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各位书友的宝贵意见,在这里透露下。本书还是冷兵器为主,不会无限制刷科技树。目前为止出现的不过是马镫马鞍,水泥,造纸术,炒菜,炒茶,后面改良一下锻铁后基本上就没有新发明了。
关于接下来的变法会根据当时是社会制度,不会弄出又是内阁又是一条鞭法的笑话。
关于女主,感情不会那么一帆风顺两情相悦,现在只是有好感的阶段而已。感谢大家的支持,本书处于新书推荐期,求各位大大给力,求推荐、收藏。
韩安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司寇大人,此次我不惜以身犯险,乃是为了恢复父亲这一脉的荣耀。当初太子婴薨,我父亲远在郢都为质,又遭韩咎派人阻挠,不得回国。这才让韩咎顺利登上王位。如今已经二十三年了,也该轮到我们这一脉做国君了。”
韩休叹了口气,自己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公子几瑟的后人对王位还有着觊觎之心。不过话说回来,毕竟当今韩王的王位来的有些不是很光明正大。公子几瑟为人胆小而谨慎,最多是以酒浇愁,接受既定事实。可他的后人就不一定了,因为公子几瑟争夺王位的失败,几瑟的子女由贵族一下子变成了庶民。这等反差没多少人可以坦然接受。
&公子!现在可不是二十多年前。如今韩王根基已稳,又连获大胜,百姓归心,没有一个韩国人会支撑你的。”
&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如果是我父亲坐在韩咎那个位置上,说不定做的比他还好。别忘了伊阙之耻也是他给韩国带来的。同为韩氏子孙,为何他们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我们只能甘做庶民呢?!”韩安愤愤不平地说道。
韩休耐心地开导,说道:“过去的耻辱已经洗刷了。何况,就算你们父子能比韩王父子做的更好那又如何,现在整个韩国都视韩王一脉为正统,此乃天意啊!天意不可违,非人力可改。”
韩安听了也不生气,反而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也知此事甚难,所谓成王败寇,我也不指望那么快就能夺回王位。我只希望可以在韩国保留一分势力,如果韩王不得民心,怨声载道,我的后人也可取而代之。”
韩休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不大相信韩安刚才所说的。就算他说的全是实话,一旦答应了他就是给韩国藏下了一颗炸弹。谁也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王位之争最是无情,也最损伤国力。韩休一方面不想有负王恩,一方面又想偿还恩情,一时之间为难之极。
韩安也看出了对方的为难,于是改口言道:“司寇大人不必为难,我也说了,我来新郑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保住富贵。如果韩王不贤,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司寇大人难道真忍心我们这一脉流落民间,不得祭祀先祖吗?”
韩休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为感情所左右,说道:“公子你能起誓吗?今生今世,只要韩王不犯大错,只要韩国国内四海升平,你就不得有任何不臣之心。”
韩安心下一喜,当即言道:“今天,我韩安对苍天起誓,今生今世,只要韩国不乱,国君贤明,我绝不对王位生半分觊觎之心,若违此誓,必死于乱兵之下!这样可以了吧?”
韩休点了点头,说道:“公子,那我就权且信你,算是报答令尊的救命之恩。如今朝廷空闲职位不多,我也不好把你推荐到明显的职位上。不如先从郎中或者司吏(注:掌管狱审的低级官员)做起如何?”
&中?”韩安嘀咕了下,心道这个位置虽然低,也辛苦,但却是负责守卫王宫的人,一旦出彩,很容易得到提拔。至于司吏,权力自是比郎中稍大些,也是极锻炼人的。
&那就从郎中做起吧!”
韩安想了想,还是觉得选择郎中,这样可以交好权贵。韩国郎中多是朝中大臣推荐的子弟,负责守卫王宫。当然,还有另一类的郎中,乃是君王心腹之臣,负责出谋划策。
&好,我待会就让人安排。公子刚来新郑,可有落脚之处?”韩休关心地问道。
韩安微微一笑,回道:“暂时住在客栈。”
&栈啊!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这样吧!我让管家在王城附近给公子找个房子,以后戍卫王宫也方便些。”
&就麻烦司寇大人了。”韩安作了一揖。
西南马市,姬淼正带着侍女小荷兜售战马。
幸好两人提前付了房费,不然就要因为没钱被轰出门外。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就好上那么一点点。像玉簪、玉镯、玉佩这些东西也很贵重,可以换取钱财,但因是姬淼的母后送的,姬淼舍不得当出去,为了筹集回去的路费,姬淼不得不选择卖马了。
好在战马不过是两人临出宫时偷来的军马,卖出去也不会太过心疼。加上姬淼和侍女两人皆是身轻体盈,两人共乘一马倒也不成问题,大不了爱惜着马力,每日行数十里罢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转眼就化成了沉淀的的金子。有了钱财,姬淼又采购了新郑新出的纸张、炒茶便心得意满地出城向北了。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原本只是游玩性质的新郑会成为她最后的落脚之地。
太子府,太子然正兴高采烈地听着管家的汇报。
纸张刚一推出,立马就是供不应求。即使价格涨到了十五文一张纸的离谱价格,那些感受到了纸张便利的商人、官员还是使命地砸钱。黑市里,一张纸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三十文一张,还是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