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畜生终于要倒霉了,上天有眼啊。
事实上余放舟也非常奇怪,沈浪应该很聪明的啊,怎么会做出劫狱之事啊?
沈浪目光朝着余放舟妻子陈氏手中望去一眼。
这女人手中拿了一个碗,碗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蚂蟥,足足有几百条在蠕动,看上去好恶心啊。
沈浪是有密集恐惧症的,最害怕蚂蟥这些软体动物了。
然后,涌起的是无比的愤怒。
好毒的毒妇啊,这些蚂蟥显然是要给金木聪喂下的。
这是要屈打成招,这是要对金木聪动刑啊,而且表面看不出伤痕。
更可怕的是被喂下这些蚂蟥后,就算用灌下盐水杀死这些蚂蟥,但是也杀不死里面的血吸虫。
在这个世界,沈浪可找不到消灭血吸虫的药。
到时候就连沈浪这个妇科圣手,也救不活金木聪啊。
肥宅那么乖巧,你竟然想要害死他?
沈浪望着王启科,寒声道:“王大人,我奉国君的命令来带走金木聪,你这是要抗旨吗?”
“哈哈哈……”万年县令王启科道:“沈浪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这是国君的旨意?圣旨呢?你拿出来啊,拿出来啊……”
当然没有圣旨了!
王启科厉声道:“玄武伯爵府赘婿沈浪,假传圣旨,犯了欺君之罪。带领金氏家族私军,攻打万年县衙,劫狱抢人,形同谋反,给我拿下!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是!”
万年千户所的上千名士兵齐声大喝。
然后,猛地拔出刀剑,弯弓搭箭瞄准沈浪等几十名武士。
沈浪厉声道:“王启科,你真要抗旨吗?”
万年县令王启科狞笑道:“动手!”
顿时,几百上千名士兵冲了上来。
此时,轿子里面的大宦官黎隼咳嗽一声。
现在我可以出来了吧?
沈浪你这气氛应该铺垫到位了吧,你要坑人现在也差不多火候了啊。
我今天可是刚挨过板子,屁股都开花了,真是坐不住了啊。
他缓缓地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
朗声道:“国君口谕,金木聪一案子虚乌有,命令万年县立刻将其无罪释放!”
“国君口译,商人余放舟丧心病狂,私自贩卖《东离艳史》,诛杀全族!”
顿时,王启科整个人仿佛雷击一般。
不敢置信望着黎隼。
他当然是认识这位大宦官的,国君的心腹大太监啊。
原来,真的有国君口谕啊,真的有啊!
这,这怎么可能啊?
而余放舟更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反应。
《东离艳史》,我什么时候卖过这本书了啊?
我去年是卖过《东离记》这本书,而且差点让我破产走投无路,如果不是金木聪的这本《斗破苍穹之风月无边》,我余家已经彻底完蛋了。
可是我哪有胆子卖《东离艳史》啊?我不要命了吗?
那里面可都是肉文,而且写的都是大炎帝国的皇后,皇太后啊。
这本书真的是谁碰谁死的啊!
余放舟顿时跪下来凄呼。
“冤枉,冤枉啊!”
“这肯定是栽赃陷害啊,这是陷害啊,王大人你去查清楚啊。”
而他的妻子陈氏指着沈浪,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们家。”
他朝着王启科道:“王大人,一定是沈浪把《东离艳史》放进我们家书坊的,一定是他栽赃陷害我们,您要为奴家讨回公道啊!”
沈浪上前,朝着沈十三道:“按住余放舟这对夫妇。”
沈十三和几个武士上前,猛地将余放舟夫妇按着跪在地上。
沈浪拿过这碗蚂蟥道:“这是什么啊?胖乎乎的蛮可爱的啊,应该很有营养吧。”
刹那间。
余放舟的妻子陈氏吓得魂飞魄散。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沈浪道:“金木聪你要记住,见到可怜之人,稍稍同情可以,改变命运这种事情不要轻易去做,明白吗?”
陈氏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沈公子,我错了,我错了!我愿意检举揭发,我余放舟让我陷害金木聪的,是他给金木聪灌下了情药,然后让我强行玷污了他,都是他逼我做的。”
“我还要揭发,万年县令王启科是知情者,他也是帮凶,他是陷害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聪的帮凶。我要告状,我要告状,万年县令王启科强爆了我,两次,整整两次。”
陈氏疯狂地攀咬。
沈浪淡淡道:“我已经不在乎真相了,也没有人在乎真相,十三,掰开她的嘴!”
沈十三上前,掰开了陈氏的嘴巴。
她咬得太紧,完全掰不开。
沈十三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骨。
沈浪直接将半碗的蚂蟥活生生喂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啊……啊……啊……”
自作自受,求仁得仁!
旁边的余放舟浑身颤抖,望着沈浪颤抖道:“无毒不丈夫,无毒不丈夫,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啊……”
沈浪将另外半碗的蚂蟥,灌入了余放舟的肚子之内。
旁边的万年县令王启科,顿时瘫倒在地,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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