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见这架势立马的飞奔闪人,她甩鞭子他还能逗逗,她直接人他可不好动手,且不说他不与女子动手,重点是,这是穆老爷子的孙女,那老爷子可护短了,别回头弄死他。
罗莲能追着白泽跑,那是因为白泽让着她,要不然凭借白泽的身手她是追不的。
而这会子白泽铁了心要闪人了,没两条街罗莲被白泽给甩了,罗莲气得那是当下要将地给踩穿。
而正气愤的使劲跺地的穆流年并没有发现侧面的街道一匹疯马正狂奔而来。
待她回神之际,那马儿已经飞奔至跟前,穆流年当下倒吸一口气,躲还是能躲开的,不过受伤是肯定的了。
在穆流年要往一侧拼命跳去的时候,突觉腰间缠了一道力道,而那疯马的脸离她越拉越远,并如同被下了定格术一般,那么静止然后扑通一下倒在了地。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弄得穆流年有些一愣一愣的,因为从小到大只有她救别人的份,还没有谁救过她。
腾空的脚落了地,耳侧传来了一道如同泉水叮咚的声音,“你可还好?”一下一下叮咚着她的心。
螓首微转,入眼的是一张遮住了鼻翼以面庞的白玉面具,而鼻翼以下无论是唇形还是下巴都是那么的绝美,重点是他穿着一身红衣,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红衣,竟然是那么的惊艳,穆流年只觉得一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你可还好?”红衣男子复又问了一遍。
“好,好。”穆流年一个激灵往一侧退了两步,退出了红衣男子的怀抱,带着少女的羞涩结巴的说了两遍。
闻言,红衣男子刷得一下撑开了他手的白玉骨扇,由白玉而做呈骨形的扇子,很是别致。
“好好,下次别站在路央发呆,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话落间,红衣男子摇着扇子转身没入了人群。
“哎……”穆流年急得哎了一声,随即竟不是不知道该喊什么,也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她再想追进人群去问的时候,早已没了那抹红衣,好似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错觉一般,只是那真的只是一个错觉吗?
而离开的红衣男子在没入人群之后对着身侧的黑衣男子道:“路易,去查查那红衣小丫头是谁,竟是和我的小家伙有几分神似感……”
“是。”黑衣男子应声然后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
淮南王府在北城,白泽甩了穆流年之后那么蹭蹭蹭地去了淮南王府,一个是为了躲躲,一个是有一些事需要询问。
至于穆流年,那可是鄢陵城里土生土长的小霸王,他完全没有半点担忧,甩得那是半点负担也没有。
白泽冲到淮南王府的时候,墨翎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捧着本书,看那模样看得很认真,不过却只有墨翎知道他那本书好一会没翻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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