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蔻冰凉的指尖触及到了她消瘦的下巴,长悦顿时打了个哆嗦,抬起水润的眸子看向了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
司蔻不禁微微一愣,明明这个女孩子活着,他怎么觉得她身上没有一点生气,是的,没有那种生机勃勃的气息,就像是死了一样。
“张开嘴!”司蔻心头的诧异一晃而过,她眼底是不是绝望和他有什么关系?
长悦像一个木偶被摆布着,所有的绝望压在了内心,骗过了所有的人,疼的只有她自己。
她每天每夜都在思念着那个小花匠,可是她不敢说,不能说
盛王妃也好,嫡长女也罢,在她心中远远没有那个小花匠重要,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敢说,因为这就是她的命。她怀了这个孩子开始,她就是这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