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饶命啊~”无眉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了光秃秃的树干上。
飞熊山下,老将张喇稳稳坐回黑灵犀,手中荷着竹节钢鞭,随手舞了个鞭花。
“哼~”他冷眼看着围上来的飞熊骑士,口中轻哼了一声。
他这一声冷哼,竟然唬得好几个飞熊骑士下半身发抖。
不仅是骑士的下半身在颤抖,他们的坐骑飞熊,也因为张喇散发的杀气,而不住地颤栗。
“老朽不想大开杀戒,你们最好识相一点,放老朽过去!”张喇警告道。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颇王朝骑士,敢在飞熊山脚下撒野!”天空中,一团灰白色云彩裹着绯红向下逼来。
这是无峨收到了无眉的警报信号,又带领飞熊骑士自山腰而来了。
此刻,无峨已经换乘精品玄龙坐骑,想来,那灰白色中的绯红,就是玄龙坐骑的颜色了。
“狂妄,快下来受死。”张喇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眯了眯眼睛,要不是面甲蔽面,无眉与飞熊骑士们就能看到张喇的一脸不屑。
确实,久经沙场的老将张喇眼中,这些飞熊骑士皆尽是蝼蚁。如果说他们的区别,有的大一点,有的小一点罢了,无伤大雅。
“看我的双戟~”无峨猛蹬玄龙的腹部,驾驭着玄龙坐骑,像一头发现了地面猎物的老鹰,对着张喇发起了俯冲。
“哈哈哈,双戟是吗?老朽就来领教一下,看看是你的两只铁戟硬,还是老朽的两条臂膀硬好了。”张喇收回竹节钢鞭,竟然撸起战袍衣袖来,露出了两条胳膊。
且看老将那两条胳膊,左胳膊盘旋着青龙,右胳膊卧趴着白虎,此刻,这两条胳膊上的刺青,正在微微泛光。
“找死——”无峨登时怒上眉头,驾驭着也在咆哮的精品玄龙坐骑,速度更快了。
眨眼间,无峨的双戟已经近了张喇的身旁。
无峨左起一戟,正扎张喇的脖颈,张喇举起臂膀,作手刀装,爆喝一声,竟然直挺挺地震开了无峨的攻击。
无峨一招不第,右手戟提一下,虚晃着就往张喇的下盘撩去。
张喇不避不让,以攻为守,左起一腿,没想到力量过大,竟然踢飞无峨,使之弹出了十几米。
“恕老朽不奉陪了!”张喇撩下衣袖,整理过战袍,再次抓起缰绳。
“可恶,我们飞熊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弟兄们,给我拦住他~~”无然也出现了,只见他手持着大串念珠,念动了魔法咒语,给所有的飞熊骑士们加持了力量祝福。
“飞熊骑士们,打起精神来!”
无峨顿时来了精神,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住了张喇。
只见他突然手起铁戟,一下子击中了正准备奋蹄向前的黑灵犀。并且击中部位非常之刁钻,正中黑灵犀的粪门······
“哞哞吼吼吼吼~”
黑灵犀尥蹶子了,将张喇摔下了地面。
亏的张喇什么定力?不过一个鹞子翻身,就稳住了身子。
张喇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只见他念动咒语,身旁渐渐闪烁着光幕,张喇就要远遁而去。
“快拦住他!”无然下发了命令。
“喝——”
只听得天空之中的灰白色云朵好像打雷了一般,因为飞熊骑士们整齐大喝了一声。
紧接着,一张金光闪闪的魔法捆锁网从天而降,将张喇以及受伤的黑灵犀罩住。
“上啊!”包围张喇的飞熊骑士们一看张喇着了道,也不再害怕他的威压了,纷纷纵飞熊坐骑上前。
这正是:
奈何老将当年勇,一朝无奈亡命屈。
饶是张喇猛如虎,终落孤山遭熊欺。
还没有待张喇想出怎么打破这魔法捆锁网,张喇只觉得脑后一懵,像是被击打了头部,他登时昏了过去。
·······
再说凌轩与骑士们一路上以天为被,以地作席,风餐露宿,艰难向竹林城的方向前行。
凌轩一行人自飞熊山离开,已经艰难前行七天了。
并且,一天前,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让凌轩真的很痛心。
“子狼,我们还有多远到达竹林城?”凌轩问。
“这个,子狼现在也不太清楚,不过子狼愿意去打探一番!”子狼说着,纵他两天前凌轩赠予的新坐骑玄龙坐骑,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可是,直到现在,子狼还没有回来。
天空,就像就像凌轩与骑士们眼眶上的眉毛一样,愁的展不开了。
轰隆隆隆~
哦,这天空也在为凌轩与骑士们的遭遇打抱不平吗?他传来一声巨响,然后,便是乌云密布。
可是,天空没有想到,凌轩与骑士们,却成了那个“抱不平”。
云乌乌,雨辘辘,顷刻间,大雨如瓢泼,让凌轩与骑士们猝不及防,接受了暮秋的“甘霖”。
没办法,凌轩与骑士们四散寻找,终于临近了一处废弃的村落,这才得以避过一场秋雨一场寒。
“该死的,我就说这个家伙不可靠吧,看呐,这可不就是受不了一路的艰苦,而离我们去了?”阿库怒斯抱怨道。
“不,肯定不是这样的,子狼不是那样的人!”子林替子狼辨析。
“哼,还说不是,那么他人呢?”阿库怒斯冷笑。
“他,这这,”子林也说不出来话了。
“再让我看到他,我必将把他打成肉末,做成肉酱喂鱼!”阿库怒斯恶狠狠地说。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没看到大人心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