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从这门进去之后,里面插满了木桩,将凤翔族的领地围了起来,这木桩很是邪门,任你怎么饶,都还是在原地打转,有时还会出现幻觉,马儿有时也会吓得到处转,惊动凤翔之人。”
“这不是邪门,这木桩就是一种奇门阵法,只有破解这种阵法,才能闯进去,想不到凤翔族也有这样的高人坐镇。”
“我听说这些都是族长百里元香命人插的,就是因为这些木桩,我们想偷个女人都难以登天,不是因为这些,我们也不会学会那些钻地术,我们的钻地术就是被这些木桩给逼出来来。”
人群中有人嚷道,北离墨失笑,真是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们凤翔族从不见外客,请各位请回,若你们不怕死想硬闯,那随时可以来,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会让你们走着进,抬着出。”
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脸色阴冷,目光锐利,武功应该不弱,但面容姣好,身段窈窕,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美人,这凤翔族果然是盛产美人的地方,一个守门的女人,都长得这般好,也难怪惹人惦记,天天想着来偷来抢。
“季舒一早听闻凤翔族族长美名,倾慕已久,今日路过贵境,前来拜会,这是我们的拜帖,若百里族长愿意一见,我们不胜荣幸,若不愿意,我们也定不硬闯。既然是拜会族长,自是携带十分厚重的见面礼,你们族长看了自然就会明白。”
季舒口中的见面礼肯定就是赫兰,但为什么是拍季舒前去拜会,还说对百里原香倾慕不已,莫非是——
落尘拿眼狐疑地看了看北里墨,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买什么药。
“既是如此,各位稍等片刻,我去回禀族长。”守门女子说完,往里面赶,身姿矫健,几个起落,已经不见,速度竟是极快。
“你要季舒用美男计?”
“嗯,自然是他,难不成还我亲自上阵?”
“季舒温文尔雅,吟诗作对,弹琴作画,样样精通,对女人也体贴温柔,经验丰富。那么多女人对季舒死心塌地,对付女人,他自有一套,听说百里元香性子烈,目前族中谁都还看不上,尚未成亲,说不定就喜欢季舒那样的。”北离墨低声说道。
“季舒愿意?”
“军令如山,他能不愿意?反正他妻妾已经一大堆,自是不介意多一个,更何况这个百里元香是凤翔族的第一美人,其他人还羡慕这等美差呢!”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刚刚离开的守门女子已经回来,时间非常短,估计这百里元香此时正领着族人在不远处候着,毕竟这浩浩荡荡几万人过来,她们肯定提前知道,必是严阵以待。
“我们族长说已经设宴待贵客,请贵客携带你们的礼物前去,但凤翔地少人多,容纳不了那么多贵客,还请各位在外驻扎,虽不能邀请各位来我们凤翔作客,但我们也会略尽地主之谊,今夜各位的吃食由我们凤翔准备,以答谢各位送回的大礼,但我们凤翔有族规,非请莫进,否则杀无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请各位贵客不要误闯进来。”
守门的女子刚刚脸上如敷冰霜,如今嘴角暗笑,目光水波荡漾,比初初见面又明艳动人了几分,引来一阵咽口水声,但碍于军规,众人也十分规矩。
季舒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之下领着赫兰走了进去,而巴勒一直背对着两人,紧盯着地面,目光带着凛冽的寒意。
傍晚十分,四周燃起篝火,但正在此时,季舒垂头丧气走了出来,莫凌天忙迎了上去。
“季舒,你小子怎么那么快出来了,不要说连百里云香的手都没摸到,不是自诩英俊fēng_liú第一人吗?”
“快滚开。”季舒也不离莫凌天的取笑,朝北离墨走去。
“季舒,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莫非美男计失败了?”北离墨含笑而问。
百里元香那女人说——说——
“说什么?季舒,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妈?”莫凌天禁不住催促。
那女人说要想用美男计,就送一个好点的过来,她说我这个美男不够分量,腰不够精壮,她说我胸膛不够健硕结实,她说我模样也不够俊美,鼻子不够挺,就连眼睛他娘的竟然也说太小了,我季舒这眼睛算小吗?瞎了她的狗眼。
季舒一脸愤恨,莫凌天几个哄堂大笑。
不过那女人还真是女人中的极品,极美,极媚,极诱人。
“那女人还说,她不介意用美男计,也不拒绝美男,但不要再送些没分量的过来,若真的有诚意,请主子你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