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玉泪莹莹仰望陈太阳丑恶的脸,踮起脚儿轻吻陈太阳的嘴唇。
“你骑车拉我到路边,我搭公车出去,好让你喘气。”
陈太阳心头一阵情动,搂住娇柔的傅春玉使劲的吻。
傅春玉回应得比陈太阳还激烈,手儿在他身上抓扯,恨不得把他的衣物抓扯得撕碎,还原人类最原始最真实的面孔与激情。
陈太阳退离傅春玉的红唇,阻止她飘溢的情感及**。
“傅春玉,让我再喘口气,别急着把我的气儿堵死。”
“不要!你和诸敏好了一晚,我不能吃亏,我也要和你好很久。再来……”
傅春玉仰着美脸儿,红晕飘飘,嘴儿嘟嘟。
陈太阳转身下楼,“我拉你出去找诸敏,你找她报仇,她亲我多久,你亲她多久。”
傅春玉跟随在陈太阳后面,“陈太阳,我和诸敏亲热,你不觉得恶心吗?”
陈太阳说:小片看多了,免疫能力还行。
傅春玉惊言:你这变态的禁欲狂,也会看小片?
陈太阳反问一句:和尚都会躲在经书里寻骚句,我岂有不看小片之理?
“哼,假正经!”傅春玉嗔语,“有精力看片,还不如跟我做呢,我比片里的女人更美、更纯。”
“你不行。”陈太阳直话直说,“我若持枪上阵,保证你哭嗲喊娘。”
“踹你!踹你!坏蛋,瞎子,太监,变态!”傅春玉提起脚儿,轻踢陈太阳的屁股。“让你假正经!让你闷搔!让你花心!让你不是男人!”
陈太阳转身,二话不说的横抱傅春玉,走下楼梯,到达他的本田125摩托车旁,放下傅春玉,说:我不假正经,我不闷搔,早把你们母女端了,你还能有心情跟我闹腾吗?
傅春玉娇恼地瞪看陈太阳,“你端谁都好,就是不能够端我妈妈。”
“如果是我被你妈妈端了呢?”陈太阳骑上摩托车,把安全帽递给傅春玉。
傅春玉接过安全帽戴上,“你若被我妈端了,你就找她女儿报仇,把她女儿端了。”
“这么狠?”陈太阳发动摩托车,拐弯骑出大门,下车关上卷闸门,重新骑上摩托车,载傅春玉出街。“傅春玉,讲正经的,你快点劝你妈妈搬出我家,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妈妈不想搬出去,我有什么办法?”傅春玉怨语娇娇,“反正你迟早要照顾我妈妈,就当提前练习吧。”
“我干嘛要照顾你妈妈?”陈太阳不明白了。
傅春玉不容反驳地说:你娶了我,我妈妈就是你的岳母,我又是独生女,你不照顾我妈妈,谁照顾我妈妈呀?
陈太阳说:傅春玉,你见过只比岳母小两岁的女婿吗?
“陈太阳,你白活几十年!”傅春玉的语气尽显鄙视,“别说比岳母小两岁,就是比岳父岳母大的都有!郭富城,马景涛、张艺谋、齐秦,哪个不比他们的岳父岳母的年龄大?”
“人家是明星是有钱人,我是农民是穷人,不能跟他们比。”陈太阳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傅春玉说:你比他们年轻,比他们壮,比他们能够看到鬼。
“我说,看到鬼这事就不要拿来比了,人衰才看到鬼。”
虽然拥有鬼眼是件挺稀奇的事,可是陈太阳并不为此感到自豪。
傅春玉只让陈太阳把她送到路边,但陈太阳却载她到街上。
她果断缠着陈太阳陪她逛街,陈太阳倒也不抗拒。
两人逛街到4点多钟,傅春玉打电话给诸敏,约诸敏一同去体校训练。
陈太阳与傅春玉离别,便打电话给陈洋洋,得知陈洋洋今晚不回家,他骑车前往松留镇初中。
门卫要求陈太阳出示身份或是签名说明白找谁,才让陈太阳进入学校。
陈太阳没有身份可出示,也不想签名,就躲在松留镇初中旁边守望。
他看过伍洪的照片,想着伍洪有可能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决定守株待兔。
从下午4点半钟,守望到傍晚6点半钟,出入松留镇初中的人不少,陈太阳却没看到伍洪。
无奈之中,陈太阳打电话给周凤。
“周凤,帮你问下你老公,伍洪住哪里?”
“我不问。”周凤拒绝,“你伤都没好,又想找伍洪打架?”
陈太阳说:我不找伍洪打架,我只是想调查他的底细。
“我让他接电话,你自己问他。”周凤把手机交给林元。
“陈兄,找我有什么事?”林元在电话那头问。
陈太阳开门见山地说:林元,你把伍洪的住址告诉我。
林元说:陈兄,不是我刻意隐瞒,而是我不知道他住哪里。
陈太阳说:你打个电话给他,问他住址不就行了?
林元说:陈兄,你女儿和他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你这是何苦呢?
陈太阳说:他茶毒我女儿,我不揍他半死,我还是人吗?
林元说:陈兄,你打不过他的,他年轻时练过几年功夫。
“林元,你帮不帮忙?”陈太阳怒了,“你若不帮忙,我的嘴就会乱讲话。”
“我帮!”林元深怕陈太阳泄露他出轨的秘密,“等下我打电话给他,约他出来唱k,但我和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不知道他是否还给我面子。如果他出来唱k,我就顺便问问他住在哪里,然后把地址告诉你。但你闹出什么事,可与我无关。”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陈太阳向林元保证。
与林元通完电话,陈太阳回街上吃快餐。
他接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