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心里苦!不公平!宇文清这厮点了她的哑穴却是在马车上絮絮叨叨骂了她一路,她却是半句话也回不了嘴。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只许他和那个龙舞阳眉来眼去不准她和太子跳一曲华尔兹啊?

不多时马车到了清王府,宇文清将萧瑶从马车里亲自扛了出来朝着后院走去,沿途那些人一个个倒是吓呆了去,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好好的去了一趟雨山别院赴宴回来后怎么又闹到了这种地步?

萧瑶被宇文清直接扔进了西暖阁,随即命人将西暖阁的院子围得严严实实,接着命人将佛经又增加了一倍之多,雪纸和笔墨也是齐齐搬了进去,彻底将萧瑶禁足。

这边雨山别院倒也是客人散尽,水榭里只剩下了宇文彻和宇文昊两兄弟。

“我的个天爷哟!大哥,您这是要干什么啊?还嫌弃现在不够乱的吗?”宇文彻抓着自己的头发在端坐在椅子上的宇文昊面前来回的转着圈子。

宇文昊端坐在椅子上手指头缓缓捏着,似乎还有些留恋上面的温度,深邃的眸子里却是明暗不定。

宇文彻看着宇文昊的那个花痴的样子,真想仰天长嚎,现在换哥哥还来得及不?

“哥!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萧瑶那个女人明明知道哥哥你喜欢她,她却还是这般作为,这不是挖了火坑活生生让哥哥跳吗?着实的歹毒!父皇若是知道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宇文昊唇角微翘,心情却是莫名的好,“清王妃都说了,这不过是南昭特殊的一支舞蹈罢了!本宫也是为了招待北燕舞阳公主这个贵客,自然不能扫了舞阳公主的兴致!”

“哥?”宇文彻顿时瞪大了眼眸,随即摆了摆手有几分绝望缓缓苦笑道,“哥!这一次咱们已经布置到了这个份儿上,哥哥还是珍重的好。父皇和母后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被人玩儿弄的人,太子哥哥定要想好如何应对今天与清王妃共舞的这件事情。”

宇文昊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母后,父皇,他心头生出几分闷闷的感觉。只可惜这天下还不是他的,若着天下掌控在他的手中,即便是受尽了天下人的唾骂他也要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

“太子爷,王爷,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嬷嬷来了,请……请殿下进宫一趟!”陈管家此时疾步走到了水榭里。

宇文昊之前微垂的星眸猛地抬起,眼神中掠过一抹烦躁,随后缓缓起身。

陈管家忙命人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替太子爷洗漱,毕竟进宫之前太子爷已经来不及再回东宫准备了。

两个丫鬟端着水盆走到了宇文昊的面前刚要服侍太子洗手洗脸却不想宇文昊缓缓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他说罢大步走出了水榭,宇文彻顿时惊呆了,他绝对不会承认今天太子哥哥是因握了萧瑶那个女人的手才会连手都舍不得洗的地步。嗯!绝不是这样的。

陈管家也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宇文彻道:“王爷,这……”

“出去!”宇文彻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有些气息奄奄,总感觉太子哥哥要毁在萧瑶那个女人的身上。

他的眸子一点点的眯了起来,萧瑶这个女人这一次决不能让她活。

“王爷!”一个劲装护卫疾步走了进来,“王爷,已经查清楚了。清王府的长悦姑娘不在清王府,现在被清王妃遣了出去到了庄子上。”

“哦?”宇文彻仰起头揉着鬓角的手微微一顿,眉头一挑,邪肆的眼眸中却是掠过一抹玩味。

“哪个庄子?”宇文彻缓缓坐直了身体。

“启禀王爷!”那人忙道,“是靠近盘龙山脚下的那处庄子,这处庄子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清王爷去盘龙寺的时候偶尔住几天歇歇脚。平日里倒是没有什么人在那里,倒也是偏僻得很。”

“盘龙山?”宇文彻冷笑了出来,怪不得他这几天找长悦都找不到,他之前也猜到了可能会被萧瑶那个女人藏到了庄子上,但是宇文清的秘密庄子有很多他倒是也不好一一排查。

加上盘龙山脚下的这个庄子这个季节很少有人玩儿,毕竟秋凉了,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冷还真的没有人愿意上山里的庄子受罪。

依着萧瑶对长悦那么看护的份儿上,宇文彻以为萧瑶会把长悦藏在别的庄子上过冬,没想到居然是盘龙山脚下的庄子。

“来人!备马!”

“王爷!” 那个人忙道,“王爷,这马上天色要黑了,山道上不安全,王爷若是想要人,属下这便带人弄回府中。”

“呵!”宇文彻淡淡笑道,“那玩儿的多没意思啊!本王倒是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的脾气有多倔强?对了,拿上本王作画的东西!”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掌灯时分,庄子上已然是夜深人静更显出了几分空旷。

清王爷设在盘龙寺的这处庄子,四周是几百亩的田地都租给了附近的佃户租种,最北面便是清王爷之前来住过的一处三进三出的院子。

容兰将前院的落叶扫干净后便走到了后院的暖阁前,几个之前守着庄子的粗使婆子今儿也喝了酒早早睡去了,只剩下了长悦在暖阁里做针线。

庄子上没有王府里规矩多,容兰倒是觉得这里分外的安逸,加上王妃准备等王爷冠礼之后给他们成亲,此时两个人倒也是能时常守在一处说说话儿。

容兰敲了敲南边倒厦的门低声道:“长悦,睡了吗?”

长悦一听是容兰忙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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