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没有动,感觉像是要死了的症状,但它的眼睛还是朝着我看着。
我走到蛇的身边,仔细地瞧了瞧它身上的伤口,除了白狼给它造成的新伤,它的身上还有旧伤。我看它好像很可怜。
一条蛇难道就这么要死了吗?
我想起了,自己在洞室里敷的那个草药对伤口有很好的效果。
我立马对白狼道:“你在这里守着它,不允许再伤害它,我去弄点草药来。”
我不知道白狼听懂了吗?但是我感觉它是听得懂我说的话的。
我快步走两步,回身后再次对白狼道:“不允许你再伤害它,记得!”
然后我向洞室跑去,在那里扯了一把草药,跑回来。把草药磨碎后,敷在黑蛇的身上。
敷完后,我对黑蛇道:“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小白不会伤害你了。你能不能好,就靠你自己了。”
回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怕蛇了是的。蛇有可怕的,也有不可怕的。之后,我再去到黑蛇的那个位置看了看,那条蛇已经不在了。可能伤好了,自己爬走了。因为我觉得那个草药一定会让它好起来的。
在山谷待了那么久,我没有感觉到寂寞,也没有不适应,但我不能就这么住下去。我还没有弄清自己到底是谁,家在哪?之后的这些天,我开始有点闷闷不乐。
坐在栏栅边,我遥望着宽阔的湖面,摸着白狼的毛发,自语道:“白狼,我想走了,想出去了,我想弄清楚自己是谁,想知道家在哪?我不能这么糊涂地过下去。白狼,不是我不愿意陪你了,是我真的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我不出去,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你能明白我吗?”
白狼看着我,听得很认真,好像真听懂了。
我朝它抿嘴笑了笑,“等我弄清了自己是谁,找到了家人,我再来陪你,好不好?”
白狼听到我的这些话语,表现得很是落寞,好像就要失去亲人一样。它都没怎么活波乱跳了,而是依偎在我的身边,就静静的。
这天晚上,我再次梦到了妖孽男子,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颗树下。
梦里每次梦到妖孽男子,场景都是夜晚,从没有过白天。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夜晚看他的脸,都是不怎么清楚。我好想梦到他,能有个白天的日子。但我怎么想,怎么想,都梦不到。不过,能经常梦到他就可以,不是白天也行。
也许是在山谷待久了,有所寂寞,所以才想梦到他。
我搞不清楚,为什么我的梦里会经常出现他。而且每次他带我去的范围都是在这个山谷的附近,没有出过山谷。
这次,他又带我到山谷里的一颗树下,这颗树远看就像个“神”字,走近后,才发现是由两颗树,树干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大树。
难道这是连理枝吗?
只是我怎么在山谷这么久了没有发现过这颗树呢?还是这梦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憶想,虚幻的世界?
我想有可能,梦里都能虚幻出一个妖孽男子来,还有什么是不能虚幻的。
这颗树,真的很神奇,远远的,还没到它眼前时,我就发现这颗树本身就闪发着微微的亮光,好像是树上挂满点着的灯笼一样,在黑暗的世界里格外的耀眼。
走近后,才看清,这颗树的叶子会发光,真的很神奇。
妖孽男子站在树下,仰视着发着光的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带我到这里来?他看得很认真,很沉思。
我静静的看了良久后,问他,“这颗树有什么说法吗?”
他的视线从树上移到了我的脸上,平静的说道:“这是颗千年之树,这颗树集聚了很多情侣的灵魂,只要两个相恋的人,心中只有对方,在这颗树下发誓,他们俩人就能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很惊喜地道:“这么神奇啊!是真的吗?”
白衣飘飘的妖孽男子很认真的看着我,回道:“是。你愿意和我在这发誓吗?”
我神情微震,“发誓?和你?”我摇了下头,道:“我们只是朋友,你只是我梦里的朋友,你是不真实的。我知道我现在是在梦里,在做梦,梦中何必那么认真?”
“你不愿意?”他抓住我的手臂,对于我的回答是乎很不满意,也很惊讶,以为我会愿意。
“要是你是我现实中的人,也许我会愿意。”我缓缓地说道。
“真的?只要我是你现实生活中的人,你就会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的双眸饱含深情的望着我。
为了不让他不愉快,我点头回道:“真的。”
他刚才紧搐的眉,终于舒展了下来,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
我竟然有点害怕相对他的视线,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欺骗了他,我不敢看他,将视线再次转到了连理枝的树上。
清晨再次醒来,梦中那妖孽男子的面容,我又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长长的头发,高挺的身子,一身雪白的衣衫。只是梦中和他的对话,还有关于连理枝的神树,我竟然记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我只是做了个神奇的梦而已。
梦,那不是现实。
白天后,我曾经去找过梦中的那颗‘神树’,但怎么也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路?
但我还是相信这一切都是梦,虽然有些疑虑。
拖着长长的衣裙,我漫步在湖边。
我总感觉这片湖水,这个山谷有丝莫名的熟悉,却说不好,熟悉在哪里。
总感觉自己曾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