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到南留市喷泉广场的利嘉宾馆订了间房。
虽然利嘉宾馆与喜兰登酒店、金爵酒店相近,然而价格却便宜许多。
所谓便宜没好货,利喜宾馆的室内环境与设施,自然比不上高级的酒店。
然而陈太阳却睡得很香,一觉睡到大天光。
清晨7点钟左右,潘丽娜打电话给陈太阳,问陈太阳是否要晨跑。
陈太阳直接挂断通话,关了机,撒了泡尿,继续睡觉。
中午9点多钟,陈太阳再次醒来,重新开机,看见好几个未接电话。
他洗漱完毕,退了房,骑摩托车返回诸国松的别墅。
进入别墅,陈太阳见曹瑞秋和袁丽江在客厅看电视,他问:“诸书纪回来了吗?”
“我猜表姨父正在陪哪个小密快活,忘了回家了。”袁丽江冷嘲热讽地说,“可怜曹大密和我的表姨母在家独守空房。”
曹瑞秋冷冷地说:袁丽江,做人别太嚣张,小心遭报应。
袁丽江说:我讲的是实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嚣张?
陈太阳说:你俩别吵了,我家洋洋呢?
曹瑞秋说:洋洋和潘丽娜母女在三楼的健身房做运动。
“都快10点了,还做晨运?”陈太阳说罢,听见厨房有声响,不由得又问,“谁在厨房?”
“除了我的女儿之外,还会有谁那么勤做家务呢?”曹瑞秋骄傲地说。
陈太阳走向楼梯,直上三楼,进入健身房,但见诸敏在打沙袋、潘丽娜在教陈洋洋健身。
“洋洋,大年初一的,在别人家过年不好,我们回家烧纸吧。”陈太阳开门见山地说。
潘丽娜说:陈太阳,你家烧毁了,家具没个,如何烧纸过年?
陈太阳说:潘医生,我顺道添点简单的家具,过个简单的年就好。
潘丽娜沉吟一会,说:陈太阳,平日无所谓,过年别太寒酸,你还是在我家过年吧。
陈太阳说:潘医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没脸继续呆在你家里。
潘丽娜说:既然如此,我也不挽留你,但你得把曹瑞秋母女带走。
陈太阳说:潘医生,不是我要推辞,而是曹瑞秋应该算是诸书纪的女人。
“谁睡过就归属谁吗?”潘丽娜脸露怒色,“你也睡过我,是否我也算是你的女人?”
陈太阳一脸窘迫,尴尬地说:潘医生,我没对你做过那种事……
“我知道!”潘丽娜是个讲理的女人,“那是傅竞做的,但也是你的身体做的!”
“好吧,我带曹瑞秋母女离开。”陈太阳妥胁,“洋洋,你下楼准备一下。”
陈太阳领着陈洋洋走落二楼,各自收拾一翻,父女俩一起下来一楼。
“曹瑞秋,我回家过年,你要留在这里还是要跟我走?”陈太阳直截了当地问。
曹瑞秋反问:陈太阳,我凭什么跟你走?
“不走算了。”陈太阳径直走出去,“我巴不得你留下来陪你的老情人。”
“春玉,我们回家了,快从厨房里出来。”曹瑞秋站起来,朝厨房喊叫。
傅春玉裹着围裙从厨房跑出来,说:妈妈,我还没有做好中午饭呢。
曹瑞秋说:别管了,让肥婆做去。
傅春玉解下围裙,追着陈太阳等人出来。
“袁丽江,你怎么也跑出来了?”傅春玉对于尾随而出的袁丽江很是恼火。
袁丽江说:我老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谁是你老公?”曹瑞秋和傅春玉异口同声地斥问。
袁丽江坐上陈太阳的摩托车尾座,紧搂陈太阳的腰身,高声呼喊:陈太阳是我老公。
曹瑞秋和傅春玉无语反驳。
最终,曹瑞秋选择与陈太阳分道扬镳。
陈太阳顺路购买了点年货,与陈洋洋、袁丽江回到他的被烧毁的家烧纸祈福。
他感觉这破败的家还是不能够住人,满脸踌躇。
袁丽江晓得陈太阳的窘境,体贴地说:老公,我们住酒店吧。
陈太阳说:没钱。
“你有钱的啦。”袁丽江娇依依说挽着陈太阳的胳膊,“你做了我老公,你就是有钱人。”
陈太阳怔然片刻,说:你要我做个吃软饭的男人?
袁丽江说:你若不高兴,就当我借钱给你,让你养我,等你有钱,再把钱还给我。
陈太阳说:袁丽江,你打算赖着我不走了吗?
“我们都洞房了,我不赖你,我赖谁呀?”袁丽江陡生娇恼之意,“难道你想吃完赖账?”
“我和傅竞有约定,如果我不履行约定,傅竞要害我家洋洋。我不赖账,你让我怎么办?”陈太阳苦恼地说。
傅竞当初要他陈太阳与曹瑞秋成事,目的是让傅春玉死心。然而如果那样做,对傅春玉的伤害太深,因此他想通过袁丽江而令傅春玉及诸敏死心,其结果应该也能让傅竞接受。哪知傅竞早已附身在他身上与曹瑞秋重温旧梦,导致局面更加混乱。
“我们把傅竞的鬼魂消灭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袁丽江天真而自信地说。
陈太阳说:怎么消灭?
袁丽江说:找个厉害的捉鬼之人,就能消灭傅竞。
陈太阳说:去哪里找?
袁丽江愣然一会,任性地说:我不管啦!总之你不能娶曹瑞秋,不能娶傅春玉,不能娶诸敏,不能娶苏若男,只能娶我。
“我都不娶!”陈太阳发狠地说,“这辈子我不可能结婚!”
陈洋洋插言一句:爸,你若不结婚,丽江j可能会成为单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