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前面的人偷偷跑到谷柔香那边,落尘笑笑,也不以为然,输赢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即使赢了,那二百片金叶也是万万不能要的。
“神医,我浑身痒,这是怎么回事?”这时来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抓痒,似乎很难受。
“大爷,用苍耳子草切碎煮汤,先熏后洗患处,隔天再熏一次,记住这段时间不能吃鱼。”落尘小声地叮嘱着,老爷子道谢后离开。
“谢谢神医,你这按几下,我这脚真的不麻了,走路也有力了,连药都不用吃,真神啊,看来传言不虚,真是神医。”
“神医啊,我用半边莲、白花蛇舌草捣烂敷了伤口,真的不痛了,这头也不晕了,也不想作呕了。”刚刚那个被蜈蚣咬伤的男子跑了回来,神清气爽,一点事都没了,四周议论声骤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尘身前的队伍又渐渐多了起来。
“我们巫医谷大人还真厉害,不但能跟天神说话,连藏身头发的小鬼也能看出来。”
“是呀,巫医谷大人年轻轻轻,竟然小鬼都不怕,一抓一个准。”
“我觉得这北国神医更厉害,她都不用跟天神说话,就将病人治好了。”
“我刚刚数了一下,北国小神医看了四十个病人,我们小巫医大人只看了二十个。”
“北国小神医只是开了方子,让她们回去熬药吃,谁知道这方子有没效果呀!还是我们巫医大人厉害,都看好了好些个了。”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中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穿着粗布衣,戴着宽大的帽子,帽子宽边将他整张脸都遮住,他轻轻摸着胡子,似笑非笑,不时低头,似乎在沉思。
“真是祖上积德,今日让我有幸遇着神医,我平日都要吐血三四次,吃了神医开的药,竟没有吐过了,真是神医呀!”傍晚时分,那位吐血的大娘跑了回来,神采飞扬,与刚刚的愁容苦脸,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围观众人一阵哗然,北国小神医竟然连吐血也能治好,这真是厉害啊!人群一时变得喧闹无比。
“巫医大人,救命啊!救命啊!”这时人群有人哭喊着救命,声音恐慌焦急,本来喧闹的人群也变得安静起来,落尘抬头一看,前面挤进两个男子,一个三十岁上下,国字脸,五短身材,脸上长着毒疮,一脸惊恐地挤进来。另一个二十岁上下,粗眉大眼,身材魁梧,身上没见有什么不舒服,但也是神色慌张。
两人哭喊着挤进来,直接跪倒在谷柔香身前。
“天神说了,你两人罪孽深重,只有死才能赎罪,还是快回家准备身后事吧。”谷柔香说,男子哀嚎声顿起。
“这个病是不治的,村东头的陈老六就是长这个死的。”
“这个病巫医洛大人都治不好,说凡得此症都罪孽深重,阎王已经勾了魂,还是回去准备后事吧,神的旨意,不能违抗啊!”
“巫医施大人说这病来势汹汹,朝发夕亡。”
“谁说朝发夕亡,我二哥也是得这个去世,前后还不过两个时辰,几乎随发随死了,得了这个,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吧。”众人叹息,那两个男子更吓得脸无人色,连哀嚎都忘记了。
“你俩过来给我瞧瞧。”听到落尘的话,两人如抓住最后都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今日中午,我这脸突然冒出这毒疮,刚起的时候小小的一小疱,黄色,自冒出这毒疮,我这身体一时冷一时热,难受极了。”国字脸男子说道。落尘按了一下,根脚硬肿,就这么轻轻一碰,男子已经痛得嗷嗷叫。
“神医,你看看我的,我这长在手上,奇痛无比,又奇痒无比,现在已经溃烂化脓,身体也是时冷时热,一会穿棉袄也冷,一会tuō_guāng衣服也热,我这是不是就快死了?我娘子身怀六甲,我还没见过我的孩儿一眼啊!我死了她娘俩怎么办呀!”男子悲痛欲绝,那双惊恐的眼睛带着对生的眷恋。
“别哭,能救。这病落尘笑着说,男子停止哭泣,傻傻地望着落尘,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围观的百姓更是一片哗然,就连谷柔香也走了过来。
“姐姐,这病我爹都治不了,就连当年的太医正顾大人也说是必死之症,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这病真的能治。”落尘肯定地说。
“这病如果你治得了,谷柔香认输了。”谷柔香答得干脆,这些所有人都不吭声了。
“天花粉、黄柏,大黄、白芷、姜黄、天南星,苍术、厚朴、陈皮、甘草,这些是否都有?”落尘问。
“有。”人群有人大叫。
“那就好,子默,你记一下分量,把方子写下来,让他赶紧回去熬药热敷。”
“神医,那我呢?也是这个方子吗?”那个手指溃烂的年轻男子急急问道。
落尘问人拿了两个鸡蛋,先将鸡蛋一端打开一个口,取出蛋黄,加入另一只鸡蛋的蛋清,再放藤黄入内搅匀。围观的人好奇地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你把手指伸进这个孔,一柱香的时间才伸出来。”落尘叮嘱完,就继续帮病人看病,此时已经暮色四笼,排队的病人已经不多,但所有人竟都不走,都想看看这个已经被阎王爷勾了魂的人,还能不能活下来?
一柱香时间过去,男子将手指抽出来,之前那些红色的疱竟不见了。
“神医,真的没那么痛了。呵呵,哈哈。”男子高兴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