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决定不行,他必须用更稳妥而长久的方法留下她,这个法子就是让她怀上孩子,结了婚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无论她的心多坚决,都不得不为孩子着想,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那种为别人想,多于为自己想的女人。
如果这样,孩子一定会成为她的心结,让她无法狠下心离开的。
帝峰这样想着,幽暗的眼神顿时坚决起来。
现在两人吵得那么厉害,清醒时,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碰她的,也只有在这种无法抵抗的时刻,自己对她怎么做,她都反抗不了。
即使心中有罪恶感,但也无法阻止他想要她,想留住她的念头。
他找来吹风机,将她的头发吹干,然后轻轻的将她放在柔软的枕头上。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灯光下,她是如此的安静而美丽,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帝峰看痴了,一时间看着伶俐的睡姿,看得心动神摇。
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而炙热,呼吸也渐渐浑浊起来,禁不住吞了几口吐沫。
好多天以来,不曾动过荤腥的他,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
从小腹下面,呼呼呼地往上涌上来一bō_bō的熔岩,灼人啊……
“伶俐,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接受我呢,我哪里做得不好了。”
帝峰痴痴地呢喃着,不受控制地向伶俐的额头凑过去。
就像是捕捉珍贵的露珠,他的嘴唇,颤巍巍的,很轻浅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哦!要崩溃了!不吻还好。一吻想要更多,想要更加激烈的……
喉咙里咕噜一声,忍不住,再次加力地贴过去,想吻她的唇。
他的身体火热火热的。紧靠过去,将她挤在他和床之间,低下头,爱恋的吻着她的樱唇,一点点的叫她娇嫩的唇瓣含进嘴里,慢慢撬开她的牙齿。潜入她的嘴里,深深的逗弄舔吻着她的舌头。
他的动作轻柔,她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是嘤咛了一声。脚软无力,却更让人神魂颠倒,眸子里的光彩涣散开来,一片水雾蒙蒙。
这一刻,这样看着她,竟然觉得全世界都属于他了。
他贴着伶俐的脸腮吐着热气,轻轻地呢喃,“伶儿……让我来好好地呵护。一辈子,好不好?”
他眸子里喷着火苗,他快速去看伶俐。目光热烈而又直接。
“好吗?可以吗?可以的,对不对?”
他低声地一连串地呢喃着,有些发痴,伸出去手,轻轻抚摸着伶俐的脸庞。
然后慢慢的解开她腰际上的浴巾带子,伸手将包裹到她颈上的浴巾一点点的剥开。如同剥开嫩滑的鸡蛋。
她雪白的肌肤,随着浴巾的剥落。而暴露在空气中,莹润富有光泽。像玫瑰花瓣般柔嫩。
她滑溜的肌肤带给他过电的感觉,仿佛有无数的电流通过他的手指尖,传递到了他身体各处。
麻酥酥的……让人心跳加快,让人血脉贲张。
伶俐,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帝峰的手指挪到伶俐的唇瓣上,极其怜爱的摩挲着。
在他的内心,有一个狂兽正在跳跃、叫嚣着。
好多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倒不是他专门要禁欲什么的,而是他见了那些个女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一点做那种激烈运动的yù_wàng都没有。
而此刻,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共处一室,共同享受这么一小块空间,他竟然就这么简单的……血脉贲张!
伶俐软软的身子躺在了超大的床上,蓝色的床单,白嫩的伶俐,衬托得她,更加妩媚。
就那样,他俯着身子,支撑在伶俐的身体上面,俯瞰着身下的女子,烈烈地大喘着。
死死盯着那片雪白的脊背,他呼吸一点点加重加粗加急。
“伶儿、伶儿……我大概要犯错误了……我、我现在好热……”
帝峰自言自语着,大口大口地吞着吐沫。
他单膝跪到床上,那床很轻软,马上就颤了下,帝峰的心,紧张得差点从胸膛里跳将出来。
他伸过去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片雪白的背,一口口吸着冷气。
太美妙的手感了!像是丝绸般柔滑,软软的,刺激得他之间都是麻酥酥的。
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触碰着她轻软的肌肤,他心头的yù_wàng越来越明晰而强烈!
特别是胸前那起伏的堆雪柔软。
更是诱惑人心,完美饱满如两颗刚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如此的令人迷醉。
不是没有见过这具迷人的躯体,可是每一次的看到都会觉得她变得更性.感和美好。
她是属于自己的,无论身还是心,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
帝峰心里只强烈升起这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走,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她会属于别的男人。
她是属于他的。
帝峰双手抚摸着她雪白的背脊,眼底的欲色渐浓,如席卷的暴风,渐渐形成黑色的漩涡。
他低下头,呼吸灼热,热辣的唇渴望的落在她的颈窝上,缠绵的吻着她的耳侧的秀发,那淡淡的体香引诱着他体内的魔鬼蠢蠢欲动。
她依然昏睡中,身体柔若无骨,软得像一堆雪一般。
帝峰紧紧抱住她,把她赤.裸的身体纳入怀中,两人的肌肤紧贴,她纤细柔软的身体被他结实的身躯笼罩住。
熟悉的感觉,那种热切的渴望,彻底的占有,让他忍不住疯狂的从她身上掠夺快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