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是永平王妃!”木归兮愤怒的吼着!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让夜衡政清醒!
“一个出门都不被过问的永平王妃?”夜衡政的声音微带讽刺,神色疲惫。
木归兮已经疯了:“那又怎么样!她也是我们的嫂子!”
夜衡政安静的沉默片刻,声音沉重的道:“我相信她说过的,既然她和永平王和离了,再换一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很正常的事……”
“正常个鬼!”木归兮觉师兄的想法越来越需要太医:“和离了还有脸找男人!”
夜衡政突然平静的拍拍木归兮的肩,手掌紧紧的扣着他的肩膀:“别用这样的心看给予你生命的人,她们有权利享受与你一样的条件,并有资格得到你的尊重!”
木归兮忍着肩上的疼痛,顿时收回刚才的话题:“但——那人不该是林逸衣!”
夜衡政苦笑片刻,不想跟任何人争论这个问题:“已经开始了,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记住!不要直呼你嫂子的名字,不管是跟我还是元谨恂,都是你嫂子!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我总觉得元谨恂今天情况不对!”夜衡政直接把木归兮从床上提出来,扔他一套乱七八糟的衣服:“从正门进去。”
木归兮心里想骂娘!手指想捏死人!怀着暴躁的情绪他不得不看看那个很厉害’的嫂子:“死了才开眼!”
夜衡政靠在不远处的马车里,平日无所谓的高傲,此刻有些悲凉,他已经明白了林逸衣那句话的意思,更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无论他们谁的不放手,最后被谴责的都是她。
她该恨他们!没有一个人选择让她离开,这本来不是她该承受的……
不一会,木归兮脸色阴沉的上车,讽刺的看眼师兄:“吃的好,睡的好,明天启程去国寺!”
夜衡政仿佛没听见,问出最在意的问题:“元谨恂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跟你一样想办法对陆长善费宪!我出来的时候正在跟幕僚在书房里说话。”
夜衡政松口气:“你每隔半个时辰进去看一次。”
木归兮闻言彻底爆发:“你疯了!因为大哥是你吗!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要去你自己去!我要回去睡觉!随影走!”
夜衡政张了张嘴。
快速被木归兮堵过去:“你说的真对!我该劝大哥放手!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随影赶车!你家主人疯了!你也疯了吗!”
“相爷……”
“……走……”
木归兮满意了,这才对!
……
林逸衣从浴室出来,突然看到夜房的的软榻上神色专注的看书,他长发微湿完全没有束起,身上简单的披了一件入寝前的单衣,发丝全然披散在肩上,与他严肃的样子形成对比。
林逸衣眉头皱了一下又快速舒展,当他不存在的欲从容走过。
在她接近门扉时,元谨恂突然开口:“我今晚在这里睡!”
林逸衣突然回头,见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样子状态坐在那里。
春思、春香以及所有人已经一致垂下脑袋,就算再迟钝的下人也看出王爷和王妃有问题。
元谨恂翻开一页,声音沉稳的传来:“明天就要走了,不觉得我该留下来送你?”他说着,可除了嘴在动,没有一点跟对方说话的诚意。
元谨恂也不可能有诚意!他现在没有走出最极端的一步!已经让急躁他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他今天单要控制他的脾气已经用完了他所有耐心!
再说?元谨恂心里嗤笑:他有什么资格对林逸衣有诚意?
他又没有让她娇嗔以对的能力,又没有让她心怜而笑的心情,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林大姑娘有诚意?
“随你。”林逸衣连看他第二眼的心情也没有,直接带人进去。
元谨恂猛然觉得一点也不意外林逸衣的表现。
曾几时起,他竟然觉得他就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冷漠、寒意、没有什么比无视,更能表现林逸衣不在意一个人时的干脆?
他还真是想得开?是因为见了今天夜衡政的举动?元谨恂自嘲的冷笑过后,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
夜衡政的存在让他做的一切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他那点‘微不足道’的付出哪抵得上夜衡政的义无反顾!
瞧人家,人比他‘干净’,头低的干脆,在雪地里一待一个晚上,举着搓衣板毫不觉得丢脸可怜,所有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受到更好的待遇?他又没有跪下过!
对!他又没有跪过!
真他娘可笑,元谨恂现在就有种想笑死夜衡政的冲动!他那诡异的想法,永远不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竟然都用在了林逸衣身上,难道也让他降尊纡贵的去跪!没事他娘的在雪地里等一个女人!她就满意了!
“滚下去!”
大厅里的人一哄而散。
元谨恂突然又觉得呼吸困难,但下一瞬他又瞬间压了下去,坚挺的依然直坐在那里,神色比干脆更难看跟严肃。
林逸衣已经睡下,在她看来元谨恂这点骄傲还是有的,不至于半夜做什么。
元谨恂觉得他也是有的,但现在他为什么要有!没有人需要他有了?对方更不稀罕他有没有,他有给谁看。
元谨恂目光冰冷的让人把谁在榻上的春思春香的抬下去,然后抖落披在外面的衣衫,直接入内。
林逸衣在他躺下的一刻,突然睁开眼。
“你是自愿,还是我出手。”比他神色更冰冷的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