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若无意外,春生公子,是绝对会担任下一任城主。
另外两个竞争者,落华公子、无极公子,除非能有什么惊人的‘贡献’,才能稍微扳回一局。
“赵信兄,你们赵氏嫡系,赵春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秦山也在听赵廷孔的‘演讲’。
对于还从来没见过的春生公子,已经多次听到。
可以说,赵廷孔的谈话,已经把此人的身份背景还有经历,全部回顾了一遍。
不灭剑城的历史上,恐怕还真算是一尊,名副其实的城主继任者。
“赵廷孔,你就不要光说赵春生的好话,我且问你,无魔八一一二年,远郊的皇甫家,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斩杀,有一名幸存者,看到就是赵春生所为,你现在把这件事给我们讲清楚了。”
这时,台阶之上,大约第六排台阶的位置,有人站出来说道。
前四台阶,是赵氏嫡系,或者地王境的坐席。
第五台阶,便是赵氏嫡系,人王境左右的年轻子弟所在。
而第六台阶,便是支脉少主那等级别的人物。
现在,站出来发问的,正是一尊支脉少主。
“赵家俊,原来是你,你们第二支脉,一直对春生公子有怨念,即使那皇甫大案被老城主大人判明了,你们还是认定是春生公子干的。”
赵廷孔大喝,双目已经带着一丝怒火。
在无魔八一一二年,远郊有一个极其强横的世家,是为皇甫世家。
曾在一夜之间,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法,全部杀死。
当时,春生公子正在修炼一门极其狠辣的剑诀。
皇甫世家的族人,死状惨烈无比,其伤势,正与春生公子修炼的剑诀,造成的伤害一般无二。
皇甫世家,虽然地处远郊,但与中心城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这一门大约数万人口,一夜之间被人杀害,引起了极大的愤怒。
中心城内外,都要声讨抓获凶手。
嫌疑最大的春生公子,就被众人所关注,甚至已经到了,抓入大牢的严峻地步。
正在危机的时候,是赵无魔城主,亲自出面,证明春生公子不是凶手。
那时候,赵无魔正是权威最高的时候,说出去的话,宛如金科玉律,谁敢不听。
即使很多人不服,还有疑点,却都压制住了。
现在,到了推举新城主的时候,赵廷孔为了春生公子造势,就有人要拆台。
无疑,这种悬而未决的疑案,是最容易动摇人心的。
任何一位正常的修炼者,都不会推举一尊暗地里是杀人狂魔的强者,担任城主。
这等心里阴暗之人,一旦真的掌握大权,借助城主玉玺,一举突破天王境。
那就无人可制,造成无数的冤屈。
“赵廷孔,虽然你是第一支脉少主,也不必如此的逼迫我。我说了,让春生公子出来自证清白,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在有没有斩杀皇甫世家数万的人口。”
赵家俊冷冷一笑,咬定了此事。
这个‘污点’,对于春生公子来说,确实十分严重。
如果,他不能证明此事,众人确实会产生犹豫。
“皇甫大案,确实有很多疑点,虽然我们相信老城主大人,不会去做伪证,但有些人若是利用某些手段,蒙蔽了老城主,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又有一尊支脉少主,走出来说道。
“春生公子必须要解释清楚,不是的话也就算了,如果真是,那咱们推举一个狂魔做城主,恐怕整个不灭剑城都要毁在此人手中。”
“解释是必须要给的,就算春生公子当时有难言之隐,现在也该能够站出来了。再不然,我们以法宝,推算当时的事情?”
“如果春生公子,不能解释清楚这件事,咱们确实心里不踏实。”
一时之间,赵廷孔幸辛苦苦造起来的势,就被两个支脉少主,几句话打破。
赵廷孔双眉紧锁,有些愤恨的看着两个说话之人。
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是无可奈何。
总不能当着中心城诸多强者的面,要格杀两人。
且不说赵家俊和另外一尊支脉少主,本身的境界、实力,也不压于赵廷孔。
赵廷孔就算有那份实力,也不敢当众杀人。
“秦山兄,你觉得赵廷孔能够解释清楚赵春生的事情吗?”
就在众人争吵之际。
赵信突然开口,询问秦山。
秦山道:“这种事情,要想证明清楚,无疑需要被人推算过去,使其彻底撇清关系。如此遮掩,没有问题,也要被人怀疑有问题的。”
赵信哈哈大笑:“秦山兄,若是我告诉你,皇甫大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是有人以此,掩盖更大的罪行,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能怎么想?管我屁事!”
秦山耸了耸肩。
“额!”
赵信就尴尬的笑了笑,最先脸色露出惊讶不解,随后却是心中大惊,内心有若惊涛骇浪、山崩地裂。
“管我屁事?管我屁事?他这是自信能够突破到天王境吗?”
赵信在心中呐喊不已。
到了剑王境,修炼者自身便会生出种种的玄妙。
特别是感知,将会生出无法想象的能力。
一叶知秋。
秋风未动蝉先觉。
这些,都是说明感知强大的事例。
赵信,凭借秦山不经意的话语,就获知了某种潜在信息。
秦山也明显感受到此人,似乎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