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声脆响,“啊”一声惨叫,下一刻红衣大护法立在仅剩的一个金钹之上,金钹高速旋转着,着他远远的飞走了。
挡刀的这面金钹已经落在了地上,顶端一条清晰的大缝,重九抬起金刀,金刀上的血正在缓缓流下。
那些和尚看到领头的跑了,都发一声喊,一齐撒腿向外跑去。
后面女子要追,皆被风三娘给叫住了。
而重九四人耳中嗡嗡作响,刚才那一刀用力太猛,一时力气恢复不过来,也没有余力追赶,只能看着和尚们逃走了。
“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齐远山帅气的将刀往地上的一插,居然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行了,别骚了。”重九不愿前月刀被别人看见,多生祸端,当即念了声“天地玄黄,五行归位,隐!”
藏起了四柄刀。
这时才觉的胸口火辣辣的疼,一低头发现胸口的衣服已是血红一片。
再看胖子一身土,齐远山左胁也有血迹,侯老三头发散乱。
风三娘被两名女弟子抬了过来,向四人拱手作礼:“感谢四位少侠仗义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我们末齿难忘!”
见到重九等人受伤,风三娘回头召唤:“绿萼,给两位少侠上药!”
重九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少侠”,一时间大为高兴,呵,我现在也是英雄侠士了,观察风三娘,见这三娘约摸三十来岁,脸上一条皱纹也无,姿貌算是中等偏上,两眼雪亮,却有一股洞彻一切的从容气质,久历大战身上却是一尘不染,只是两颊凹陷,带有一股病态。
侯老三早走了上来:“不,我们有药!”
说着,拿出雪玉止血生肌膏先替齐远山抹了,齐远山伤口比较长,却不深,并无大碍。
抹完之后,过来看重九,风三娘一眼看到了那药膏,脸色登时变了一变:“你们是锦衣卫?”
其余的女子本来充满好感的望着他们,此时又握起了武器,颇有戒备之意。
重九狠狠瞪了侯老三一眼,那意思是尽给我添麻烦,旋即有了主意,笑道:“哦,不瞒三娘,在下乃是这广州知府,有几个兄弟在锦衣卫当差,一次他们拿出这药用,被我这位三哥看到了,特地求了一点!”
“哦,原来是知府老爷,那民女应该跪下磕头喽!”风三娘说着作势下跪,重九赶紧说免。
虽然这风三娘笑的像个狐狸显然没信重九的谎话,风三娘轻哂一下:“其实大人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大人现在在整个广东省办下如此大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难道大人敢于自承身份,这么诚实,倒实在令人敬佩!”
诚实?那说的是我吗?不过,这风三娘说话真好听,声音也好听。
重九也不管这么多女子都在眼前,随手就撩起衣服,准备查看伤口,“啊”,女子们一声惊呼,皆转过脸去。-- by:dad856|59961|143218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