狼回身,向它们的战利品,那匹已经摔死在荒原中的马匹而去,这足够它们吃上好几顿了。
到了营帐前,柳什暗几人才是放下了心,夏卫长走了出来,看着众人道:“擅离职守,你们也是好大胆子,晚饭都扣一半。”
柳什暗从马上下来,将那人也是抱了下来,道:“卫长,我们发现这位兄弟被狼群围攻,五六十匹狼,我们冲杀进去,才是救下了他,你说是吧,兄弟?”
那个人被柳什暗救下了性命,也是没有揭穿,忍着痛笑了笑。
夏卫长看着几人,都是有些狼狈,而且柳什暗身上的春雷刀都是有着血迹,那种血迹还是热乎乎的,没有结成血痂,他知道柳什暗并没有说谎,只是五六十匹狼,他却是不信的。
夏卫长看向那受伤之人,道:“你从何而来?你们先带着这位兄弟去给军中太夫看看。”
那人道:“玉石郡,不用看了,我要见将军,有要事来报,这是军情文书。”
那人从怀里拿出了军情文书,夏卫长眉目一动,知道必定是有大事发生,说道:“柳什暗、刘全胜,带着这位兄弟随我来,其他人前去动晚饭。”
“是。”
随后夏卫长几人,再那夜色中向那主将营帐而去。
不久几人就是走到营帐,夏卫长在那营帐外被护卫军拦住,道:“何事?”
夏卫长将玉石郡军情文书交给了护卫军,道:“这位兄弟有大事要报。”
护卫军拿着军情文书进去,随后又是出来,将那位从玉石郡而来的人带了进去,随后对着夏卫长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可以离去了。”
随后护卫军又是请来了军中太夫。
夏卫长带着柳什暗、刘全胜离去,三人回到了自己卫队那里,军中正开饭,三人盛了饭,在那火堆前吃着饭,各有心思。
夏卫长看向柳什暗,道:“你平时对于什么战争都是有很多想法,今日这事你怎么看?这个从玉石郡而来的人,似乎要报告什么大事?”
柳什暗吃着饭,道:“战争一事,也是有理有据,才是能够推测其中一二,可是无凭无据,你叫我说什么,我和老刘几人,在那巡逻,看见那位兄弟被狼群围攻,七匹狼,都是狗熊一样大,我们救了那位兄弟赶紧跑,都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你遇上了。”
夏卫长也是吃着饭,使劲嚼着,道:“你要说就说,唧唧歪歪的。”
柳什暗道:“若是我猜测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虎握军被埋伏了!”
刘全胜惊讶,道:“你可不要乱杀,我们将近三千大军,而且是虎握之军,北魏之人,都是闻风丧胆,谁敢埋伏?”
柳什暗道:“那个什么玉石郡受难太过蹊跷了,正是在折龙军东伐时候,虎握军又是千里救援,若是其中没有埋伏,你们信?而且北魏之敌,最近通过一些闲散之兵,应该摸清了我们方位,才是设下了这个局。”
夏卫长道:“你不要乱说,不然将军要砍你的脑袋。”
柳什暗笑道:“也不过是我的猜测,你们就随便听听啊。”
夏卫长看着柳什暗的笑意,道:“你个臭小子,天下不大乱,你就不开心是嘛?敢糊弄老子,老子一刀砍了你。”
柳什暗道:“我都说我没有证据不知道其中事迹,你却要我说,我只能瞎编乱造了。”
夏卫长倒是不理会,自顾自吃着饭,随后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说你们被五六十狼匹围攻,怎么就变成七匹狼了。”
柳什暗扭过头,看着天空,对着刘全胜道:“老刘啊,天气真好,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