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不然哪有这样的道理。

东方溪女椅着庄贤儿的胳膊,娇嗔道:“姐姐,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马州月笑了笑道:“我先告辞了。”

庄贤儿立即回礼:“马秀慢走。”

“姐姐是不是吗?韩妃娘娘性格真好,长的也漂亮,你说皇上为什么不——”

庄贤儿立即让东方溪女闭嘴,担忧的望眼马州月离开的方向,目光首次严厉的看着她,:“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你记住,最近嘴巴严一点,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能说,知道吗!”州月人品如何她们根本不知道,希望州月是个聪明的人,不要把见天的事说出去。

东方溪女嘟嘟嘴:“怎么了嘛,我说错什么了就凶我,韩妃娘娘确实漂——好啦,好啦不说啦你别生气了!——”

……

入夜,没睡下的闺蜜们互相说着邪,小心翼翼又跃跃欲试的分享着明明不能说的小秘密:“嘘,小点声,咱们心里知道就行了,别没事去触皇后娘娘的眉头,皇后娘娘肚量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另一个姑娘心有戚戚焉的点头:“我也听说过,说她以前更过分,好在皇上不怎么喜欢她,但这次皇后娘娘仗着生了嫡长子,皇上不得不给她面子。”

“总之,我们以后有罪受了,如果谁得了宠可要绕着皇后娘娘走,听说皇后娘娘以前没少体罚各宫的娘娘,对大殿下更是轻打重罚,吓的大殿下五岁前都不敢说话呢。”

“这都是小事,问题是皇后娘娘大理不通,现在又有皇上宠着,说什么也没用!看现在凤殿对咱们不理不睬的嚣张程度还不了解吗?”

“说什么都没用,你要真有本事,就跃过皇后得了皇上的宠爱,到时候,谁不给妹妹你三分颜面。”

“姐姐竟拿妹妹说笑。”

影影绰绰的言论在极小的范围内,成为了个别有身份的秀女心照不宣的话题,但因为身份低微,又是在宫中,这些话各府的秀们说的很谨慎,仅是在闺蜜中小范围传开。

……

清晨风雨停住,飞燕在恢弘的宫殿间飞掠一片春光散漫。

夜衡政的身体已无大碍,除了偶尔稍有不适,他看起来已经与平日无异。

元谨恂这半月来更是没有闲着,追高了岳父家的地位,惩治了所有造谣生事的官员,整个过程中根本不给对方留下申辩圣颜的美名,都是直接弄死,让对皇后蠢蠢欲动的人们,瞬间偃旗息鼓,不敢造次。

朝堂上紧跟皇上的脚步,转而对皇后娘娘一片歌功颂德之声,甚至有人提出先帝与三殿下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先帝过世,三殿下降生,说明三殿下是真龙转世,将来定大有作为。

元谨恂破天荒的给此人升了两级,彻底扭转了圣都大街小巷所有的谣传。

元谨恂以绝对的话语权整合着昔日埋下的所有隐患。

这些日子在后宫更是对林逸衣逆来顺受,再没传召过大儿子过问课业,对三皇嗣确照顾有佳:“逸衣,他在冲我笑耶,哦,宝贝是不是想父皇了,知道父皇在逗你是不是,父皇最疼你了,逸衣,逸衣,你看他真的笑了。”

林逸衣凑过去看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棋盘:“他是看你长的好笑。”

元谨恂含笑的看林逸衣一眼,抱着孩子凑近她道:“是吗?那你见了朕怎么不笑,笑一个给朕看看吗?朕抱孩子很辛苦的。”

“……”

元谨恂失望的抵住小宝贝的额头,委屈万分的开口:“母后生气了是不是?母后欺负父皇,乖,我们不跟母后玩,父皇带你去看燕子怎么样?春燕齐飞,烤燕飘香,想看哪一个?”

林逸衣落下一子:“外面刚下过雨,别带他出去。”

元谨恂站起身,冲孩子做着鬼脸:“朕就是说说,逸衣,你说我们再生一个女儿怎么样,一定也很可爱,长的肯定像朕,小自谦你说是不是。”

林逸衣漠然道:“你又不是没有女儿,也没见大公主、二公主哪个像你……”

元谨恂当没听见:“你母后害羞了。”元谨恂将元自谦举起来,开心地椅着:“飞起来喽,我们自谦又笑了,真是聪明的好孩子,来,让父皇亲一个。”

……

夜府内,夜衡政一身玄色官袍深思的书房里走动着:“还是没有木归兮的消息?”

随影脸色阴沉:“没有,最后的目击者见到木主进了皇宫,”

夜衡政不得不想到一个月前闯入皇宫的人是不是木归兮,能轻易闯入后宫,事后没见元谨恂有任何大动作,这本身就很诡异。

夜衡政突然停下来:“走,拿我的手牌进宫!”

江踏依旧把夜衡政挡在了宫门外,神色恭敬又怀疑不解:“夜大人请留步,夜大人别忙着生气,皇上也是逼不得已,但皇上还是念着与相爷的情分的,皇上说了,相爷的一切职务照旧,相爷手里的权势不变,只是以后禁止初入皇宫一步。”

江踏立即上前拉住欲闯过去的相爷,赶紧把夜相拉到一旁:“相爷,不是属下不帮您,这件事您的确做的不对啊。

木主夜闯后宫劫持三殿下时属下也在场,木主那嚣张程度完全是罪有应得!相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三殿下是皇上的心头肉,木主拿三殿下要挟皇上,皇上没有当绸杀,已经是看在昔日的兄弟情分上,请相爷三思,勿让皇上难做!”

果然是他。

江踏快被他们弄疯了:“皇上还说了,相爷如果是为了木主的事求见,请相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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