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劾,心里瞬间骂起了娘,他是跟永平王混的,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他老人家府上闹。

但此刻他必须硬着头皮上:“微臣有罪!微臣一定严惩阴奉阳违之人,给皇上一个交代。”

夜衡政觉得自己左侧的发际线是不是梳的太高了?头上戴的发冠果然很压抑,他向来不喜欢太沉重的颜色,这个宝蓝色像皇上那老头子头顶上的一样,真难看啊!

夜衡政惋惜的叹口气!

烈日帝看过去,又收回目光:“夜相也在为朕的子孙惋惜。”

“微臣不敢。”谁有那个功夫,有伤神的精神还不如都杀了重新造。

一炷香后,夜衡政懒洋洋的带着众臣从皇宫里出来,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任谁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烦了一个时辰的头冠也心烦。

夜衡政顺手把头上的宝石冠顶拿下来,随后仍在马车上,上了车。

后面跟着的一众大臣,瞬间停下,茫然的看着落下的车帘,夜相你不交代一声就走吗?

夜衡政最近都很烦躁,他一烦了谁也别想入他的眼,天王老子要传也得看他有没有心情。

随影也觉得老爷最近精神不对,但也说不出什么,只是老爷更冷清更不爱说话了。

夜衡政半躺在马车上,胃里有些饿了,最近两天厨房里吃的不对味,他便一口也没有咽,若是平日,他定把那座楼里的大厨绑到家里来,吃腻歪了就是!

但现在……

夜衡政并不是口舌之欲旺盛的人,却记住了那个味道?夜衡政觉得不应该,定是元谨恂不正常的行为让他整日想的太多,用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心神太多所以形成了错觉。

夜衡政相信只是错觉,但这个错觉也很另他苦恼,任谁几天吃不下饭,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夜衡政下了马车,奶奶身边的嬷嬷已经等在门口。

也衡政立即上前:“姑姑,可是奶奶找我,姑姑派位小丫头来等就是了,何苦自己过来。”说着两人一起向里面走去。

“老爷说笑,我这老胳膊老腿再不动动就怕是要废了。”

直到下午,魏南子来报:“半个月前,有个不长眼的小美人给他们看不顺眼的绣庄送了绣品过去,现在该绣庄生意那个兴隆啊,看的小弟牙疼原始战记。

哥!你说最近怎么都是不顺心的事,常来他娘的火了,那是人家东家做菜真的好吃,连一个都快被老弟挤兑死的绣庄都能翻身挺过来,大哥!我们两个今年是不是走衰运。”

夜衡政看他一眼:“你无时无刻不是在走衰运。说说怎么回事。”

“是,哥。”

为父伸冤的安姑娘盘缠用尽,便用自己的手艺为自己赚点银两,她正好有一手好绣艺,而快倒闭的何家绣庄又愿意收她的绣品赌一把,结果……

“哥,你看这事闹的……”

夜衡政瞥眼魏南子,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厌恶的人多了,每天挤兑的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每个人都记得为什么,岂不是要累死他,还有无所事事的魏南子很喜欢这个活计,而他也的确适合:“你怎么处理的?”

“我。”魏南子得意的道:“我把绣庄的老板套了麻袋打了一顿,限他三天内滚蛋。”

恩,就是没事了:“那位告御状的还没有死。”他以为永安王早就坐不住了。

魏南子也很奇怪,突然正经的道;“哥,要不要我去弄死她,毕竟如果深挖,咱们……”

夜衡政友好的看着魏南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魏南子赶紧点头赔笑:“没关系,没关系。”

……

林逸衣觉得罗家的人拎不清,这哪跟哪啊,赶走了还来,难怪王爷躲着不见了,跟这种人较真,她也觉得掉价。

“王妃,您是不是过去见见?”毕竟人来了,王爷晾着人家不太好,王爷就在青湖边钓鱼,罗大人从对岸经过看也看见王爷了,王爷却说不在,这……

开罪了罗家,是不是……

林逸衣知道元谨恂的意思;“你让罗姨娘去见,告诉罗大人,罗姨娘的事自有罗姨娘自己做主,让他放心。

特意给他提一下,以后别受人教唆打着为女儿撑腰的幌子,让女儿难做,他要是不想自家女儿好,生出来就该掐死,何必污了别人家的地方。”

春香为难的搅着手帕。

林逸衣换好了衣服,见她还没动:“照本宫的话去说,出了事王爷顶着。”这个时间游湖,晚饭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

夜衡政中途去了一趟常来,点了两盘小菜,喝了一杯茶,今天回来后,见陈姑姑又在门口:“奶奶找我?”

陈姑姑笑的十分慈祥;“可不是,老夫人今天上午得了一件绣品十分喜爱,也想让老爷去看看。”

夜衡政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奶奶喜欢就好,是谁找来的,哪个朝代的绝真。”

陈姑姑立即满脸灿烂的笑了:“难得孙少爷也有猜错的时候,是今天上午一位姑……老爷先别听老奴说什么,免得老爷先入为主,看低让老夫人爱不释手的心头好,老爷自己看了绣品过后老奴再说是谁献给老夫人的。”

夜衡政乐的陪两位老人家卖关子,只要能哄的奶奶开心,不总是把话题对准她未来的曾孙,他心里十分乐意。

夜衡政做足了准备,踏入古色古香的院落进了房间,看到奶奶摆放在坐榻边上的三扇屏风时也觉得十分惊讶,三只老虎绣的气势十足,即便是最小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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