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肖妮好像不忍心一样,朝前横移几步,手中的软剑从藤原的脖子上切了过去。
“哇——”
一股血箭像喷泉一样从小鬼子的头腔里喷涌着,瞪着不甘心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头颅还在眨巴着眼神。片刻后,小鬼子的身躯轰然倒下,流淌的血液把青石地面染得鲜红鲜红——
呕吐,所有人都在干呕。早已收起软剑的肖妮,鄙视的看着马文健、郑秀廷:“你们该死,如果想活命,就把地下通道交出来。”
“妄想!”
老狐狸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我是苏满仓。”
“啊!”马文健朝郑秀廷看了一眼,悲哀的说道:“报应,咱们的报应来了。”
“稻香村这座庄园是我们小姐的,是你们杀害了小姐一家,狼狈为奸、谋财害命夺去了我家主人全部家产。马文健,你也是堂堂的军人,还是云南讲武堂走出来的,可你们不思报效国家,利用学到的军事,带着一群狐假虎威的手下,在青浦县杀害了多少富豪。”
老狐狸走到被困在树干上的几个女人身边,微微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家小姐和你们一样,都是被这两个人面兽心的qín_shòu杀害了全家,还被他们强行玷污了清白,生下了他们的后代!”
“你胡说!”郑秀廷冷汗淋漓,嘶哑着嗓子进行反驳。
“我胡说了吗?灵珠、灵美、玲珑是你的女儿?今日我有的是时间,我要把你们两个肮脏的面皮给剥下来!朱家角镇当年有五家威震一方的富家商户,其中有我们小姐陆家。而剩下的就是习家、陈家、仲家。”
被绑在树干上的三个中年女子失声痛哭,她们当然知道老狐狸讲述的悲惨往事,更知道自己就是另外三家的小姐,被残杀灭绝家人后,又成了刽子手的玩弄之物。
“你杀了我吧!”郑秀廷终于支撑不下去了,这件往事一旦被老狐狸全部揭露出来,他们的后代子女都将受到牵连。
马文健哀叹道:“你家小姐在哪里?”
“他不想见你们这些畜牲!”
“我要见一见我的儿子。”
“我是你的儿子吗?”
庄园门口走过来一个俊俏、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慢吞吞的朝前行走着,来到马文健面前自嘲的说道:“我就是当年的小杂种,在我母亲十三岁那年,你们在黑夜风高之时杀害了我的外公一家,我的妈妈被你们不停地压在身下,在阴森的地道里关了整整三年。”
“别说了!”马文健哀求着,两行老泪忍不住喷涌流下。他抽泣着说道:“我们是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可我早已得到了报应。”
公子哥面带笑容说道:“你已经知道灵珠、灵美、玲珑不是你的种?郑秀廷,青浦县你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朱家角古镇屠杀了那么多人,欺男霸女你过得很逍遥是吧?你和马文健不愧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妻同上,可她们三姊妹都没有叫你一声亲爹。”
马文健抬头看了看三个哭成泪人似的女人,叹息一声说道:“灵珠、灵美、玲珑,我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但我也是你们三个母亲的仇人。当年,为了公开霸占你们外公的家产,是我和郑秀廷屠杀了你们的外公全家。”
“你想求她们原谅你?”公子哥笑的更欢了。
“不,我该死,我们都该死!”
“可我下不去手。我是你们两个的杂种,我的母亲不愿意她的儿子杀了该死的父亲。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该还的债必须要偿还!小鬼子留下你们的狗命,为的是逼迫你们交出万贯家产和陆家三百年来修建的地下通道。我既然从国外回来,一定要把外公一家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郑秀廷羞愧的低下头,诺诺的问道:“你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你还是叫郑清鹰是吧?”
“是,我是郑清鹰,但我不一定是你们俩谁的儿子。”郑清鹰玩世不恭的回答。
“我们是屠夫,是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既然你知道灵珠、灵美、玲珑她们的身世,我希望你能在我们死后娶了她们。”
郑清鹰冷笑道:“和你们当年一样,欺男霸女、逼良为娼?”
“不,纵然我们有千不是万不是,但她们是我的骨血。从你回到上海这半年里,我们就知道报应不远了。习家、陈家、仲家的后人只剩下她们三个女娃,不能让我们死不瞑目。”
“你想自杀?说句掏心窝子话,你对不起的人太多,如果把你们的罪恶公布于众,恐怕会被家乡父老活活的撕碎吃掉。灵珠、灵美、玲珑已经明白了她们的身世,不用你去操心她们的未来。老狐狸,我与幽灵没有交情,但这件事牵涉到我们的家事,希望你们离开吧。”
老狐狸眼睛一瞪说道:“你才是黄雀,但我们不能白忙活。”
郑清鹰侃笑道:“你是黑道,我是白道,但你毕竟是我母亲家的忠诚仆人,我拜你为义父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肖刀、肖妮,让弟兄们把院里院外的尸体集中起来烧掉,咱们走。”
“是!”
本文由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