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锋快被气死了,他指着阮碗鼻子的手抬着又放下,手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桌子。桌子没碎,陈剑锋的手出血了,疼痛的感觉也没能压住他的火气,忍不可忍,陈剑锋向梅韧幸喷火:“团长没脑子你也没脑子嘛,你这保镖是怎么做的,屋里进了人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摆设啊,傻不愣登站在屋外,当风景啊。”
梅韧幸受到了狂风骤雨般的洗礼,他站如松,不发一言,沉默以对。
阮碗乖乖巧巧的站在梅韧幸旁边,感激的眼神送给梅韧幸,感谢他分担了陈剑锋怒火。
果然,陈剑锋冲着梅韧幸发泄怒火后,面向阮碗说话时,语气就和风细雨了:“团长,长生门和黑暗神殿,是不相上下的骷髅势力。他们作恶多端,心思诡秘,都不是善良仁义的好人。长生门说的话,用心险恶,只是为了诱拐你做实验,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
面对陈剑锋的苦口婆心,阮碗坚持己见,写道:“十几个人守在房外,长生门的大脚依然来去自如,若他有意害我,何必费心诱拐,完全可以绑我走。”在王姆山山脚下的逐,莫名觉得脚凉,低头一看,脚踩进了水坑里。
“大脚”,陈剑锋惊讶的问道:“大脚是什么鬼?听名字就不是正经人,阮碗,你听我说,他完全是胡扯,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诓你跟他走。你想想啊,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骨头架子,黑暗神殿怎么会将你放在眼里。这两年来,仙女团发展迅速,占了黑暗神殿南北交通要道,夺走了黑暗神殿的财路。黑暗神殿对我们下手,和你没有关系,知道吗?而且,阮碗,你是仙女团的团长,你走了,仙女团群龙无首,军心不稳啊。”
阮碗想了想,陈剑锋说的有道理啊。她现在还兼职仙女团的团长,就这么一走了之,确实不像话。
梅韧幸悄悄的比了大拇指,夸奖陈剑锋说话有方。
陈剑锋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另一口气就提了上了,只见阮碗大大方方写道:“锋子,团长以后归你当,这回你不会再拦我吧。”
陈剑锋指着阮碗的手指都开始发抖,两口气憋在胸口,他急促的喘气。他气坏了,阮碗以为他是什么人,难道他是贪念仙女团团长的位置,才费尽心力阻拦她去长生门。这是对他人品的最大诋毁,他气疯了,拍着桌子吼道:“阮碗,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我做人堂堂正正,这些年呕心沥血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仙女团的发展,难道是为了争权夺势。笑话,仙女团小小的一个非正式组织,有什么权势值得我贪念。我告诉你,阮碗,这团长的职位是你的,由不得你推脱。”
气哼哼的陈剑锋说完,甩着袖子出了门。
阮碗挠挠头,在小本本写了一行字递给梅韧幸,写道“锋子咋啦?”
梅韧幸眉眼弯弯,笑着说:“没事,锋子更年期到了。不过,你去长生门的事,锋子是不会同意的,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嗯。”
阮碗咧着嘴,冲着梅韧幸乐。陈剑锋不同意,她就没办法了吗。嘿嘿,只要让陈剑锋当了仙女团的团长,没了仙女团团长这个兼职职务,她就可以跳槽去长生门当个兼职长老,哈哈,非常妥当。
如果陈剑锋知道了阮碗的想法,他一定会后悔,他怎么就气晕了头把自己气走了呢。他应该全方位盯着阮碗,防止她作妖。
阮碗作为仙女团的团长,召集仙女团高层开会是顺利成章的事情。于是,在没有通知陈剑锋的情况下,阮碗召开了高层会议,蒋松、江默溪、钱友良、梅韧幸、张耐、王龙、江东书、李贵、杨新歌、涂华山、龙七、胡大头、四大金刚、常云天、胡狭山等十二人及三位骨族将领出席。宁爱国、江太太旁听,袁清泉凑热闹拿了笔和纸当书记员。
会议开始了,蒋松问:“锋子呢?他怎么没来?”
梅韧幸咳嗽一声,嘴角上扬,语气中隐藏着一丝丝幸灾乐祸,喜滋滋的道:“此事至关重大,锋子作为直接关系人,需要回避。”
蒋松瞥了眼梅韧幸,沉默的坐下来。蒋松没有意见,王龙、江东书、李贵、杨新歌、涂华山等人也有了看戏的心情。龙七、胡大头、四大金刚崇拜的看着阮碗,坐在主位上的大姐,威风极了。
梅韧幸憋着笑,拍拍手。一群身穿紧身衣服的汉子走进屋里,他们手里拿了根粗绳子,将屋里每个人的右腿和隔壁另一人的左腿,绑在了一起。
蒋松挑着眉,诧异的看着梅韧幸和阮碗,沉思片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宁爱国哈哈笑着,主动接过绳子,将自己的右腿和姜老太的左腿绑在一起。张耐拍手叫好:“小师妹,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怕我们不答应么。放心,你说啥我都答应。至于他们,谁敢不答应。”
满屋哄堂大笑。
阮碗咧嘴站起来,霸气的宣布:“我决定卸任仙女团团长一职,从今日开始,团长由陈剑锋担任。有谁反对的吗?反对的站起来。”
蒋松看着自己绑得结结实实的双腿,哭笑不得。
江默溪乐了:“呦,就这事啊。妹子,这团长的职位,你想当便是你的,不想当就不当呗,哪用得着绑住我们腿,这主意是梅花出的吧,这么损的主意只有他想得出。不对,恩,莫非锋子不同意。”
阮碗瘪嘴,点点头。
梅韧幸说:“何止是不答应,锋子怒气冲冲的出门,门摔得丁玲哐当响。”
“不可能,锋子最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