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彻猛地一愣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昊淡淡笑了笑道:“你杀了容兰,长悦还是不属于你。你若是强求必然和萧瑶之间势同水火,本宫不认为你现在能斗得过她。”

宇文彻有些泄气,那是自然,有大哥罩着,他现在想要杀了萧瑶也不敢啊!

宇文昊缓缓道:“你若是真的想要得到长悦,你非但不能杀了容兰还不能让容兰死在柔然边地。他活着你才有希望!”

宇文彻猛地抬眸看向了大哥,顿时懵了,随即却是反应了过来。

“哥,是不是只要容兰活着而且必须捏在了我的手中,长悦才肯松口?”

宇文昊淡淡扫了一眼宇文彻轻笑了出来:“你……终于明白了这人心。记着一点,有时候杀人可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慢慢来,本宫只是希望你这一次认真一些。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有个孩子的时候了。”

“是,哥哥,我明白了,”宇文彻忙垂首,随即却是顿了顿道,“哥,你和萧瑶。”

宇文昊猛地身体微微一顿,却是苦笑了出来。

“彻儿,其实我们兄弟两个有个共同的特性,那便是不将就。本宫的事情,本宫自会处置,罢了,今天天色已晚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本宫今晚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哥!你要做什么?”宇文彻忙站了起来,“我帮大哥去办。”

宇文昊转过身宠溺的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头缓缓道:“父皇对我失望至极,今晚我得进宫一趟,父皇那边需要安抚。”

宇文彻顿时明白了几分,今天为了保下大哥,母后在父皇面前表现的过分强势了些,这才让父皇对他们感到不喜,只是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怎么做才能重新得到父皇的恩宠?

不多时天色越发黑了几分,没有宇文昊陪着,宇文彻这酒喝得也是寡淡得很。他缓缓起身摇摇晃晃骑着马径直回到了自己的盛王府。

只是刚走进了府里,便听得陈管家迎面走了过来,忙小心翼翼冲宇文彻躬身而立:“王爷,回来了?”

宇文彻微微一顿不禁苦笑:“王什么爷?以后叫侯爷知道吗?”

陈管家脸色微微一变忙躬身立在了一边,自己倒也是喊王爷喊习惯了,却不想差点儿惹出了什么祸端来。

“陈管家!”宇文彻刚走出了几步忙折返回来缓缓道,“派人去清王府盯着,长悦姑娘有什么消息尽管禀告与我。”

“是,主子!”陈管家眉头一蹙,自家主子都到了这般田地了,还惦记着人家长悦姑娘,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这一夜萧瑶倒是睡的很香甜,第二天一早锦绣便拿着帖子疾步走了进来。

“王妃,舞阳公主的拜帖。”

萧瑶一愣,忙将手中练字儿的毛笔丢到了一边不知道龙舞阳这是唱的哪一出?还给她整出来拜帖这种高大上的玩意儿来。

“这丫想要干什么?”萧瑶接过了拜帖眉头狠狠蹙了起来。

锦绣忙道:“舞阳公主在北燕别馆召集了一个诗会,邀请了很多帝都的贵族门庭的女子们参加,如今特别邀请王妃过去叙叙旧。”

“诗会?”萧瑶抚着额头呻吟了起来,她真的是很痛苦这种诗会,一来她真的不会,二来听着那些贵族女子装腔作势她有些心烦。

锦绣看着萧瑶为难的神情忙道:“要不婢子出去同北燕的人说,就说主子身体不爽利,这一次就不过去了。”

“不,”萧瑶抬起了手摆了摆手缓缓道,“这一次龙舞阳与我有恩,我不能驳了她的面子,怎么也得登门拜访道个谢。锦绣,你去把我之前自己特质的雪花膏找个盒子装起来,我去一趟北燕别馆。”

锦绣忙应了一声,去倒厦找自己主子做的雪花膏,也是自家主子前几天收集的桂花花瓣做成的雪花膏倒是香气逼人。

宇文清一大早便进宫去了议政堂,萧瑶自然见不到他的面儿,不一会儿她独自一人坐着马车去了北燕别馆。

这个地方上回萧瑶偷听过,自然是轻车熟路,不过这一次走的北燕别馆的正门。刚走进了门口便看到龙楚柏站在门边候着,眼神却是一下下飘向了萧瑶的身后看到锦绣跟着她眼底不自觉的掠过一抹失落。

萧瑶看在眼底却是不点破,只是没想到她的金玉也有人觊觎了,不过看着这个少年还不错,不要像她姐姐那么惹人恨就行了。

“清王妃,”龙楚柏躬身行礼道,“家姐在后花园候着王妃呢!”

“哦!”萧瑶点了点头,刚要朝着后院的花厅走去却不想被龙楚柏不动声色的挡在了身前。

“敢问王妃,金玉怎么没有来?上一回她还欠我一个交代,怎么今儿人就躲起来了?”

龙楚柏心头有些不喜,上一次他已经明的暗的示意过她,他心悦她,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若是她也愿意,他这便去清王府提亲,他们北燕对着门第倒也是不看中的,况且他就是个闲散王爷又不会和二皇兄争夺什么皇位,他即便是娶了金玉也没有什么说道。

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子听了他的表白二话没说,先是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今儿明明知道他的长姐举办宴会,她却是连面儿也不露算什么回事儿?感情他那一巴掌白挨了,你喜不喜欢我总得给句话啊!

萧瑶刚才还准备带金玉来,只是没想到金玉倒是脸色通红躲了起来,如今一看龙楚柏这样说话顿时明白了几分,这个丫头八成和龙楚柏到了捅破窗户纸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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