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你在一起,沟沟坎坎都是欢乐。
张形希自从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神的眼泪,活着的日子步入倒计时之后,他放飞了自己的真性情。千方百计笑料百出,只为了在阮碗心中留下欢快的回忆。
确实,每日里听着张形希和毛才插科打诨,见到了爱笑爱闹爱耍宝的张形希,即使这一路危机重重,但是阮碗非常开心,她曾梦想着和张形希一起看遍千山万水,可她是骷髅,她和张形希之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如今,能够一起度过快乐的时光,阮碗已经非常知足。
阮碗想:这段时光将会成为最美好的回忆。我永远也忘不了,将永久珍藏。当然,如果这段路能够走的再长一些,就好了。
可惜哦路再长,也有走到最后的时候,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阮碗一行人走到了平章基地门口。
平章基地依旧是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商队在基地大门口穿梭。
门口的守卫端着枪、手持砍刀,逐个盘查来往的商队。偶尔有证件资料办的不全的商队,被守卫推搡着进了旁边的小屋,然后.....再也没出来。
毛才拿着望远镜(抢的),死死的盯着平章门口守卫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发起牢骚:“平章发什么疯,守卫这么森严,王国富的祖坟被刨啦!”
张形希举着望远镜(也是抢的),视线从平章门口看到了平章的墙头:“急什么!白天我们很难混进平章,等晚上吧?”
“然后,被瓮中捉鳖堵个正着。”毛才哼了一声:“以我个人之间,不如大摇大摆的走正门。张大队长,你太醒目,呆着城门口放风。我和妹子混进城,然后悄悄的摸进王国富老巢,绑架了江默溪偷运出城,哎呀!真是太完美了,我真是天才。”
毛才放下望远镜,叉腰狂笑,牛逼说得就是我。
张形希否决:“毛才,就你那身手,你家狗儿子都比你强。装逼死得快,知道不!听我的,晚上我们偷偷翻过城墙,然后摸进王国富府邸,我劝说小溪和我们走。趁着夜黑,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就离开了平章,这才是上上之策。”
毛才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张形希和毛才意见不合,一人一骷髅扭头问阮碗:“阮碗(妹子),谁的法子好。”
阮碗摆摆手,后退几步,脚绊在身后的身后的石头上,身子往后仰。
张形希快跑几步,伸手试图接住阮碗。
时间,阮碗单手撑地,身形漂亮的侧翻,完美的落在了地上。
张形希的手尴尬在半空中停住一秒,然后顺势蹲下来,捏住地上的石头往上拔:“哈,哈,这石头摆这里,太碍事了。我把这石头换个地方。”
石头看着小,但是张形希竟然没有捡起来。
张形希眯着眼睛围着石头转了一圈,昔日精明干练帅气微风的张大队长,回归了。张形希哼了一声,掏出手枪指着地上说:“我数三声,出来,否则我就开枪了!一、二、三。”
毛才诧异的看着地上的石头,他仅仅反应了三秒钟,然后身形后退,站在了离张形希十
步远的地方。随后,毛才冲着阮碗招手:“妹子,躲这里来,那里有危险。哎呀,不是我笑话你,你这运气真是绝了,摔跤都有新发现。”
阮碗:“......”,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咋啥都听不懂。
阮碗还在懵逼,此时,一个人影从地下窜出来,匕首架在了毛才脖子上。这个灰头土脸的人,喊道:“放下枪,乖乖跟我们走,否则你同伴的性命不保!”
“哦”,张形希挑眉笑了,毫不犹豫向地上开了一枪,地下传来一声痛呼。
张形希冷笑:“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于是,阮碗惊讶的看到,从地下出来了十个人。原来那块不好活动的石头,正好是通往地下的入口。
“乖”!张形希笑眯眯的夸奖道:“对了,你们最好是把身上的武器卸下来,我的脾气不太好,枪不小心走火了,你们可别怨我事先没提醒你们。”
“砰”!张形希开抢啦,打中了一个握着手枪拉开保险栓的人。
“我劝你们识相点,比玩枪,爷是你们祖宗!”张形希眼神微眯,冷冷的嘲讽道:“卸下武器,抱着头蹲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从地下出来的几个人,乖乖的卸下身上的武器,老老实实的蹲下,包括用匕首指着毛才脖子的那个人。
毛才笑嘻嘻的蹲下,问:“兄弟,你咋这么听话,让你蹲下你就蹲下。你手上有我这个人质,不抓住机会狠狠的威胁,却是莫名其妙的放弃,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蹲在地上的人幽怨的斜了毛才一眼:“你当我傻,我的匕首指着你的脖子,你的匕首指着我肚子。”
毛才恍然大悟,从衣服里掏出个大萝卜,说:“你说的匕首,不会是这个玩意吧。最近便秘上火,吃白萝卜通肠胃。”
地上蹲着的人,眼神更幽怨了:“你忽悠谁,骷髅还会便秘上火,胡说八道消遣我开心,是不是!”
毛才语重心长的说:“兄弟,听说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这句话吗?”
“听过。”
“兄弟,你不是骷髅,也从来没有体验过骷髅的日子,你咋知道我不会便秘上火吃不下饭睡不香呢!”毛才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拉开了知心哥哥的架势。
地下蹲郁闷了,他这是招谁惹谁啦,摊上这么个脑残疾。地下蹲不想和毛才说话,他举手询问张形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