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战争结束了,而鄢陵那里可有着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等着他,所以趁现在还自由尽情的自由吧。
他的战争从出生开始注定了无休无止,一直到死亡来临……
一个时辰有多久,急得人恨不能一个时辰当一分钟过,不急的人一个时辰当一天过都无所谓。
急也好,不急也好,时间遵循着它自己的速度慢慢流逝着。
夜幕划下,皎月升空。
大概是喝了药又出了汗的缘故,木槿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不过整个人看去依旧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的感觉。
因为出了汗的缘故,墨翎很细心的又给木槿准备了热水让她沐了一个浴。
洗完之后木槿只觉得神清气爽,而墨翎怕自己不够干净,也跟着沐了一个浴,待两人都清洗干净躺到榻的时候已经月天了。
而墨翎躺下的第一句话是,“阿槿,你想好怎么惩罚我了没有。”
本是将人揽在怀唇贴着耳朵的姿势,话落间墨翎直接含了那近在眼前的耳垂,“想好了没有?嗯?”
边将那耳垂含在口用舌尖裹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说话,一个轻哼的尾音那是羽毛挠心还要撩人。
墨翎以为木槿还会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羞涩的颤抖着任由他索取,却不想他话音刚落,那个在他怀因着他的亲吻而颤着身子的人突然一个大力推开他然后整个人那么骑在他的腰肢之半趴在他的胸膛之。
“即是惩罚报复,是都依我是不是?”木槿觉得自己不能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一定要反扑,再说了两人不过差最后进到彼此身体里的那一步,其他的羞耻的不羞耻的都做完了,她还矫情个毛。今儿个她让她知道撩她的后果。
木槿的生猛让墨翎楞了一下,不过也一下,随即当下放松身子唇角微勾的看着木槿,他家阿槿每次雄赳赳气昂昂的,最后还不都是臣服在他的身下,更何况这种事无论谁惩罚谁他都不吃亏。
“是,都依你。”他倒要看看他的小妻子迷糊了一个时辰都给他想出了什么招数,他表示很期待呢。
黑暗木槿脸带着一股决绝,哼,她不信收拾不了他。
得到了应承木槿那是当下行动,直接拽住墨翎的手拽过他的头顶一扯不知何时放在了榻边的腰带那么将墨翎的手给绑在了床头的木架子,绑完左手又去绑了右手,全部绑好之后又恢复了刚刚那个骑坐半趴的姿势。
“我知道,腰带根本困不住你,但肯定会在一定程度约束你的动作,你若是今儿个把腰带震断了,明儿个咱两可以分房了。”
威胁什么的先亮出来,他那手魔力太大,她可不想又被他给占去主导地位,直接绑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不会用腰带,她会用铁链,让他彻底反抗不了,哼,这可是她想了一个时辰的主意,必须彻底贯彻执行。
无论是木槿的话还是木槿的行为都让墨翎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信用在她这里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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