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们这就不够意思了,既然在镇子上买了房子,那也应该是没有分价钱的家产,是我们大家共同所有的,我还说呢,你们那么大方,把村子里的屋子让出来,说什么给爹娘的养老钱,没想到啊,你们拿了大头,只把那小头来糊弄人呢,还让村里人说我们刻薄了你们,你们这样做有意思吗?”何翠姑义正言辞的说道。
“就是!”赵春花道:“能买下这么大一个房子,该攒了多少私房钱那,爹和娘连顿饱饭都吃不到,你们两个却在镇上享福,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
李梨花听了,吃惊的说道:“谁跟你们说,我们在镇上买了房子了?”
赵春花立刻说道:“别假惺惺的了,我们都知道了,还想瞒着我们,告诉你们,这房子可是大家一起的,要住大家一起住,你们这样,简直是太过分了!”
赵婆子更是在地上拍地,诉说着自己这个当娘的如何含辛茹苦的把儿子养大,又给他娶了媳妇,可是这儿子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竟然设计,让他们分了家,搞的好像他们净身出户一样,其实大头都被这两个没有良心的拿走了,她怎么这么命苦,遇到了这样的儿子和儿媳妇。
李梨花听了,红了眼眶,“娘,我们真的没有在镇上买房子,您肯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有人挑唆了你,我们哪里有那个钱买房子啊。当初,我们把唯一住着的房子给了您和爹,确实是想着孝敬你们的=养老钱的,我们只是在老屋子里发现了很多武功和爬虫,住了一晚上就受不住,所以才想着能在镇上找个活儿的,真的不是瞒着你们藏了私房钱的。”
“我呸!说的好听,那你们现在住的是什么?难道住的是茅草屋?我和你爹都还住土房子呢,你们竟然住着这么好的屋子,把我们老两口当成啥了?”
赵水生道:“娘,别说了,梨花说的没有错,这房子不是我们买的。为什么我们的一片孝心,在您的眼里,就成了那么可恶呢?当初我没有经过梨花的同意,就把梨花用嫁妆钱盖起来的房子给了您和爹,是实实在在的想要孝顺你们的,梨花半句话都没有说,就同意了,也是想着您和爹是我们的父母,我都对不起梨花了,后来我们没有地方住,才到镇上来的,老屋子几十年都没有人住过了,根本住不了人,我们怕生病了花的钱更多,所以才朝镇上跑了,机缘巧合下,得了这个房子,娘,我们过的好,也不会再去麻烦你们,您就当心疼心疼儿子吧。”
本来这一吵闹,周围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开始听那赵婆子等人交换,还觉得这两口子做事不地道,是个白眼狼,可是这两口子这样子好像没有说其实大家都能知道□□的说法,让大家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加上这三个人的做派,和这两口子一对比,那两口子就是可怜的羔羊,那三个人,就是凶神恶煞的饿狼了,到现在都不放过他们两个。
“你还是不是当娘的啊,你儿子过的好,你不替他高兴,反而在这边闹腾,你这是啥意思啊,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还有你们两个,一个是嫂子,还分家了,一个是姑子,都成了泼出去的水了,要是我闺女,嫁人了,还掺合娘家的事儿,我一嘴巴子给扇到天边去!”
“你不知道呗,这年头,搅屎棍就是特别的多,见不得人过的好,就是犯贱!”
“说谁呢,说谁呢,我们自己家的事儿,你们瞎掺合个什么?”何翠姑和赵春花听了这话也气得不行。
“你们在这边闹得这么大声,把我们都影响到了,我们就能说!”
谁怕谁啊,他们可是地头蛇!
赵婆子一看,这不成啊,就站了起来,想要冲到屋子里,找根绳子装作要上吊。
“快拦住啊,真没有见过这样的!”
李梨花可是下了大力气了,这个赵婆子真的是见不得他们过些安稳的生活。
“娘,你到底要怎样?”赵水生很平静的问道,只不过那眼神,让赵婆子看着有些发寒,不过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昂着头说道:“我也不要啥,就是这房子既然是分家前就买的,那就该是我和你爹的,你们没有资格住在这个屋子里,赶紧把房契拿出来,搬出去,我就不计较了!”
“这位老太太,你让谁搬出去呢?”绣铺老板带着店铺的伙计来了,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你又是谁?管的哪门子的闲事儿气的对绣铺老板说道。
“呵呵,这可奇怪了,你们到我的院子里闹事儿,还问我是谁,是不是等我把衙门里的人叫过来,你们才知道我是谁啊。”绣铺老板冷笑着说道。
“你的院子?这怎么可能,这明明是我们的院子!”连何翠姑都忍不住开口了,她本来只想煽风点火,把这院子给拿到手,这可是一大笔钱,老二两口子既然敢瞒着大家伙儿,置下这么一个院子,那就该把东西给吐出来。
谁知道,现在竟然听到这院子是别人家的!
这,这怎么可能?
“你们家的?真是笑话!这院子是我花了银子买下来的,在衙门里都有契书,要不要我们去衙门里对峙,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要是你们说谎,衙门里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在我的院子里闹事儿,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赵婆子等人看绣铺老板穿的也好,戴的首饰也好,明显是个有钱人,他们只是在乡下刨土的,自然不能和她比。
赵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