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玲珑当时看到她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种无耻的想法。
还是她长得实在是太惊为天人的,美得让男人看一样就想上去犯罪。
好吧,这种无耻的可能性基本是不大。
因为今日在街上来来去去这么多回,玲珑也顺眼瞄到了街上不少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丁。偶尔也会有些长相貌美的女子经过,但无一不是用鼻孔看人。这就算说明,这个世界,至少审美观没有被颠覆,还是个以美为自豪的正常时代。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代呢,那玲珑就无从知晓了。
可惜,玲珑想得太多了。
被问道的蒋玉兰微微一笑,顺手便取下了带着的纱帽,然后折叠了几下,便让原本戴着脑袋上的纱帽顿时变成一个手巴掌大小的玩物,然后,她仔细地把它收进怀中,才不慌不慢的解释道。
“并非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带着纱帽可以避免与某些不想相认的熟人废话。”说完,她拿着火折子向着不远处有一个光点的地方指了指,“我看了下,这地方我竟然从未来过,方才与你一起走得太急,天色也晚,我无法判断出这是哪里。不过,你看那里,好似是有人家居住的,咱们过去问问便是。”
玲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跟上她的脚步。
“玉兰姐,话说你...”玲珑一张口,本是打算问问她有无家室,父母是干什么的,结果一张嘴,发现现在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不大合适,于是连忙脑子一转,换了个问题。
“我怎么了?咱们姐妹还谁跟谁,有话就直说。”
“我就是想问问玉兰姐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呃,被这问题问的脑袋一愣的蒋玉兰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在这大晚上的逃命夜,玲珑竟然会不着调的问这么一个问题,这个时候估计马玲珑的脑袋是武侠
短路了。
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女子,在向他人谈及到自己的心上人时,所有女子的反应都应该是正常的。
她娇羞的骂了玲珑一声,说了句“才没有呢,就你喜欢到处编排人。”
本来就是临时随便瞎扯出来的一个问题,她没有回答也就算了,玲珑“嘿嘿”笑了一声,抓了抓脑袋,也就没有再对这个问题深究下去。
两人蹑手蹑脚的来到木屋外,看着里面零星闪着的光亮,好像不是灯光,是火光。
这间木屋全身用木头搭建而成,竟然连个窗户也没有。
实在没有办法,蒋玉兰只能大着胆子上前去敲了敲门。
“你好,有人在吗?”
半响,没有人回答。
等得耐性全无的玲珑伸出一只脚,“碰”的一声踢开了那门。
只见屋中不但没有人,就连一些基本的生活常物也没有,屋中也不知道是谁堆的一个火堆,柴木烧尽,还留下些许星火。
火堆旁边扔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骨头,看来,这个地方有人在这里进过食。
木屋上还挂着一些野兽的毛皮。
玲珑看向一直默不出声的玉兰,她的脸型好似是个尖尖儿的瓜子脸,眼眸清澈明亮,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玲珑也基本可以判定她是个小美人。
“玉兰姐,咱们要不要在这里将就歇息一晚,到了明日天亮之时,再找个好点的地方避难。”玲珑缩着身子,晚上的风有些凉,吹得她后背凉飕飕的。
偶尔屋外也会传出些风吹草叶摇晃的声音,“沙沙”的两人也没有多想。
玉兰关上门,“看这样子,找个地方应该是有人刚刚离开的,也不知道我们再这里是否安全,算了,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方圆百里也难找住宿,咱们就在这里歇息吧。”
玲珑点点头,抱住她的手臂。
玉兰柔柔一笑,“原来你是怕冷。”
随便整理了下,两人靠着木屋的角落,取了一些干净的兽皮下来盖着取暖后,沉沉地陷入了梦想。
然而,就在她们两个累得闭上眼时。
木屋外闪过一个身影,身法快得让人琢磨不清。
来人极其自然地去推木屋门,来回几下却发现门别人从里面给卡主了一些,竟然没法从外面打开了。
没错,来人便是这个木屋的主人,方才在这里才大快朵颐了一只烤野兔的柳应洋。
柳应洋这才出去方便了下,左右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怎么自家房子已经被人给鸠占鹊巢了呢?
柳冰洋站在门外气歪了鼻子,正准备破门而入之时,突然听到了里面的人在说话。
“恩,妈,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嘛,今天是星期六,又不上课......”好吧,玲珑说梦话了。
顿时眼神一亮的柳冰洋眼中射出一道亮光,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门。
“碰”的一巨响,惊醒了熟睡中的两人。
蒋玉兰毕竟是练家子的,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抄起摆在身侧的长剑,立刻挽了一个剑花向刚进门的柳冰洋击来。
柳冰洋眼光一闪,连忙侧身躲开。
而一边还在揉着眼,迷迷糊糊样的玲珑这时也看清楚的状况,一脸戒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柳冰洋。
哎,柳冰洋嘴角忍不住一抽,迅速举起手来说道:“哎!停停停,死倒普!”
蒋玉兰眉毛一扬,用剑指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何半夜偷袭我姐妹两人!速速从实招来!否则定让你有来无回!”
柳冰洋脸一黑,心想,卧槽!真他女乃女乃的冤枉啊!这是我的屋子好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