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浪荡子,你怎可以乱摸,你不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乱摸的吗?”
“夏落尘,本皇子告诉你,本皇子摸得心安理得,摸得理直气壮,你再吵闹是不是想本皇子再来一轮?”落尘简直就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世间怎么有这么无耻,这么下作的人?她怎么就这么愚蠢相信了他?
北离默从她肩膀处掏出了几包药粉,脖子头发、脸蛋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摸了一轮,摸完还死命掐了一下她的脸蛋,痛得她惨叫连连。这死人,脖子、脸蛋不明摆着,还用得着摸吗?尤其那胡子似乎得罪他似的,被他一把扯下来,扔在了地上。
“北离墨,你别那么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下次落在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是吗?我可很是期待。”
“黑虎,本皇子饿了。”他就是这么叫了一声,很快好酒好菜就摆了满满一桌,他心情极好地慢慢品尝。
“北离墨,你想干什么?这六年我离你远远的,与你河水不犯井水,你捉住我干什么?虽然小时候我是朝你撒过毒粉,那都是因为你先使坏,如果你不欺负我,我又怎会对付你?”无论落尘说什么,北离墨都充耳不闻,继续品尝他的美食。
“大师兄,我以前对你的好,你都忘记了?”落尘柔了声音,甜笑着说,硬的不行,来软的,可是她似乎忘记她的师兄素来就是软硬不吃的。
“说来听听,太久了,还真的有点忘记了。”北离墨喝了一口酒,然后充满期待地对落尘说,落尘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
“你不记得了吗?你生日的时候,我年年精心为你准备寿包,那寿包香喷喷的。”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自从那个叫风子默的人出现之后,我就没吃上了。”落尘想说,那是因为你使坏,我才不做给你吃的,但为了不得罪眼前这个可以操控她生死的人,她死命地忍住了。
“我以前给你煮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打扫卫生,你还记得吗?”
“似乎也是,但自从有一个叫风子默的人来了之后,我顿顿饭要自己做,件件衣服要自己洗,屋子的尘也得自己擦。”北离墨继续低头喝酒,语气不冷不热,不怒不喜欢,落尘想说,这些本来就该你做,凭什么要我做?但最后又忍住了。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发烧,还是我替你治好地呢?是我替你熬药,是我替你擦脸,还是我亲自喂你药呢?你嫌苦,我还给你摘甜果吃呢!那此我可是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天一夜呢?”落尘动情地说道。这他自然记得,那年她五岁,他六岁,他浑身发烫,迷迷糊糊之时,一个小小的身子,一直在他跟前,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如春风拂过,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但自从一个叫风子默的少年出现之后,他生病没有人理了,他被她的毒粉伤得满地打滚的时候,也只有他独自呻吟,痛苦嚎叫。是她连同一个外人弄得他遍体鳞伤。
“是吗?我不记得了。”北离墨淡淡的说,说完举起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这个怎能忘记呢?那年我五岁,你六岁……”落尘又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这个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当时对他那么好,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他怎能忘记?
“真的忘记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再说点别的吧。”北离墨皱起眉头,似乎努力地想,但硬是想不出来。看来他真地忘记了,但这个怎能忘记呢。
为了感化北离墨,落尘将两人在这些年在山上的点点滴滴都说了一个遍,北离墨态度倒友好,不时还回应几句,落尘似乎回到年少时,想不到一眨眼,六年就过去,他们也长大了。
落尘一直说到北离墨吃完这顿饭,说得口干舌燥。
“还有没有?”北离墨说,声音淡淡的,并不冰寒。俊朗的脸庞,带着一抹雍容闲适的浅笑
“没有了。”落尘说。
“没有了就跟我走。”
“如果还有呢?”落尘急急地问,她还是能想起一些他们友好相处的片断的。
“还有?那也得跟我走。”北离墨说。落尘就差点没气晕过去,敢情她说了这么一大堆,一点效果都没?敢情他一直耍她来着?这世界上怎么有他这种人?既邪恶又无耻。
“你去哪?为什么非得我跟着?我很忙的。”
“我一会回东古皇宫,从今以后,我去哪你就得去哪?我的吃穿住行,都你管,这是你该干的活。”
“我跟你进皇宫,要是给七公主看到,误会了怎么办?我还是在宫外等你吧,我保证不跑。”
听到落尘的话,北离墨停了脚步,上上下下扫了几眼落尘,落尘觉的他的目光锋利的像刀子,扫到那里痛到哪里,又如凛冽寒风,让人遍体寒凉。
“就你这长相,七公主能产生什么误会。”北离默冷哼一声说道,一脸的不屑,落尘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如一块烂布这般,这么多年过去,他就不能赞她一声。
“你是不是瞎了眼了,见过我的人都说我像仙子下凡,美得不像凡世人,就你眼光奇特。”夏落尘一脸不忿,不知道是不是生气,那脸红若桃李,风子墨定定看着她,思绪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
“你好,你就是我的大师兄吗?你长得真好看,我也长得很好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