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敏坐上袁丽江的车副座,袁丽江怒叱:诸敏,你下车!
“表姐,等你气消,我就下车。”诸敏说。
袁丽江正要说话,看见傅春玉和苏若男坐上车后座,她一脸的怒色。
苏若男说:袁丽江,你已决定和陈太阳分手,就别再为我们和陈太阳的事生气。
袁丽江说:我不分手了,你们都下车。
傅春玉说:袁丽江,你好卑鄙,言而无信。
“卑鄙的是你们!陈太阳已是我实锤的老公,你们算什么玩意?”袁丽江愤慨而张扬地说,“有种把你们和陈太阳的事告诉你们父母,我才佩服你们。”
傅春玉说:你不也是没敢告诉你父母吗?
袁丽江说:我是策略性的暂时隐瞒,过段时日,我会带陈太阳回家见我爸妈。
诸敏说:表姐,你若继续嚣张,我就把你的事提前告诉表伯父和表伯母,让他们拆散你和陈太阳。
袁丽江说:诸敏,你敢造次,我也把你的事告诉表姨父和表姨母。
苏若男说:我看这样吧,我们保守秘密,和平相处。
“你说得倒轻松,你们抢我老公,我怎么与你们和平相处?”袁丽江娇怒万分,“你们都给我滚下车去!我要回家了!”
苏若男说:我们也想跟你回家。
袁丽江赖不过三女,发狠地说:好,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着我和陈太阳相亲相爱。
她发动车子,直到西虹公馆,领着三女进入她和陈太阳租住的5幢1303号房。
此时已是下午3点多钟,苏若男和诸敏进入剩下的那间客房补充睡眠。
傅春玉跟着袁丽江进入主卧室,大字型的趴躺在陈太阳的床上。
“傅春玉,这是我的床,你要点脸好吗?”袁丽江提脚轻踹傅春玉的臀股,“你走不走?”
“我不走。”傅春玉赖趴在床,“我老公的床,就是我的床。”
“叫得倒是亲热,可惜你和陈太阳八字还没撇!”袁丽江冷嘲。
“袁丽江,再用你的臭鞋踢我,别怪我对你使用武力。”傅春玉警告袁丽江。
“怕你呀?好歹我是警察学院出来的学生,学过格斗,打你分分钟钟的事。”
虽然袁丽江是诸敏的表姐,然而袁丽江只与诸敏熟悉,与傅春玉却是没见过几次面。
当初在西金市,袁丽江和曹瑞秋互不相识,就因为在那之前,袁丽江与曹瑞秋没见过。
“袁丽江,敢跟我赌吗?”傅春玉抓住机会,怒然挑畔袁丽江。
“赌什么?”袁丽江无畏地说。
傅春玉说:你我打一架,我输了,我放弃陈太阳;你输了,别管我们和陈太阳之间的事。
“好啊!”袁丽江自信能轻易打倒娇滴滴的傅春玉,“我们把诸敏和苏若男叫过来做证人,你输了,你们全部远离我老公。”
两女走出主卧室,傅春玉娇喊:诸敏,表姐,你们出来啦。
诸敏和苏若男走出来,诸敏问:春玉,什么事?
傅春玉说:我和袁丽江打架,我输了,我们远离陈太阳;她输了,任由我们处置。
“我没说任你们处置,我只说不管你们和陈太阳的事。”袁丽江更正傅春玉的口误。
苏若男故作担忧地说:春玉,你打得过她吗?
傅春玉说:打不过,也要打。
诸敏说:春玉,我们是好闺蜜,我撑你!如果你输了,我们永远不出现在陈太阳眼前。
“口说无凭。”袁丽江取来笔和纸,“我们签署约定,省得你们赖账。”
三女与袁丽江签好约定之后,搬移客厅的家具,空出一块地方。
“傅春玉,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女人的厉害。”袁丽江骄傲自大地说。
傅春玉说:袁丽江,你会后悔的。
两女拉开架式,傅春玉先出手,袁丽江傲然应战。
她在警察学校练有几招,可是与从小练跆拳道、且是田径队的傅春玉对战,很快就被傅春玉打得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的余地。
两女搏斗四五分钟,袁丽江被打得节节败退、心中悔恨不已。
“傅春玉,你卑鄙无耻!明明练过,却装柔弱……哎呀!不要打我脸!”
袁丽江的脸面被傅春玉的直拳击中,她的心却比脸还要疼。
“打的就是你的脸!因为你不要脸!”
傅春玉趁势追击,组合拳脚轰得袁丽江倒地泪哭。
“停!中场休息。”袁丽江双手捂脸地叫喊。
“比赛才有中场休息,打架哪有中场休息?”傅春玉跪坐在袁丽江身上,粉拳击打袁丽江的手背,“认输,我就不打你。”
“死都不认输。”袁丽江依然双手捂脸,抵死不肯服输。
诸敏蹲在两女身旁,说:表姐,不管你是否认输,你都输了。
“我没输!”袁丽江双手推打傅春玉的胸脯,“我死了,都没输。”
傅春玉一拳击在袁丽江的脸上,把袁丽江打得口鼻流血。
“哇呀!我漂亮的鼻梁断了!傅春玉,我是不可能认输的,你杀了我吧。”
袁丽江放烂,躺地上踹脚闹哭,完全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傅春玉不忍心打袁丽江了,她埋首下来狠狠地吻袁丽江的嘴……
袁丽江顿时停止所有的动作,眼睛瞪得老大,泪水直涌。
如此一会,傅春玉抬首起来,坐到一边,说:你输了。
袁丽江爬起来,冲入主卧室趴床痛哭。
诸敏和苏若男把家具搬回原位。
傅春玉进入主卧室,宽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