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那个白衣男子到底是什么模样?还有在梦里,他跟我说,他叫什么名字?我轻闭眼,努力回忆。
对,他说他叫“锐”。
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但我却愣了一个上午,我也想明白,一定是个梦。只是在梦里,我和他后来吻了吗?
为何我没一点记忆,想不起来了。
我继续整理着与这个房子有关的一切。这山谷的花丛,看样子是这里以前的主人种的,很有规律的摆放。只是主人很久没回来了,这些花还是依旧开得那么好。我整理着花坛中长出来的杂草,清理着它们多余的枝叶。
谷中还有一片菜园,不过很久没人耕种了一样,长满了杂草。
清闲下来后,
我坐在坪院中大树下的石桌凳上喝着水,悠悠地享受湖面吹来的风。一上午没见到那只白狼,此时嘴里正叼了个东西朝我走了来。
到我面前,我才发现,是只兔子。他把兔子放在我的面前,然后看着我。兔子已经被他咬死了,还在滴着血。
我蹲下身,看着那只死了的兔子,我明白白狼抓来兔子做什么,它是为了给我找伙食。只是看到这么血淋淋的兔子,我有点难过。好好的这么一只兔子,就没了。
我叹口气,摸着白狼的头,对它说道:“小白,我知道,你这是为了给我找吃的,但兔子很可怜,它也是个生命,就这么没了。以后不要再去给我找这些了,我吃果子就可以了。”
不知道,白狼听懂我的意思没有,它只是蹲在我面前,看着我。
不过,兔子已经死了,我还是把它做成吃的了。我和白狼一起吃,看着它吃得津津有味,我还是挺开心的。
黄昏时,我站在湖边,静静地望着湖面,想到了季豫,不知道他回梦仙居了吗?有没有想起我。
会不会找我?还是我走了对他没有一点关系?
夜晚,我点着香料和白狼说了句“晚安”后睡下。我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妖孽的男子,他依然是那身雪白。
他在屋檐下的廊道上依着柱子悠然地在吹着箫,那把古琴放在了外面。
琴何时搬到外面去了?难道是他不成。
见我从屋里出来,妖孽男子停下吹曲,朝我摆手,示意我去弹琴。
我会弹曲吗?
我不记得。我不知晓自己到底会什么。
但这把琴,我越看越熟悉。
我试着拨动琴弦,很是顺溜。
妖孽男子注视着我,接着继续吹起箫曲,我跟着他吹出来的曲声,和着他一起弹起。
我们一起弹奏了一首美妙的曲子。我们深情相望,微笑望着对方,好像我和他是多年的恋人一样。
第二天醒来,我依旧忘记了男子的脸,他的样子我只有模糊的印象。但和他温情依靠,温馨弹琴的画面,我记得很清晰,感觉好真实。
我走到那古琴旁,琴依然放在那里,好像没有动过一样。
梦里的我会弹琴,可我好像不记得自己会弹琴吗?看着琴,我发愣了好一阵,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坐在屋前坪院的石凳上,我把古琴放在石桌上。手轻轻摸着琴弦,轻闭上眼,我回忆着梦里的那首曲子。然后我拨动着琴弦,曲子优美地传了出来。
我发现自己真的会弹琴。
微风吹起我的秀发,扬起我的衣裙,我在风声中,在落花下,优美地弹奏着。
天空中飞来无数只鸟儿,在我的琴声上空盘旋,湖水中的鱼儿欢快地跳出水面。
我望着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意了。难道我的琴声真的这么好听,让这些动物们都喜欢吗?我没有停止,继续弹着。因为我发现自己越弹越有兴趣。
白狼蹲在我的面前,安静地看着我,我不时地朝它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