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走在白茫茫的雪原上。-
九个人拉成一条长线,象是一条长蛇,虽然是初秋,但这里的风却象初冬一样冷酷无情,不带丝毫的暖意。
走在长蛇末端的是段招娣,段招娣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后还拖着一个人,赫然是穿着水靠的那个少‘女’。
少‘女’居然穿的还是那件兰‘花’紧身水靠,秀丽的双肩‘裸’‘露’在冰雪中,她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居然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
“小妹妹,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恢复了功力的重九很是活跃,不时的从队前走到队尾,望着少‘女’笑‘迷’‘迷’的道。
少‘女’向他扬起了脸,好看的眉‘毛’弯弯着:“我能说不行吗?”
“当然可以,沉默是你的权利!”
“那我选择沉默!”少‘女’干净利索的拒绝了他,并转过头去。
重九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有‘性’格,我喜欢!小妹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酸死了,”少‘女’抬起被重重绳子绑着的双手捂住了耳朵。
“你叫酸?好名字,好名字,人有个‘性’,名字也起的有个‘性’,”重九不怀好意的上瞅下瞅,“酸小姐,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个问题?”
“烦不烦哪,你?滚!”少‘女’抬起脚来踢重九。
重九不躲不闪,任她踢了一脚,继续问道:“小妹妹,你几岁了?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啊?喜欢音乐、体育、画画、武术、舞蹈?恩,好身材,练舞蹈不错,有没有学过芭蕾啊?没听过?那街舞呢?不知道?踢踏舞总学过吧?很简单的。。。ap。。。ap!”
重九说着,竟当着她面跳了起来,踢的积雪‘乱’飞。
少‘女’望着重九“咯咯”笑个不停。
中间处小叶子与钟无霜凑在一起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两人一时间顾不上这边,否则早跑过来了。
小叶子声音很小,还用传音入密,钟无霜听的连连点头:“我们‘女’子十二仙刀都有哪些人了?”
小叶子扳着小手指头,一个个的数着:“我,你,水静怡,段招娣,水清音、水清柔、火红莲、满都海、张青筠、上官飞飞、雪‘玉’凤、吴家馨。。。”
小叶子数了这个手,又数那个手,念完之后“呀”的一声:“已经十二个了!”
“够了,够了,不能再招了,对了,男的那边有几个了?”
“他们?”小叶子又开始数,“小九哥哥、冷印哥哥、胖子哥哥、侯子哥哥、齐远山、雷一鸣、菜刀李(已死,卜师爷替补)、杨继前、王进、汪鋐、仇恨天、王琼,他们也满员了!”
在她们两个的前面,水‘艳’秋幸福的骑在胖子背上,也与水静怡聊着天:“师姐,静水还剩了多少啊?”
此时,水静怡手里仍然拿着那个失而复得的静水瓶,她脸上的伤痕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比以前还要光洁,这自然全是静水瓶的功劳。
那静水瓶只有巴掌大小,最多的时间也不满,此时液位已经在中线以下,连半瓶也不到了。
静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采集了鲜‘花’上的‘露’水、天上落下的最纯净的无根之水还有冰雪之水等再配上各种‘药’草液汁,用静水派‘女’弟子的灵气凝化而成。
可以说是静水派‘女’子的生命元华也不为过,静水派‘花’了几十年才制成这么一小瓶,可说是静水居士的全部心血,如今一下子少了那么多,水静怡怎能不心疼?
水静怡笑着摇了摇头将静水瓶收回怀里:“还剩了很多,足够救所有姐妹的了!”
“师姐,她们被困在雪山上这么长时间,会不会。。。?”
水‘艳’秋没有说完,水静怡也知道她的意思,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如果有莲‘花’刀,我就可以去打探一下了!”
停了一下,水静怡接着说道:“我相信她们还都活着!”
“为什么?”
“若是她们已经不在了,他们就没有阻击我们的理由了!”
“对啊,师姐,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水‘艳’秋高兴的笑道。
段招娣在后面忽然‘插’嘴道:“静怡姐一直都很聪明,以前只是不爱理这些俗事而已。”
“咯咯,你怎么这么会说话了?”水‘艳’秋回头笑道,“是不是跟某个人学的?”
段招娣一楞,忽然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谁。
只听水‘艳’秋又接着说:“小妞不甘忍受寂寞了?”
“你说什么呀?”段招娣抢步上去要拍她。
水‘艳’秋象骑马一样,双‘腿’用力一夹:“驾,快跑,快跑。。。”
胖子果然听话的撒‘腿’跑了起来,水‘艳’秋“咯咯、咯咯”的笑声洒在雪地上,很是清脆,她的目光越过追来的段招娣,落在最后面的重九身上。
忽然冷哼一声:“哼,胆子倒大,明睁大眼的偷腥!”
黑夜,又是黑夜,总有些人喜欢在黑夜里行走,这些行走的黑夜里的人往往从事着比常人更“伟大”的事业。
嘉峪关西一座小雪山下,几株稀疏的雪松之下,垂头丧气的站着二十几个年轻人。
为首的是那个黑衣少年,他仍然穿着那件黑衣,身上脏兮兮,仿佛在泥里打过滚一样,此时的他好象丢了魂魄的尸体,直楞楞的站着,又象是被掏空了的树桩子。
站在他后边的人也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