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争夺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没有长悦重要啊!
他要是花了大把的时间去做那些事情就不能陪着长悦玩儿了,况且长悦那个性子可不适合和后宫的那些妖艳贱货们争斗。
他也舍不得的他的长悦有一天成为后宫勾心斗角的牺牲品,他现在就挺好的,有太子哥哥的庇护,有盛王爷的强大身份,有长悦陪伴,还有个人见人爱的儿子,生活太美好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母后,还请母后收回成命!”宇文彻脸上的戏谑之色退去,整个人倒是显得有几分整肃。
他给胡皇后磕了一个头苦着脸道:“母后,儿臣不管是才华还是能力远远比不上太子哥哥的,母后若是想要儿臣过得开开心心的,千万不要将这些东西给儿臣,儿臣不想要啊!”
“你!”胡皇后顿时愣怔在了那里,她的这个儿子怎么和别的皇子不一样呢?权利啊!这世上哪个男人能逃得过权利的诱惑,偏偏自己的傻儿子怎么这个样子?她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笑道:“彻儿,你以为母后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母后和你说清楚!这一次母后是认真的,你尽快在胡渊的帮助下将之前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做起来。你的幕僚母后也会帮你重新安排,
还有记得一点……”胡皇后缓缓起身走到了跪着的宇文彻的身边低声道:“彻儿,母后知道你担心长悦是宇文清的表哥,你若是对付宇文清便是和长悦过不去。母后还是那句话,上一回母后差点儿杀了长悦,是你和宇文清使出
来计策将她救了一次!”
宇文彻顿时抬眸惊恐的看向了胡皇后,是的,母后永远都能抓住别人的软肋,他的软肋就是长悦,被母后一掐一个准儿。
他顿时闭了嘴,胡皇后眼底的神情稍稍满意了几分随即淡淡道:“彻儿,母后能杀长悦一次,便能杀第二次!到时候不要逼着母后让你做出选长悦还是选母后这等残酷的事情来!”
宇文彻又是微微一颤,胡皇后倒是也不敢彻底吓傻了他,她培养宇文昊用了整整十七年的时间,从小毛孩子便开始了。
如今让自己亲生的儿子做到那个位置上去,她能理解其中的难度,不过如今形势所迫她已经没有丝毫的退路了。
她为了爱情蹉跎了二十年,如今也要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获得权力!从此以后,她不再相信爱这个字儿,她更相信手握着的权力!
“彻儿,母后如今只能仰仗你了,太子哥哥那边你也不要去问,记得,好好想想你的长悦!”
宇文彻脸色一白,之前他还想要等母后离开之后就去问问太子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今听母后一说难不成还有内情?
他这边越想越是慌乱,也知道母后绝对不是和他在开玩笑,他现在简直就是被母后赶着鸭子上架,而且还是被人胁迫的那只鸭子。
胡皇后看着宇文彻终于脸上有几分整肃晓得自己的话儿对他是起了效力了,随后喊了一声守在了门外的玉溪姑姑。
玉溪姑姑哪里敢真的去后院,只是命宫女将自己绣的鞋子送给盛王妃给小世子穿上试试,她却是亲自守在门边的。
此番听到胡皇后的喊声忙疾步走了进去,胡皇后冲她点了点头。
玉溪姑姑忙转身吩咐那些人将两只大箱子抬进了盛王爷的前厅,宇文彻看着那些年代久远的楠木箱子,楠木珍贵得很更别说金丝楠。
如今这两只箱子怕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打造而成,而且看着个头儿也大,也不晓得里头装了什么东西。
随后玉溪姑姑将那些人遣了出去,却是弯腰将两只箱子打开,顿时露出了里面一层层摆放整齐的册子。这些册子外面都包裹着特殊炼制的兽皮,外面还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
宇文彻顿时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向了胡皇后,他怎么觉得自己的灾难史要来临了。胡皇后点着这些账册声音淡淡道:“彻儿,这些是母后庄子上的地契和文契你要保管好,定期去查看庄子。这一些是胡家在江南道的买卖和生意,这些是江湖上的那些关键门派的名册,还有这边的是胡家和
母后手中掌控的暗卫暗影的名册……
宇文彻只觉得耳朵一阵阵的鸣叫着,他有一种想要晕过去的感觉。
一连几天,胡渊早早来盛王府将还在睡懒觉的盛王爷从软榻上叫醒,然后将胡家的那些安排之类的事务禀告他让他定夺。
没几天宇文彻便熬出了黑眼圈,可是母后手中攥着长悦的命,他即便是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应付一二。
胡渊却是心头气闷得很,也不知道太子爷和姑母到底是怎么了,即便是胡家主宅老爷子也来信让他务必好好辅佐盛王爷,而且还是如临大敌的感觉。
他对这一切都是暗自心惊却也不敢同太子爷说什么,他现在简直要憋屈死了。
老爷子也不让他和太子爷多联系,太子爷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胡家包括姑母都将太子爷抛弃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了,即便是太子爷再怎么样也比懒猪一样的盛王爷强太多了吧?
盛王爷不光没有太子爷勤快,甚至每天还要自顾自陪着盛王妃玩儿小半天的时间,即便是盛王妃压根不待见他。
胡渊现在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强烈的想要回到太子爷的身边去。
奈何整个家族做出的决定,他实在是不敢违抗。
此番太阳西下,赤红的夕阳将太子府笼罩在了一片火红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