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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龙摇摇晃晃的拍了拍天赐的肩膀,“兄弟,今天我可真喝美了,以后让龙这地界上有事提我,要是那群刁民不交物业费你跟哥说,把他们翔都给打出来!”
“好意兄弟心领了,不过干哪行都得有哪行的规矩,你说是不是龙哥?”天赐醉意浓浓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让人极容易信服的光芒。
“也是,就凭兄弟这能力,管那么点地方肯定没问题……”龙哥话还没说完,脚一软醉晕过去了。
三人当中天赐喝的最多,不过他此刻还能站得笔直,见他不行了连忙将他掺住,听他呼吸匀称只是睡了过去,就笑着将他扶上了马仔的车。
金玲醉眼朦胧的看了看他,扯了扯有些变形的蓝裙子,没想到酒后的力气没掌控好,嗤啦一下扯了个大口子,露出了胸前已经绯红的娇躯。
微凉的夜风一吹,她一下精神了许多,玉手轻掩住那片距离雪山不远的柔滑肌肤,弱弱的道:“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哦”
天赐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位金大小姐此刻醉醺醺,眉目含着淡淡的春意,略带娇柔的样子,说的这番话也软绵绵,真不知道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手那么小,挡都挡不住,拿去套上吧。”天赐哭笑不得的将衬衣脱下来给她递了过去。
金玲连忙接过来套在身上,或许是身材太好了,也或许是醉了,她只扣上了三个扣子,勉强算是把那份春光遮挡住了。
当他抬起头看向天赐的时候,美眸不由微微一颤,眼前这位不但帅气俊朗,脱下衬衣才发现,他的身材几乎抵得上最完美的健美先生了。
看似瘦弱的身板上棱角分明,宽阔结实胸肌臂膀,八块腹肌和优美的鱼人线,身上密布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疤痕,非但没有任何影响,反倒给阳光帅气的他,平添了一份野性,足以让任何一个有情有欲的女人为之悸动,为之疯狂。
天赐揶揄的笑道:“喂喂好心把衣服送你,你到这么盯着我看,可不讲究啊!”
“花脸猫似的,才没人愿意看呢”金玲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娇嗔着收回了目光。
“喝了这么多酒,用不用送你回去?”天赐淡笑道。
金玲轻轻咬了咬朱唇,轻哼道:“我才不用你这个危险人物送呢,一会老爸的车就来接我了。”
“也好,那咱们改天再会。”天赐随意的挥挥手,转身没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失去了踪影。
“这个死木头还真走了,也不怕我被坏人占了便宜”金玲怅然若失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在那里嘟嘟囔囔的。
过了二十多分钟,一辆帅气到掉渣的黑色玛莎拉蒂缓缓停在她的身边。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个板着的脸的中年人,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冷哼道:“你说的创业就是出去喝的醉醺醺的,还穿件男人的衬衣?家族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不赶快上车!”
“知道啦知道啦,你再凶我我就去妈妈那告状”金玲吐了吐粉舌,嘟嘟囔囔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男子轻叹着摇了摇头。
车子启动时,金玲摇开窗户向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街头根本没有他的身形,不由失望的摇摇头,可就在她要收回目光,恰好看到天赐拎着二锅头从一辆轿车后面转了出来,淡笑着目送着自己。
“这还差不多……”金玲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摸了摸身上的衬衣,倚在靠背上酣然入睡。
回到值班室,兔兔酱依旧香甜的睡在藤椅上,二狗和宁猫猫没了踪影,多半还在巡逻,天赐随意推开里屋,被子在那里堆成了一堆,他醉醺醺的也没多想,拽开被子钻了进去。
没想到刚一钻进去,就碰到了一个滑腻腻热乎乎的东西,天赐吓了一大跳,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慌忙从被窝里退了出来,啪的打开了灯,才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只穿着贴身衣服的女人,床周边还散落着手包、红色的裙子……
“什么情况?”
天赐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被子里面不是别人,正是足以惑乱天下的尤物温柔!
这位大姐大看样子又喝多了,诱人的朱唇微张,一双白藕般的胳膊,轻轻环抱着半个枕头,睡得正香甜呢。
“妹的!你还在这睡习惯了啊?”
天赐随手把被子给她盖上,郁闷的退了出来。
倒不是他坐怀不乱,主要是吴大师、老头子警告在先,加上这妖精大姐确实给他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索性拽着一把藤椅,摘下墙上的工服就出了门,在值班室门旁边坐了下来,时间不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赐就觉得鼻子痒痒的,随意扒拉了一下,可很快又变的痒痒的,他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温柔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拿了根狗尾巴草,在他鼻子附近晃。
“你抢我床也就算了,还打扰别人睡觉,太过分了吧!”天赐黑着脸道。
温柔笑的花枝烂颤,愈发颠倒众生,“傻小子,昨天那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冲上来大力把握它,还真是不如qín_shòu呢”
“大姐,我就是个悲催的物业小哥,您就放过我好不好。”天赐苦着脸求饶道。
温柔妩媚的美眸凝视他片刻,才娇嗔道:“算了不逗傻小子玩了,昨天姐姐把钥匙喝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