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煞白,人就慌了,“季流年,你特么的不要命了?去医院!”
季流年眉头凝的厉害,面部表情生动,惟有眼神笑意不明。
他略带呻~吟的嗓音说不出来的让人心疼,“嘶,疼。不用,皮外伤,换个纱布就行了。”
女人面无血色,抬手小心翼翼的撩开男人的长衫,原本包裹好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染透,湿润的液体还在外往渗透。
安七月眉心拧着,心口像被什么揪着,扯的慌,她道:“你有病啊,伤的这么重瞎折腾什么?”
男人抬手摸上女人皱巴巴的小脸,气呼呼的小模样俏皮的可爱。
他嗓音清清淡淡的说不出来的蛊惑好听,“嗯,是有病。安七月,你把我的心偷走了,我得了无心病。你说怎么办呢?”
安七月…抬手打掉他的大掌,“你正经一点,我去拿药箱。”
季流年拖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他眼底的光束不再是昔日里的薄凉疏冷,而是温熙如玉般的缱绻。
他的嗓音低醇如陈年酒酿,好听的要让人醉了。
他抬手捧着她的脸,道:“七月,为什么要闹脾气,删我手机和微信,你好好的跟我说,嗯?”
安七月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那里倒映着自己盈白秀丽的脸以及惶惶不安的眼神。
她到底是心软了,收回视线目光紧逼他腹部的伤口,嘟起红唇对着伤口吹了吹,“是不是很疼?我先去拿药箱清理一下伤口,一会再说。”
季流年…心暖了一下,松开她的手腕,看她匆忙慌张的离开。
安七月很快提着简易药箱出现。
她先将双氧水,生理盐水,无菌棉签和纱块逐一摆放好。
接着用剪刀干净利落的剪开男人沾血黏贴在腹部上的衬衫,然后才按部就班的先用双氧水清洗,洗后用生理盐水冲干净,再用棉签把水擦干,最后伤口用无菌纱块包扎,再用胶布固定。
她做这些的时候全程无交流,极为心细,比专业包扎的小护士还要合格,等她包扎完毕前后不过用了七八分钟而已。
安七月收拾完,将沾血的绷带以及男人带血的衬衫丢到垃圾桶里从新折回。
她盯着他看,男人略显疲倦的眸子透着几分邪肆般的慵懒,她道:“什么时候回去?”
季流年…这么赶着他走?他面色沉了沉,“嗯,三两天吧。”
安七月挑眉又道:“住我这?”
季流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当然。”
安七月秀眉蹙着,拉过凳子坐在床边,“不行,你这伤口要去医院的,搞不好感染了会死人。你想让我还没嫁就死了男人?”
男人凤眸眯着,嘴唇微勾,“那就去完医院再过来,嗯?”
安七月秀眉微凝,她勾唇无语的道:“你不是出差嘛,你赖在我这,做什么?”
季流年…被堵的一口气上不来,他顿了顿,才找到说辞,“对啊,老子白天处理公务,晚上过来爬床,有问题吗?”
安七月耸肩,态度强硬:“嗯,你是没问题。但,我有问题。我不同意!”
男人犀利的眉峰蹙的厉害,额头隐约可见青筋暴突,“反抗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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