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穿衣服了,危机感太强烈了。
“呵呵,宝贝,我没说要那什么你啊,你怎么就想到那里去了呢?你是在暗示我吗?你想我了?”
伶雪震惊。
牛啊,这家伙就是牛气啊,竟然可以谈笑风生地将她的话曲解成这样?!
“你别碰我,我也不碰你,我们俩各自睡各自的行不行?”
伶雪觉得口舌笨拙,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孤魂魈野抚摸着她的波涛胸涌,感受着那一份份撩人的柔软,沙哑着嗓子说:“好,我们各自睡。”
搂着她,他的脸贴到她的颈湾处,细细的、轻轻的吻。
吻着,伏在她的肌肤上,烈烈地喘息着。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地向伶雪袭去。
不论她怎么推拒,孤魂魈野都耐着性子,温柔至极地哄着她。
吻她敏感的地带,吻她的耳垂,胸口。
甚至于吻她羞羞的地方……
终于,伶雪沉迷在了这份强烈的温柔里,娇羞地轻颤着,对孤魂魈野欲拒还迎。
很自然的,他就在她的轻喘里,顺利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娇嗔,她的喘息,她的扭摆,她的战栗。
都在他的嘶吼声里,盛开得越发的娇媚。
伶雪是在痴醉的疲倦里,沉沉睡过去的。
睡着时,嘴边还挂着迷人的微笑。
小爪子,固执地勾着孤魂魈野的脖颈。
孤魂魈野看着女人睡熟,他那才轻轻拿下去她的手,放好她。给她那边裹好被子,然后,惬意地搂着她身子,一起入眠。
很温暖。
这一晚,两个人的梦境里。都充满了暖融融的阳光。
很奇妙,依着伶雪犯病的频率,她应该第二天睁开眼就癫狂的。
可是不然。
第二天,她依旧还是那个懵懂乖巧的她。
孤魂魈野看着羞涩的伶雪穿着衣服,心底暗暗喜悦。
是不是,这说明。伶雪的病情在逐渐转好?
“你穿这件毛衣吧,外面天凉了。”
孤魂魈野帮伶雪挑选了一件灰色的毛巾,宽宽大大的,很是休闲舒服。
伶雪看了一眼那个设计独特的毛衣,也觉得很喜欢。就点点头,套上了。
“我在下面等着你,你洗漱完就下来吃饭。”
孤魂魈野朝伶雪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就下去了。
伶雪看着孤魂魈野背影的方向,有点发呆,禁不住冒出来一句自语“真是的,好讨厌。每次都把人家头发给弄乱了。”
说完,她先愣住了。
原来,孤魂魈野经常弄乱她的头发吗?不记得了啊。可为什么她会说出那么自然的话?
伶雪对着镜子整理好毛衣。
唔,确实很好看,孤魂魈野的眼光真不错,这件肥肥的毛衣,确实很适宜她穿。
咦?为什么看着这件毛衣也蛮眼熟的?
伶雪抚摸着身上的毛衣,歪着小脑袋。又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觉得见过这件毛衣呢?
啥时候见过呢?
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伶雪有些郁闷。不过天生的乐观性格,使得她也不想再费力多想。罢了罢了。
伶雪走出了卧室,向下面的客厅看。
顺着楼梯向下走,很多女佣向她恭敬地行礼,一起恭敬地喊:“少夫人早!”
“早……呵呵……咦?什么?你们喊我什么?”
少夫人?
伶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不是少夫人啊!少夫人这个词……应该是港台剧里才有的吧。
孤魂魈野走了过去,搂住她的腰,圈着她往餐厅走,
“我让她们那样称呼你的。在这里,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
“少夫人?我不想是啊,多奇怪的称呼啊,我为什么要让她们喊我少夫人啊!”
伶雪撅着嘴巴,瞟了一眼孤魂魈野。
仿佛第一次见面一眼,伶雪突然发现,孤魂魈野的眼睛长得好漂亮啊!
嗯,像是清雅的竹叶,也像是春天的流风。
孤魂魈野垂下眼睛,轻柔地看一眼伶雪,伶雪羞得赶紧挪开视线,小脸禁不住红了一红。
他暗暗扯唇,给伶雪拉开椅子,说:“你是我的女人,当然是这里的少夫人了,我让她们这样喊你的。”
伶雪看着香气扑鼻的一桌子每餐,先耸动了一下鼻头,狠狠吸了几口气。
她对吃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家里穷,也吃不起什么很好很贵的菜肴,可是粗茶淡饭她都可以吃得很香,偶尔跟着姐姐吃些家常便饭也感到很满足。
一看到这一桌子的饭,什么少奶奶少夫人的,全都被她忽略了。
唔,看上去好吃的很哦,闻着香味也很不错哦。
伶雪坐在那里,板着腰板,瞪圆了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那一桌子饭。
孤魂魈野暗暗笑了笑,坐在她旁边,并没有去她对面坐。
“吃吧。”
“可以吗?我可以吃了吗?”
孤魂魈野给她夹过去一块牛肉,淡淡地说:
“那当然了,你原来吃东西的时候,让过谁?你从来都是旁若无人地狂吃的,你有时候比我吃得都多。”
孤魂魈也说到过去,很明显的,满脸都是幸福和甜蜜。
伶雪看着孤魂魈野那副迷人的表情,禁不住怔住了。
自己……和他……难道真的有很多过去?
难道真的是自己,将两个人的过去,给遗忘了?
伶雪眨巴几下眼睛,陷入了迷惑。
孤魂魈野轻轻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