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头一看。
大傻朝他咧嘴一笑。
就在她边上,距离不到三尺。
宁焱公主顿时呆了。
这傻大个什么身体啊?
不但力大无穷,而且还跑得这么快?
知道你腿长,但这也太快了吧?
我这是千里马啊?
这足足跑了好几里路了啊,你竟然毫不费劲跟着,而且好像还能跑得更快的样子?
不久之后,宁焱公主和大傻就到了金氏别院。
大傻兴致勃勃地冲了进去。
“二傻,我来了,我来了!”
“这半年多我好想你啊!”
“师傅去办事了,把我放在国都门口,我就来找你了。”
“师傅说给我找了一个媳妇,让我去相亲?什么是相亲啊?”
“师傅说让我和宁洁宗师的徒弟比武,谁是宁洁啊?”
“二傻,二傻,二傻!”
大傻好兴奋啊。
这半年多,他最想念的人就是二傻沈浪了。
现在终于要见到了,一边冲进金氏别院,一边大喊道。
结果,沈浪不在家。
只有娇俏无双小冰在家,而且算半个女主人。
她此时在给沈浪绣衣衫,这骚丫头还不睡觉。
因为她正兴奋着呢,完全不用睡的,晚上抱着姑爷一起睡。
她见到大傻先是一愕,然后白了一眼,丝毫没有在意,也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惊喜。
这丫头就是一个小势利眼,成为沈浪的女人后,她眼中只有沈浪和木兰,连金木聪都不怎么看在眼里,更何况是大傻。
在她看来,这大傻就是一个白吃白喝的傻大个。
也亏得姑爷富贵之后不嫌弃这些贫穷旧友,换成我小冰,早就当作不认识这种穷亲戚了。
………………
万年县衙!
这位万年县令王启科并不知道火烧圣庙的幕后指使就是沈浪,凭他的级别还不够知道这样的绝密。
事实上只有国君,苏难和苏剑亭知道。
而且,苏氏家族绝对不会外泄。
国君心知肚明都不打算追究,你苏氏家族往外透露不是丢人吗?
又不能真的坐实沈浪的罪名,反而会让人觉得沈浪好厉害,竟然凭借一己之力阴了苏氏家族一次。
而且最关键这次火烧圣庙的始作俑者是宁焱公主,你难道还要去追究她吗?
王启科听到沈浪竟然率领武士来劫狱。
他先是一惊,然后大喜。
沈浪你真是太嚣张了啊,你以为这里是你的玄武城吗?
这里是国都。
你竟敢来劫狱?
自寻死路啊。
玄武伯保不住你,废物五王子也保不住你了。
沈浪朝着陈氏道:“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一辆马车,你和你丈夫立刻出城去农田抓蚂蟥。”
陈氏兴致勃**身道:“不用去城外农田,这县衙后面有一个池塘,那里就有很多蚂蟥,我这就带人去捞一碗。”
县令王启科惊诧。
这个女人好毒啊,看来这个酷刑她早就想好了,甚至哪里有蚂蟥她都瞧准了。
“去吧!”王启科道。
陈氏拿起毛巾蹲下来擦拭,然后妖娆地穿上衣衫,迈着婀娜的步伐出去池塘捞蚂蟥了。
这个女人是在是太妖了。
王启科觉得自己那么厉害的身子骨都有些吃不消了。
本来昨夜那一场滴血认亲他还觉得是沈浪搞鬼,现在看来余放舟之前被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很大啊。
“再睡她十次,就立刻断绝关系。”
“要不,十五次!”
“要不,二十次?”
县令王启科换上官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厉声喝道:“来人,集结所有兵马?去迎战劫狱匪徒。”
“立刻去通报万年千户所,让他们立刻派兵前来支援。”
………………
沈浪其实就带了几十名武士。
而且,他还故意吩咐黎隼公公呆在轿子里面。
然后麾下的沈十三在外面叫嚣。
“砰!”
一声巨响!
万年县衙的大门猛地打开。
从里面冲出来了上百名衙役,和沈浪的几十名武士对峙。
“唉!”
轿子之内的黎隼心中一声叹息。
何必呢?
你直接让我出去亮相,不久轻而易举救出金木聪吗?
非要玩这么一出。
但沈浪这个人有机会要装逼,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装逼的啊。
关键他要害人啊!
他可不满足救出金木聪,也不满足只弄死余放舟夫妻,还想要趁机坑害王启科啊。
万年县令王启科穿着五品官服,威风八面地走了出来。
“沈浪,你这是要zào fǎn吗?”
沈浪道:“王大人,请你立刻放掉我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聪,否则后果自负。”
“哈哈哈……”王启科大笑道:“白日做梦,沈浪,你以为圣庙被烧之事引爆天下之后,金木聪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吗?不可能!”
然后,他的目光朝着沈浪脖子伤口望来道:“今天在王宫的那三十鞭子好受吗?今日早晨在王宫大门口,你那小丑一般的行径,早就传遍整个国都了。也就是苏难侯爵仁慈,念在亲眷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否则就不是三十鞭子的事情了,你早就被打死了!”
沈浪缩了索脖子,仿佛要隐藏脖子上的伤口。
然后,他仿佛色厉内荏道:“羌人焚烧我圣庙,天下读书人无不愤慨。你依旧扣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