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送这么恶心的东西,除非是两个同志。”dail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认为苏凝是傻子吗?”季安然顺势将紫甘蓝一层层地剥出来,最后利落地将所有的新鲜紫甘蓝叶放入清水中仔细地清洗着。
“当然不是,你怎么这么问?”dail瞪了眼季安然,要不是知道季安然在帮自己分析问题,dail肯定就炸毛了,竟然敢这么说自己的女人,活腻歪了!虽然他心理现在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苏凝,并且还能维护到这种地步。
“但是,我觉得你是。”季安然将洗紫甘蓝淘下来的已经变成淡紫色的脏水倒掉了,又重新换了一盆,继续清洗第二遍。
“你骂人!”,一副像媳妇委屈扒拉的样子恨恨地瞪着季安然,“不帮我出主意就算了,还骂人!”
“骂的就是你,我也真是好奇了,同样都是九年义务教育,是哪个老师把你脑回路教育地这么奇葩。”洗好第二遍菜,季安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身掐着腰指责dail。
“我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dail顺嘴地吐槽。
“这个时候你反映倒是快了,那你倒是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能把一个很有可能是女人送的勿忘我花种子交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培养。”季安然摊了摊手,接着又从冰箱中拿出了一个西红柿和一棵苦菊。
“什么叫一个女人给我的勿忘我种子交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培养?”很明显,dail脑袋还是没转过弯儿。
“请回忆我刚才问你的几个问题。”季安然喜好了西红柿和苦菊,已经拿起一把轻质刀具开始“笃笃笃”地很有规律地将三种菜切成片或者丝状了。
dail呆呆地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季安然提问的几个问题之间的因果关系,“所以,你的意思是,苏凝误认为这包花种是一个可能喜欢我的女人送给我的?”
“嗯哼~不然呢,一个正常女人都会这么想的。”季安然放下刀具转过身,双手交叠抱在胸前,半倚在灶台上看着dail,“而且你知道勿忘我的花语是什么吗?”
“是什么意思?”dail有种不好的预感。
“忘我有‘花中情种’之称,年轻男女相常常相互赠送,往往以表达深切的情谊,花语是: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所以,你觉得苏凝会往什么地方想?”季安然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既然苏凝这么喜欢花,那么她应该会知道勿忘我的花语,你觉得呢?”
听到季安然的分析,dail有些心疼地捂住心脏部位,僵硬在那里。
“如果一个对你有的意思女人,看到你这一系列地行为,估计也都误会你是名草有主了,还能对你有别的想法?”季安然拿来一个干净透明的空玻璃碗,将切好的蔬菜全部放到了里面,又拿出了沙拉酱在蔬菜上面轻轻了挤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