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梁楚已经回去了,冯涛面对他们犀利的眼神,像是所有的秘密都被发现了一样,窘迫的说道:“那个,其实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那个……”
“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啥都别说了,就好好养伤吧,我们轮流照顾你。”
“其实不用,梁楚姐说她一会儿还回来的……”
冯涛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自己的这三个兄弟,心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靠,你这小子有些手段啊,行,我刚刚的话当放屁了。”
叶惦问道:“成了?”
梁楚和冯涛他都很熟悉,如果他们能在一起的话,他自然很乐意见到,而且现在梁楚姐正处在伤心阶段,有这样一个人能和她一起度过,那再好不过了。
冯涛无奈的摇了摇头,神情略微有些惆怅,道:“哪有这么快,梁楚姐只是觉得内疚罢了。”
叶惦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泄气嘛,追女孩子肯定是要很长时间的嘛,哪有人一天就追到手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嘛,起码你现在已经有一个良好的开始了嘛,日久生情可不只是个成语那么简单。”
话虽然这么说,但冯涛的兴致依旧不高,梁楚对他的感觉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说好听点叫客气,说的直接一点,那就是陌生,两人之间有她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这种距离感,看似很近,实则恰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只可远观。
叶惦一时间感同身受,苏雅当时带给她的不亚于冯涛现在的处境,不过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关思瑶,可冯涛呢?
梁楚回来后,四人便离开了,叶惦偷偷从门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冯涛那家伙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还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家伙。
叶惦与关思瑶刚出医院大门,便与金亮打了一个照面,他很热情的给关思瑶和叶惦打招呼。
虽然叶惦很恶心这个家伙,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点点头便拉着关思瑶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金亮那带着笑意的脸渐渐变得阴晴不定,眼神阴鸷的盯着他们,拳头渐渐捏在了一起。
这对狗男女,居然敢来到这里耀武扬威,我一定要你们好看,一定要你们好看!
黄毛现在十分郁闷,他被叶惦打后,第二天就带着老大贝苟日来找场子,可是哪里知道他们动作那么快,居然早就人去楼空了,害的他被一顿臭骂。
那个家伙一定看出来我是道上混的,不好惹,所以打了我之后,马上逃之夭夭,怕我报复。
臭小子,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非弄死你!
他现在住在这里,房子已经乱的和狗窝一样,客厅地上有三个用过的套子,那是昨天他找的小姐,虽然活好,但是太老了,根本没有关思瑶水灵,所以他只匆匆完事儿。
过去了这么多天,他还是忘不了关思瑶,那个小妞实在太漂亮了,要是不好好弄一回,简直白活了。
突然有人在外面按了门铃,黄毛不耐烦的嚷嚷道:“妈的,谁啊?”
刚打开门就有两个大汉冲进来把他按在墙上,一膝盖磕在他的肚子上,险些都要吐出来了。
黄毛不知死活的嚷嚷着:“喂,你们谁
啊,你们这是强闯民宅,知道么,是犯法的,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老实点。”
一个黑洞洞的伤口抵在黄毛的脑袋上,他顿时浑身冰凉,两腿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这特么是一群狠人啊。
“兄弟,兄弟,你这是干啥啊,咱们自己人,我是跟贝苟日大哥混的,自己人,你把那玩意儿收起来吧,小心走,走火。”
黄毛说话都已经有些不利索了,生怕这人扣动扳机把他脑袋打个稀碎。
“兄弟?你算个什么几把东西,也配给我称兄道弟?我管你被狗日被狼日的,听都没听过。”
哐当,那人直接拿枪砸在黄毛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黄毛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大哥,做人留一线啊。”
“滚你麻痹的吧,我问你,那女的呢?”
“女的?”黄毛有些蒙了,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鸡?急忙说道:“她今天早上就走了。”
“走了,我擦。”
两个大汉对视一下眼神,给黄毛的后脑勺干了下,黄毛直接昏了过去,给他脑袋上套了一个黑袋子,带着他走了。
等黄毛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动弹不得,脑袋上套着的那个袋子,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有人么?谁来救救我,放我出去。”
他疯狂的大喊,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外界的一切他都全然不知,这种状况让他感到恐惧,心也越来越慌了。
自己才二十岁,不能死啊。
耳边传来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倒计时一样,一点点粉碎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受到巨大的紧迫感。
咔咔咔。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道:“感觉怎么样?”
黄毛急忙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冤枉了。
“我是谁?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声音,你不是很嚣张的么?”
黄毛不记得自己听过这个声音,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家伙和自己有仇,难道是建国?
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他的老婆叫玉凤,人如其名,非常风%骚,经常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