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

“你要是男人就放手!别忘了皇上今天对你的看中!是谁换来的!忘恩负义!”夜衡政一拳打在元谨恂肚子上。

元谨恂瞬间挡住他的拳,目光愤怒,顿时原路反击:“夜衡政!抢别人的东西很过瘾是不是!”

夜衡政侧身闪过,顺势踢向他的脚裸:“是你想法龌龊!”

“本王逗本王的女人玩,你参与什么!”元谨恂快被气疯了,他才真是一口血堵在胸口,吐出来也没人心疼,干脆不吐的可怜虫,他的王妃!他的王妃懂不懂!和离不过陪着她闹着玩的把戏。

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如果他知道?打死他都不这样‘玩’!

夜衡政闻言要被气疯了,瞬间掐住他那傲慢、高贵、永远不会低下来的脑袋:“还‘玩’?你当她是什么?你身边养的一只猫吗!陪着她闹着玩!你真敢说!

元谨恂!我怎么从没发现你这样有‘情调’!这样自以为事!认为这种事能随便跟她闹着玩!”

元谨恂愤怒的扒开他的手,反手把他堵在窗口要把他扔出去,脸色比夜衡政还难看:“我为什么不能!他是我妻子!你永远别忘了她是我妻子!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如果不是你!我们会过的好好的!”

“好你个鬼!就算没有我,她跟你车夫跑了!你更难堪!”

元谨恂闻言!顿时愤怒的把夜衡政扔出车窗!“闭嘴!”

“你不让我说就能改变事实!”夜衡政隔断套马锁,元谨恂瞬间从里面滚了出来!

纪道、随影赶紧跑得远远的,幸好他们明智把马车赶荒郊野外来了。

夜衡政真不把元谨恂这种‘对手’放在眼里,天生的帝王相他承认,但对女人,他有圣国男人都有的通病,而且演绎的更甚,林逸衣那种思想的人会喜欢她才有鬼:“怎么!不愿意面对现实!”

夜衡政讽刺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顿时向他追来的人!

夜衡政也不退缩,抄起手边的锁链向元谨恂甩去,前面因为要面见皇上,总要留下三分,这会还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谁也不是弱不禁风的文官,打起来甚至能听到骨头沉闷的回响。

夜衡政尤其下手狠辣,有那句‘昨晚在一起’的前提,他恨得打醒元谨恂的脑子:“她要的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圈养了她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反思过!没有看到她的落寞!”

元谨恂觉得异常可笑:“以女干夫的身份教训我!”他的苦涩谁看的到!没有一个人管她现在是王妃吗!

夜衡政嗤之以鼻:“你除了那个身份有什么可炫耀的!值得你一再强调!”

对!说的没错,他现在就剩这一个身份了,那又如何:“就这一个身份,足以让你们一辈子是女干夫淫妇!

你如果够爱她,不觉得该早日离开,给她一个清白的身份!说白了,你也不过是在禁锢而已,不就是一份感情,我告诉你,在林夫人眼里她女婿永远是本王!

在你奶奶眼里,她永远是永平王妃!你想干什么!拉她进入一个你认为对她好的世界,让所有人用绯议的眼光看她!落入更难看的境地!你就不龌龊不野心!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元谨恂一圈打在夜衡政脸上。

夜衡政同时给了元谨恂一拳,喘息的倒在地上:“那又怎样,她高兴就好,她会在乎那些眼光,大不了林重阳多个向她大姐的私生女!也比跟着你过的舒心!”

“哈哈——荒谬!”

“荒谬吗?至少我身边没有那么多让她憋屈的女人跟她分看一个男人,没有人会楚楚可怜的让她知道需要被她的男人宠幸!你呢?

当你施舍的一切她都不要时,你想过她心里是否难受?她好无容易逃出有你的地方,你凭什么又挥挥手让她回去!

她是人,是的妻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照顾她,有没有想过让她过的开心点,不是物质的满足,不是正妻的地位,是一份用心,你对她的用心!

但凡你对她有一分好,有一分作为是用心做的而不是身份!她会跟了我?

元谨恂!你输了!一个过世的王妃而已,你成全的起,你的骄傲不会减少一分,你为威严一样无人挑衅,回到那个你该在的位置,你现在不过是不甘心她跑了而已。”

元谨恂闻言可笑的望着苍蓝的天,呼吸急喘,这是什么世道,对方跑来说服他这个正夫放手:“她是我的女人,昨晚……”

夜衡政可笑的一笑:“用不用我告诉你,她主动的时候多顺从!所以你说那些没有意——”

元谨恂瞬间爬起来一拳打在他脸上:“你敢碰你嫂子!你有没有道德!你把握当什么!”

夜衡政首次没有还手,任元谨恂愤怒的发泄着,直到鼻腔口腔里钻满鲜血。

元谨恂望着这张脸,突然再也无法挥下去,心里的那个小丑胆怯的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哈哈哈!他又输了吗!看看,多伟大的牺牲,连打架的时候也不忘展现他爱林逸衣的做出的让步?

元谨恂一瞬间精神险些崩溃,一个理直气壮的说爱这你妻子的男人,一个当着你的面上演付出一切的男人!比挖他的心,还让他难受!

元谨恂突然仰起头,奋力嘶吼,知道一口血喷出,倒在地上。

纪道见状,顿时飞奔而来,脸色焦急:“王爷!王爷!”

夜衡政也瞬间起身,掐他人中,确定他又恢复了气息后,快速与随影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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