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说的过去:“行了,下去吧。”
安染儿叩头,出去。走出相府很远的距离,安染儿方长长的舒口气,夜相给人的压力好大,夜夫人走后,说话都清清冷冷的,也没有问过一点关系屏风的事,好似他并不是多喜欢。
安染儿不禁想,夜相不喜欢她的绣品吗?安染儿歪着头,小脸当真是漂亮,她觉得她绣的很好啊,而且融合几家之长即便是母亲见了也挑不出毛病,夜相怎么会不喜欢?
她到不是非要让夜相喜欢,只是遇到不喜欢的,忍不住就要知道对方对她的作品哪里不满意,她好留作以后琢磨,方能进步。
但对方是夜相,她可没胆子问,安染儿偷偷吐吐舌头,灿然一笑,回去了。
林逸衣也很喜欢安氏的绣品,不同于后来博物馆里展出的那些用作介绍的绣品,现在的绣品是当真漂亮,手法万千,一幅图下来根本看不出是用线组成的,尤其是纱线跟绣样结合时,就好像天生天长一般,神奇非常。
即便是一方小小的绣帕,也不会让你看出一个针线,哪里像后世的作品,恨不得告诉你怎么绣的一样。
元谨恂见她为外人送来孝敬的礼品高兴,他也高兴:“我那里还有一个软垫,也给你拿过来。”“不用,我这里够多了,我就是看着绣品的图案漂亮,这条帕子我都舍不得擦手,你若给我拿过来,我估计我都不能坐了,你那个就留着自己用,都给了我,你用什么。”
“我在你这里,自然是在这里用。”
林逸衣已经习惯他无时无刻表白的行为,欣赏的放下手里的几样绣品,让人拿下去,又打开另一个元谨恂亲自放在的盒子,拿出一片树皮样的干支放在鼻下嗅了嗅,眼睛骤然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元谨恂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林逸衣太开心了,瞬间走过去亲了他一下,揽住他的脖子:“谢谢,这个朱红色像圆球一样的果子叫草果,是姜科豆蔻属植物,有奇异的香味,味辛、微苦;
这块树皮一样的叫桂皮,又名柴桂,属樟科,是五香粉的成分之一史上第一祖师爷。谨恂,你太棒了,竟然能找到这么多好东西。”
说着揽住元谨恂的脖子又亲了一口:“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庄子,真的很开心。”上面种满了香料,她几乎不敢想象,圣国有这样齐全的不同作物。
元谨恂伸手揽住林逸衣的腰,心情舒朗,回吻了一下娘子,深情的道:“只要夫人喜欢,能博夫人一笑,就算他们值了。”
林逸衣娇嗔的瞪他一眼:“又来。”
元谨恂握住她捶到胸口的手,不准她收回,有几分无赖的开口:“既然夫人如此喜欢,那夫人怎么奖励为夫……”
奖励?
元谨恂悄悄的在林逸衣耳边道:“娘子说的,如果为夫让你高兴了,娘子就给为夫弄弄……”
林逸衣要笑不笑的瞅着他,趁他不备立即伸手掐上他的腰:“再说一遍。”
“啊——娘子饶命。”
……
阔别一个月,夜衡政又见到了安染儿了,到不是她阴魂不散,而是他也不知道她会是这次他要见的合作伙伴。
安染儿也很惊讶,但惊讶稍纵即逝,恭敬的福身:“民女等一定不负相爷所托。”
这是一件寿王即将呈给当今圣上的绣品,二十四扇,轻了二十四位绣娘,一字排开,她们以为今天要见的人是寿王,想不到竟然见到了夜相,安染儿是众绣娘之首,其中她最年轻,但却绣艺最高。
夜衡政坐在主位上,今日穿了一身墨黑色暗纹银线的锦袍,压抑、庄重。
安染儿见相爷不说话,也不敢起身,恭敬的跪着。
夜衡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习惯性用右手的羽扇敲打着左手,这是他想很复杂的问题时的习惯,这样可以帮助思考。
其余人神色紧张的跪在下面的等着,不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夜衡政从安染儿身上看不出什么,目光转向她身后,向吩咐一声起来时,眼顿时眯了一下:“把她给我拿下!”
随影不用主子吩咐是谁,已经把漂亮娇俏的安染儿压在了地上,胳膊被高高襒起,红润可人的脸蛋扭曲的贴在地上。
其余人吓了一跳,跪在地上颤抖着身躯一动不动!
夜衡政起身:“带走!”刚才的一瞬间他想起她像谁了,那淡淡的熟悉感,萦绕不去的烦躁,顷刻间找到了根源,只因她的一举一动像极了那个女人!
这才最没道理!她没事学另一个女人的作态干什么!?一位来圣都告御状,没什么根基,绣品却融合了百家之长,甚至那只小老虎的身上有最近两年宫中的风格,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且学那个女人的姿态接近他,谁认为那个女人的姿态可以接近他!简直齐心可诛!
夜衡政从不认为好男人不打女人,他也不屑于当个好男人,何况敌人面前不分男女。
夜衡政直接将人带到他的私牢,里面xing具一应俱全,真是活腻歪了,无聊了七八年的日子总算有点盼头了,看这不就来了这么可心的玩具,可不能一下就折腾死了,要慢慢的玩。
要珍惜这样的热血沸腾的日子,安小姐你可要给你背后的人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