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很狡猾,顺着溪流走了,我们上下都找了一遍,但找不见了他们的踪影,现在天色已晚,所以属下次来请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杜挚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动作还是太晚了,应该得到勤公手令,那天深夜就出发,可惜!
“我们直接去函谷关守株待兔!”
杜挚一挥马鞭说道!
商鞅如果要去齐国,那么函谷关是必经之道,若从别的官道出去,那足足要绕好大一个圈,得不偿失。
马横气喘吁吁指着商鞅的人员,这些人怎么办?他们坐的是马车,会拖累我们的行程。
他突然一步向前,做了一个抹脖动作,“大人,不如就地杀了!干脆!”
在挚骑在马上,俯视雨中这一张张带血的脸,沉声说道,“分出100人,将这伙人押往咸阳,老夫有用!”
马横十分不甘领命而去。
而那个蔡百夫长领着100名军士,将这些门客和侍卫杂役用绳子串成一串,沿着原路返回,拉去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