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王阁老悄然的看眼永平王默默的走进来,又在老位置站定,有人上前与他说话,他便温文尔雅的谈两句,没有人开口,他便在角落里不曾吭声。
一连几天王阁老注意到他都是如此,王阁老坐在仅有的几个座位上越加心里恐慌,不断的拿出手帕擦脸,不知是被热的,还被便宜女婿吓的。
如果王家所查属实,永平王还是如此不动声色,王阁老觉得他还是直接告老方能颐养天年。
“相爷,您这是怎了,要不要休息一天?”
夜衡政坐在座位上,不断的换手帕换手纸,阿欠一个连着一个怎么止都止不住。
一众官员围在夜衡政身边嘘寒问暖,出什么主意的都有,但被热水的蒸汽烘了烘也没什么效果,夜衡政反而觉得鼻子更不舒服了。
“这可怎么办,相爷要不您还是休息吧?皇上已经看到了您带病上朝的诚意,一定会谅解你。”
突然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直充每个人的脑袋:“身体不适就回去歇着,大冷的天别传染给圣上。”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看向开口的老者,心里一凸,没人再敢开口。
只因说话的人是夜相的便宜老丈人南宫肃。
南宫肃对夜衡政的感情很复杂,但不管什么居多,可感激他娶了亡女并未亡女守孝三年真心感激,不管这其中的感情是真是假,夜衡政愿意给女儿一个家,一段冥婚,他便无话可说。
夜衡政对这位明面上的老丈人也向来敬重,即便政见不合时也颇多礼让,虽然是因为那些观点他也不怎么坚持,但他敬重这位老持稳重,并不倾轧闹事的直臣是真的。
“老杨把我请假,我先回去了。”
“是,夜相。”
夜衡政阿欠鼻涕的走了,很多人不禁连声感叹:“夜相一心为皇,想来昨晚又工作到了半夜。”
“夜相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是我等学习的表率。”
永寿王正好进来见夜衡政正捂着鼻子要出去,赶紧道:“夜相怎么了?要不要让御医给看看,小病也不能大意。”
夜衡政逃开永寿王过分的好意,赶紧离开,对永寿王的急功近利有些无语,背地里才能做的事,只因为碰了几次壁就放在明面上,如此迫切的要在人前压永平王一头,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愚昧。
只怪老对手太无能,很多事他太异想天开。
夜衡政光明正大的回去偷懒。
元谨恂散朝之后带上几个想巴结他的小官,去常来用膳了。
“王爷,这里的饭菜绝对让王爷回味留长。”
“王爷,您一定没有来过,其实外面的膳食你有些还是拿的出手的,比如常来。”
“下官等有幸请到王爷是下官的荣幸,王爷能赏脸下官等感激不尽,王爷请。”
几个人请王爷当然是掏最多的银子入最豪华的包厢。
元谨恂上楼的时候发现,客人走的三楼通道与她的通道不一样,从大厅上三楼无法经过她的办公室。
元谨恂不禁有些失望,顿时没什么兴趣的向前走着。
“这个橘子真好吃,特别甜。”
“从哪拿的的,我怎么没在厨房看到。”
“不是厨房的,在林姐的办公室,就剩最后几个了,姜老头他们来的早都抢完了,听说橘子上还有标志,可能是贡品。”
“别吹牛了,还贡品,能吃点特供就不错了,来,让我尝一个。”
“想得美,自己拿去,去晚了一个都不剩,林姐今天可没来,谁抢到就是谁的,”
“你不早说!”说完人影已经消失。
元谨恂看着不远处手里拿着让她无比熟悉橘子的男子,无名火噌的蹿了上来,人不在就能随便动老板的东西!简直想死!
元谨恂恨不得把所有吃他精心挑选橘子的人处死,林逸衣就是忘了拿也轮不到她们去吃,丝毫没想过林逸衣若是喜欢吃会忘了拿吗!而是驻信她忘了。
众臣察觉到王爷周身的空间变冷,心一瞬间提了上来,莫非是他们说错了什么?可他们还没有开始说不是吗?
元谨恂心情非常不好,本来以为跟这些人过来能偶遇该偶遇的人,结果却看到这样的一幕。
但元谨恂纵然不高兴也还不至于跟一群下人怎么样。
“王爷,您里面请……”
……
冬至大如年。
圣都最重此节,一年之间,虽至贫者,积累假借,至此日更易新衣,备办饮食。君子安身静体,百官事绝。
在即将到来的重大节日里,皇家浩浩荡荡的祭天即将拉开序幕,虽说已经休沐,但对夜衡政他们来说只会更加忙碌。
林逸衣斟酌再三也没说出去前夫家帮忙,好在夜衡政也忙,林逸衣看着夜衡政愧疚的撒了谎,直说有批货出了点问题去郊外的庄子查看。
夜衡政抱着她厮磨了很久直言皇家想累死她,正好他也忙,便决定这两天住家里:“出门在外小心点,天气冷,注意穿衣,如果解决不了就报我的名字,如果还解决不了你就回来,本相亲自去做了他们。”
林逸衣闻言淡淡一笑:“以为你是谁?大言不惭。”
夜衡政把林逸衣压在床上用行动,代替自己的话。
林逸衣因为心中有愧,今晚任由夜衡政折腾,甚至含蓄的给出几个不错的建议,直至凌晨才睡下。
……
圣都这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雪,为冬至添了一丝寒冷的氛围,永平王府今天的气氛怪怪的,从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