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胆小吗。 。”而且娘娘还经常惹太子生气。‘春’思抱怨的看眼铜镜中的娘娘,最后一句虽然没有说出口,表情传达的却很清晰。
林逸衣对着镜子一笑:“你啊。”
……
林逸衣身体好些后,拿了书雅的腰牌,带着‘春’思‘春’香出宫了。
‘花’江音收到消息,等在林宅‘门’外,长裙依旧,美貌绝伦,脚上未着寸缕,姿态越加风情,美人依栏,万种美态。
‘花’江音远远的看到轿子,立即抛开大‘门’飞快的向林逸衣跑去。
“你慢点,小心踩到头发。”
‘春’思扶着娘娘下轿,对‘花’江音微微福身。
‘花’江音挽住林逸衣的手,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看着也没怎样吗?”
“是没怎么样,我也不才几天不见你,就嚷嚷着好似被抛弃了一样,给你的底牌都舍得用了。”
提到这个‘花’江音就烦:“我有什么办法,狄哥非要离开,我又找不到你,只能拿出来用了,可谁知道他会不还给我,早知道,我就只让他看不让他碰,真小气。”
‘花’江音扯着袖子,真的觉得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很不正常,但想到心里的内容,立即歪着头笑的别有居心的问:“那人是谁啊?跟你什么关系,一直不让我去你男人的家,不会是名不正言不顺吧!”
林逸衣顿时失笑:“人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花’江音得意道:“那当然,我怎么能跟大象一样。”
“狄易为什么急着离开?”
‘花’江音神‘色’顿时萎靡:“谁知道,这些天总是想着回去回去!我都快被他烦死了,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说他可不可恶,我问过狄伯了,耀目根本没有事,真不知道他想什么!”
林逸衣走进林宅,想起狄易曾经谈起元谨恂的语气,猜着是不想跟元谨恂的人碰上:“或许觉得圣都也没什么大不了,想回家了。”
‘花’江音急忙道:“可我还没有玩够啊!何况你走了耀目一点意思都没有,常缕成天待在糕点铺里,无聊死了。啊!你别转移话题,那个男人是谁!”
林逸衣闻言,含笑的看眼拦在她前面神采奕奕的眼睛,不禁站在院子里,好似看到他来去匆忙的身影:“哪有那么多问题。”林逸衣刚要绕过她。
‘花’江音快速抓住她的衣袖:“别想‘蒙’‘混’过关,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不雅有什么能说的,快说,我受得了,你就是被人养在外面当外室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何况……”
‘花’江音眼睛放光的遥想:“那个男人长的确实不错,虽然怪里怪气的,但是那股忧郁的气质好‘迷’人,你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好快。”
林逸衣快速道:“我给你告诉狄易!”
‘花’江音立即扫开她的手:“你敢!”但又落寞的道:“你告诉他,他也不会有反应。不对!我们现在在讨论你,别想转移话题,快说,跟那种看起来冷硬的忧郁男人在一起是什么关系,他对你好不好,是不是特别没情趣。”
林逸衣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忍不住拍拍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你呀!什么也挡不住你的嘴,差这两步吗,进屋说。”
“好啊,好啊!听说你身体刚好,可不能吹了风,否则他心疼了怎么办!不过他心疼人的样子是不是很‘迷’人,冷冷的看着你,指责你不爱惜他的所有物。”
林逸衣苦笑:“听起来你经验丰富啊。”
‘花’江音并不悲伤的道:“因为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了。”内容却是顿悟后的沧桑。
林逸衣坐下来,看眼‘花’江音依然兴致勃勃的样子,笑了笑,她没有隐瞒的意思,一直没有说,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他和她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林逸衣想到他心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他怎么样?”
‘花’江音茫然:“谁?”
“你说呢?”
‘花’江音更茫然了:“你不是天天见吗?为什么还问我?啊!不会是……不会是他不要你了吧!”
‘花’江音立即气愤道:“岂有此理!这是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好看!我——”
林逸衣忍不住道:“你安静点,多大的人还莽莽撞撞的。”幸亏你儿子不像你:“我们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而已,最近在家养胎,没有机会碰到。”
‘花’江音闻言越加茫然的看着林逸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或许是明白,但不敢那样想罢了。
林逸衣握着水杯,看着清亮的白水在他选中的茶具里,折‘射’着杯底似乎真的在游动的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相公不喜欢‘女’人轻易外出,正好我最近也没外出的打算。”
‘花’江音瞬间掩住嘴巴,但又立即觉得大惊小怪,然后垂下头喝了一口茶,顷刻间又抬起:“你跟那个男人……”
“哪个?”
‘花’江音咽口唾沫,实在想不出那个男人是会愿意当第三者的人,虽然只是惊鸿一撇,但他眼中的骄傲和周身的轻慢是她这种没眼‘色’的人都看的出来的:“就是……就是我见的那个……他是你在外面养的!”‘花’江音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逸衣。
林逸衣闻言,目光突然黯了一下,江音说的不错,从所有人的观点来看,夜衡政是莫名陷入这个局面的一个,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没来,三个人继续这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