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当上公安局的副局长没多久,哪有什么吃?”傅竞稍显无奈,“爸爸死后,你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很多。最好的青春年华,却在守寡。虽然有诸国松之类的男人爬上你妈妈的床,但偶尔的逢场作戏,对女人来说远远不够。你让着点你妈妈吧,她没几年享受男女生活了。”
傅春玉气恼地说:爸爸,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用陈太阳的身体满足妈妈啊?妈妈有诸叔叔或其他男人……
“诸国松不行!他老了!他在家里要应付潘丽娜,在外面要应付各种女人,哪能陪你妈妈几次?”傅竞记忆未消失时倒是很会替曹瑞秋着想,“爸爸要对你妈妈履行丈夫的职责!让你妈妈后半生不再寂寞空虚。”
傅春玉无语。
傅竞忽问:春玉,诸国松对你好吗?
傅春玉说:嗯,因为他和妈妈的关系,我算是他的养女,他待我还好。
傅竞甚是担忧地说:男人对年轻漂亮的女孩都有意图,你别与他太亲近,省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傅春玉说:应该不会吧?
“爸爸对诸敏和苏若男都有意图,他怎么可能对我漂亮的女儿没意图呢?”傅竞老实得有点可怕,“你要记住,男人的专一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所以你别指望男人对你专一,他对你好就够了。”
傅春玉说:爸爸,你在为你背叛妈妈而狡辩吗?
“就当是背叛吧。”傅竞厚着脸皮说,“但爸爸深爱的只是你妈妈。”
傅春玉没就这话题继续反驳父亲,毕竟那没有太大的意义。
父女俩逛街到9点钟左右,傅春玉说陈太阳今晚还要上班,请求父亲解除对陈太阳的附身。
傅竞带女儿进入电影院,陪女儿看电影之时,脱离陈太阳的身体,悄然隐去。
过了好一会,傅春玉发现熟睡的陈太阳,她猜测傅竞已离去,便伸手揪扯陈太阳的耳朵。
“啊哟!”陈太阳一声惊呼,睁开双眼,但见黑乎乎中一片亮茫茫,“我的眼镜呢?”
“别吵,这里是电影院。”傅春玉低声嗔语,“你的眼镜在你的衣袋里。”
陈太阳从衣袋里取出近视镜,刚要把近视镜戴上,惊觉自己戴着一付眼镜。
“我戴的是谁的眼镜?”陈太阳又是惊呼。
“那是我爸爸戴的墨镜。”傅春玉说,“你赶紧换上你的近视眼镜。”
陈太阳摘下墨镜丢到地上,戴上他的近视镜,果断离座而去。
傅春玉追出影剧院,说:还没到上班时间,不能陪我看电院吗?
陈太阳说:你要我陪你看电影,直接跟我讲,用得着叫你爸附身吗?
“陈太阳,你讲道理好吗?你和袁丽江的事,我没跟你算账,你还有脸对我嚎?”傅春玉也是很生气,“明明我才是你最早认识的女孩,你却跟袁丽江好,不要我了。呜……”
陈太阳看见傅春玉泪哭,慌忙拥搂她的蛮腰,说:好啦,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傅春玉咽语:你和袁丽江分手,我就原谅你。
陈太阳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没必要原谅我,把我甩了不是更好吗?
“你做梦!”傅春玉恼怨地说,“反正你从头到尾都不是纯情少男,我不计较你和哪个女人好过,只要你和她们分手,我就会原谅你。”
陈太阳说:我也想和袁丽江分手,但她不肯啊。
傅春玉说:她当然不肯,谁叫你搞她?
陈太阳回答不上来,招手叫了辆的士,返回西虹公馆。
一路之上,陈太阳和傅春玉都没说话。
付车费时,陈太阳发现微信里的钱少了1000多块,眉头紧皱。
下了车,陈太阳说:傅春玉,你明知我穷,干嘛让你爸乱花我的钱?
傅春玉反问:花那点钱在我身上,你就心疼啦?
“不心疼是假的。”陈太阳嘀咕一句,往西虹公馆5号楼走去。
当他打开5幢1303号房的门,却见袁丽江、诸敏、苏若男坐客厅里看电视。
他愣然一会,问:洋洋呢?
袁丽江说:睡觉了。
“我也上班去。”
陈太阳想逃离这麻烦的局面,可是傅春玉挡在门背。
“把话讲清楚再去上班。”傅春玉说。
“讲毛!”陈太阳粗鲁地抱开傅春玉,慌急地逃离。
这一晚,他没偷懒,独自在万家新城的岗亭守了一夜。
整晚下来,虽然没有遇见鬼,但他担惊受怕的,不想再单独守夜。
下班后,陈太阳打电话给陈洋洋,问那四个女孩是否离开了,陈洋洋说刚走。
陈太阳欢喜地回到租房处,惊见四女仍在,吓得又想逃避。
袁丽江怒喷:死骗子,你慌什么?她们能吃了你吗?坐好,跟她们讲清楚!
“爸,我出去避避,你们完事了,打电话喊我回来。”陈洋洋果断远离是非之地。
陈太阳坐到袁丽江和傅春玉之间,平静地说:我讲什么都是错,我没什么好讲的。
袁丽江羞怒地说:你不问问我的脸是被谁打伤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陈太阳说:不用问,我也知道你是被她们打的,可是以我的实力,我能拿她们怎么样?
袁丽江说:她们打你老婆,哪怕你打不过她们,你也应该怒骂或怒揍她们一顿。
傅春玉说:袁丽江,别扯开话题,你打架输了,就得遵守约定,一边去!
陈太阳一脸的懵然,直到苏若男摊开那张写着打架约定的纸,他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