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红色,小生知道了。”王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扭身离开了岳阳楼,踏入了岳阳城。
王岂的心里很是不平静,这个语不得到底说的对不对?而自己又该小心些什么?红色?这也太多太多了吧,难道自己路上见到个红色的人和物都得离着远远的。
“殿下殿下,妾身要吃这个。”
“殿下殿下,妾身也要吃这个。”
“等会,事情还没有结束呐。”阎眼神一眯,抬手饮了一口茶。
一个紫纱少女款款而至,坐在了阎的对面,浅笑着说道。“敢问道长能否给我卜一卦。”
来者正是任雨筝,她在远处望着他和王岂对话十分的疑惑,不过看王岂的样子他应该是相信了,任雨筝很好奇王岂到底问了这个道士些什么。
“不必,我只为有缘人算卦,我跟姑娘命中无缘分。”阎摇头笑了笑。
“哦,道长说这话很不妥吧,为何我们无缘分。”任雨筝的眼神变的有些冷厉起来,这个蓝衣道长果然有问题。
阎将茶杯放下,注视着比风景更美的任雨筝呲牙一笑。“听姑娘的意思,是想要跟道士我来一场缘分,这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任雨筝脸色变不善起来,望着面前的蓝衣道士,身上散发着危险的味道,阎他触摸到了任雨筝内心最深处的绝壁,任谁都有不想被人触碰的东西,而对于任雨筝而言,就是感情。
察觉到了空气之中散发的凝重,苦笑着叹了口气,怎么招惹这个小丫头这么大的火气。“罢了,我就给你算一卦吧!”
“嗯,哎,忽然懂你为何这么生气了,珠玉连璧,你们缘分未散,只是你和他此生不易啊!我只告诉你,他没死就罢。” 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两个小丫头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要离开了,两个小丫头很是不开心,说好要请妾身吃好吃的呐?殿下就是是个大骗子,哼。
阎早已离开,但任雨筝还是傻傻的看着空座发呆,他的话什么意思,还活着?他还活着?是千孜?是千孜?
任雨筝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她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的她引无数人诧异,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
平湖长桥落飞燕,这洞庭湖真是个好去出,当初王岂也只是单纯听闻而已,今日王岂一见还是不免有些恍神,这八百里洞庭果然名不虚传。
湖面的泗溪斑斓让王岂暇不接目,波动粼粼晃人眼,宛如入了一场墨画;沿着岸边一步步行走,柳絮纷飞乱眼眸,吹来的柔风交叠抚面而过,是那般的温柔轻足,仿佛本在胸口堆积都随着这随风飘散而去;笛声缓,歌声慢,一艘艘小舟之上传来的是醉意,是心意,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声乐,却像是那万象丛生的人生百态,五颜六色,纸醉金迷。
王岂走到了岸边,望着这一切心中忽然感叹,真是什么样的景带来什么样的心情。
这种感觉恰似乘风快意,处处阑珊生情。
“垂间柳絮碎光阴,对燕斜飞怜声鸣。芳草羞藏鱼尾鳞,一纸温柔染浓香。”
王岂不免有些感叹起来。
“公子好雅兴。”
王岂疑惑转身望向生源,眼神不免大亮,这七人都是俊男美女,人中龙凤,王岂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么一群人了。
王岂礼貌一礼,对着七人缓缓说道。“不敢当,只是有些诗意堆积,想要一吐为快。”
七人相视一笑,示意邀请王岂一同游玩,看看这洞庭八百里的美。
王岂微微一愣,随后还是想拒绝,他并不是不放心对方,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多运动。
“原来如此,那不如我们去前面长居亭一聚。对了,不知道公子住在何地,日后好联系,我这傻妹对公子有些兴趣,呸呸呸,瞧我这张嘴,是对公子的才华感兴趣,哈哈哈。”听着王岂的解释,艺桑有些释然,原来是身体有恙。
“哥~”说话的白衣公子身后有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身着一身秀气的红杉,她要比王岂矮上一头。
面若脂玉,眉如柳梢,只不过此时身量未足,假以时日之后必然是倾城之姿。
无奈的一笑,王岂道出了自己的住所,不过这算什么情况?艳遇?简直了——嗯,等等,红衣?小心红色?
王岂不免有些发呆起来,这个小丫头不会就是那个语不得所说的问题吧!王岂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让自己小心这个小丫头?
“怎么了?”她俏脸嫣红,这个王岂公子老是盯着人家的脸干什么,真是羞死人了。
王岂回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王岂公子,嗯,那个我很喜欢你的诗。”说完便小步跑开了,她很开心,她的确是很喜欢王岂做的诗。
王岂摸了摸脑袋,脸上一副懵逼的表情,这算什么,这个艺白,她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长居亭,与其说是亭子,不如是说是一艘大船更适合,它是位于洞庭湖上的一艘观光船,所以长居亭,更有长居停之称。
在岳阳城夜晚时分,最美的景色就是这长居亭,灯火阑珊,热闹非凡,也是因为如此这里被称之为才子和秀才们的圣地,是一个吟诗作对的好地方。
王岂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地方,他还因为这大船就只是艘渡航而已。
船的装修和装饰都处处透露出这地方的高贵,王岂这身素衣打扮真是和和此处格格不入。
“王公子,这地方白天只是热闹,但一到夜晚可就是人间仙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