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清风毕竟在他身边待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实在是不舍,可是偏偏身边的女人也不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

“王妃……”

“咳咳咳!王爷,我今儿嗓子疼,说不出话来,”萧瑶忙又端起了茶盏。

宇文清咬了咬牙,闭了闭眼睛缓缓道:“秋月,我念在你同清风都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我当初将你派到王妃身边也是希望你能好好伺候,如今你太让我失望了!但是本王还是不忍心将你送到官府里,来人!赐毒酒!”

秋月猛地一愣随即眼睛狠狠闭了闭,今儿她是不得活了,随即缓缓冲宇文清磕了一个头道:“王爷,秋月此生不能再侍奉王爷左右了,请王爷受奴婢一拜!奴婢给王特磕头了!主仆一场多谢王爷成全留奴婢一个全尸!”

“王爷!王爷!”一边的春花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可是王爷的心意已明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毕竟秋月今天的事情是犯了重罪。

宇文清叹息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王会安排好你的家人的!”

一个护卫端着一只盛满了毒酒的酒杯放在了秋月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

一时间前厅里一片死寂,突然啪的一声!萧瑶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却是将秋月手中端起来装着毒酒的酒杯砸落了去。

所有的人都是心头一颤,也是啊,今天秋月差点儿杀了王妃千辛万苦带回来的心腹长悦。

王妃怎么可能让她服用毒酒留个全尸?秋月猛地抬眸看向了萧瑶,倒是眼底掠过一抹慌张来。

萧瑶缓缓半蹲在了秋月的面前,却是抬起手将她的凌乱的外衫整了整缓缓道:“罢了,你是王爷的心腹暗卫,今儿若是长悦死了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只是长悦活着,我也不想损你一条人命。一来不给王爷面子,二来损了我的阴德。不过如今你是不能再在清王府呆着了,秋月姑娘心高气傲还是另谋高就吧!”

什么?秋月顿时瞪大了眼眸,难不成王妃不杀她了?

一边的宇文清也是眉头微微一挑,怎么感觉不像是萧瑶这个女人的一贯做法?

秦毓秀却是万分的慌张了起来,眼见着秋月死了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将她想杀长悦的事情攀咬出来,现在却是偏偏萧瑶这个贱人又使好心将秋月放了。

萧瑶缓缓起身垂首看着秋月冷冷笑道:“还有就是,秋月姑娘刚才那个意思是我偏心长悦,你便心头不开心,进而动了杀机。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只能证明你是个心胸狭窄,内心阴暗,端不上台面的人,枉费了王爷这些年对你的看重。罢了!多说无益!你滚吧!“

秋月脸色瞬间苍白,心头倒是晕染出一抹悔意,忙看向了宇文清。

宇文清微微垂某缓缓道:“一切按照王妃所说的办,来人,将秋月的名籍去除,赶出王府!从此秋月与我清王府永无牵连!”

秋月猛地瞪大了眼睛,眼底却是更多的悲凉,自己一个被赶出去的奴婢,在这帝都的生活可想而知,还不如干干净净死了。只是没想到清王爷连死都不让她死在府内!

秋月忙冲宇文清和萧瑶磕头,随即将清王府的牙牌还有标着清王府标志的罩衫脱去,缓缓起身却是踉踉跄跄冲出了府。

萧瑶转身冲宇文清福了福道:“王爷,今儿妾身也乏了,这便回去休息了!”

宇文清点了点头。

萧瑶却是没有回东暖阁而失去了西偏院,虽然现在萧瑶已经被迫同宇文清住在了东暖阁,但是西偏院宇文清还是指定给了萧瑶住着。

萧瑶平日里大小事务都在自己的西偏院处置,她走进了西偏院的暖阁,却看到长悦规规矩矩跪在了她的面前。

“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萧瑶将长悦扶了起来。

长悦忙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儿,大意是自己闯了祸害的王妃娘娘受累之类的。

萧瑶将她扶着坐在了一边缓缓道:“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你须得有些心理准备。”

长悦微微一愣不知道王妃要说什么。

萧瑶将左右两边的丫鬟婆子们屏退了,只剩下了她和长悦二人。

“长悦,你知不知道你惹上了大麻烦了?”

长悦知道萧瑶说的是谁,一定是那个宇文彻不准备放过她。

她忙急着在纸上写道:“王妃,我现在就去官府自首!”

萧瑶抚着额头:“你自首?怕是那个宇文彻不愿意罚你,我和你说了吧,盛王爷看上你了!”

长悦顿时呆在了那里,眼底掠过无边的惊慌。

萧瑶抬手敲了敲脑门儿:“这些日子你府里头的差事暂且放一放,先同容兰去庄子上避一避,至于能避到什么时候我还真的给你说不准。”

长悦忙冲萧瑶磕头谢恩,她早就觉得自己不适应这种宅门大院里的生活,要是能同容兰帮王妃娘娘打理一下庄子也是好的。

当下长悦收拾了东西随同容兰离开了清王府,萧瑶眉眼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来。之前她也没有把府里头的这些人的闹腾当回事儿,如今一些人还真的是给脸不要脸了,也别怪她做的绝。

“金玉!”

外面的金玉忙疾步走了进来,萧瑶冲金玉招了招手:“你一会儿跟着秋月别让她发现了,拿好这个若是有什么变动,你用这个通知我。如果我赶不到,司老板那边也会派人来帮你的!记得一点,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的行踪知道了吗?”

“王爷,也不行?”金玉抬眸清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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