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村上真美慢慢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而刚才诡异出现在房间里的达根,却不见了人影。
她连忙起身,上下检查,看自己被人侵犯了没有。虽说那个达根很是俊美,是自己非常喜欢的那种男孩子,可不明不白地让他破去身子,心里委实不甘。
还好,一切完璧如初,看来达根还是个正人君子,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晕呢?不对,好像是催眠。她忽然想起,刚才迷迷糊糊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一旁似乎还有人在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梦里她看到很多人,既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但这些人多多少少和自己有关。还有就是自己的成长历程,从小到大发生的事,为什么比自己的记忆都来的清晰?而且许多事情和继父说的都不同,那些有凭有据的事实,很难让人不相信。
最令她震惊的就是父亲和哥哥的死亡,梦里给出的答案,他们显然是为了琉球独立而付出的生命,这与继父说的完全不一样,难道继父真的是在欺骗自己?
如果梦境是正确的,那冲绳就是以前的琉球,自己就是琉球人的后代。一个被强盗灭国的遗族,现在却帮着强盗的后代做事,不管有什么理由,这做法也不对啊。
村上真美拍了拍脑袋,这个可恶的达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大白天的,为何自己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必须找他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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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云之南酒店,林和驾车直奔盘龙别墅。在大门前,他似乎有什么发现,没有进去的意思。反而叫出春姐和夏姐,吩咐俩人立即上车,也不作解释,匆匆开车离去。
路边,一辆白色丰田汽车随即尾随跟上。别克车一路向南,驶离昆明市区。丰田车保持车距,不疾不徐地跟在后面。
酒店套房里,施耐德正在遥视林和的行踪,间或用对讲机发出别克车的位置和方向。
那辆白色丰田车上,坐着坂田雄二,开车的手下叫冈本信夫。在施耐德的指挥下,二人在别墅外守候一阵,希望能抓住达根的女人,哪怕就一个也好。
没等到什么女人来,却见林和驾车返回,他没有进入别墅,只是带着两个佣人离开。坂田雄二正要请示如何操作,施耐德发来指令,让他跟踪别克车,看看这辆车会去哪里。
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别墅外埋伏,这是守株待兔啊,林和心中有些恼火,还好事先关照众女不得来此。不过里面还有春姐夏姐,万一发生冲突,岂不伤及无辜,还是先把她俩接出来再说。
群芳园在昆明北部,林和出了昆明市区,故意将车向南开去,戏弄一下跟踪自己的坂田雄二,倒要看看这个日本忍者有什么能耐,竟敢对自己的女人预谋不轨。
夕阳下,林和将车驶离公路,拐向东面的山路。后面的丰田车紧咬不放,也跟着朝山里开去。
三天前,村上真美去盘龙别墅打探,就没发现有人进出。除了两个保姆一样的中年妇人,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和孩子一个都不见。施耐德怀疑她们可能不住在这里,发现林和忽然离开昆明,他随即指挥坂田雄二一路跟着,如果发现别的落脚点,那就有好戏了。
来到一片树林,林和停车熄火,让二人待在车里别动,自己下车,身形一晃失去踪影。
别克车忽然停在荒郊野外,坂田雄二感觉有点不对劲,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便叫冈本信夫停车。正要开门下车去查看,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回头打量,一张俊美的脸正冲着他笑呢。
这人就是自己一路追踪的目标,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车里,坂田雄二立刻紧张道:“你是谁,是达根?”
林和点点头,左手轻轻一招,冈本信夫偷偷取出的三角手里剑,竟然莫名其妙落到了林和的手中。二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坂田雄二,你的小镰刀最好不要拿出来。”
被林和这么一叫,坂田雄二的手停在腰旁:“达根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林和摇摇头,虚空将对讲机拿在手中,拍拍坂田雄二:“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监视我的别墅?你我之间有过节吗?”
坂田雄二坐直身体,想发出防护意念,却感觉一股强大的能量已笼罩自己,别说意念,就是手脚都有些沉重。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简直匪夷所思,这人异能如此强大,施耐德的介绍明显有所保留,看来今天能保命就不错了。
作为一个修行多年的中级忍者,一身傲骨还是具备的,他干脆张开双手,示意不会反抗:“达根先生,你是中国的修炼高人,之前你我并不认识,自然没有什么过节。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林和道:“宾寇这次有什么计划?是想报复我吗?”
坂田雄二道傲气道:“我说了,只是给人办事,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好吧,你还有点骨气。”林和微笑道:“你回去给我带个口信,就说我想和他当面谈谈。”
没等坂田雄二回答,林和忽然神色一变,立即发出狮吼,将二人震晕过去。就在车内使出空移术,人影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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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部监控室内,忽然警报器响起,监控人员发现有人进入盘龙别墅。花园里,有三个不明身份的西方人,正在四下打量。
闻讯赶来的柳公卫看看监视器,质问监控员:“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一名监控员道:“没看清楚,突然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