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回家吃过中午饭,睡至下午3点钟左右,出门寻找李德岗的坟,然而李德岗的祖屋和坟早已被铲平。
望着新修建的公路,陈太阳不知道是否有人迁移李德岗的坟,更不知道去哪里寻找李德岗的坟。
他找了李姓宗族的好几户人询问也是没有答案,只好作罢。
闲着没事,陈太阳到屋背的果院翻地,种植些冬季的疏菜。
如此一天过去,他吃了晚饭洗了澡,看电视到9点钟左右,像往常一样睡觉。
将近12点钟,他到万家新城上班,中班的杨河问他那个女孩呢,他懒得回答杨河的无聊问题。
吴军没有来上班,诚然是辞职了。
中班的保安下班后,何宗泽、马二公、黄达华一起巡逻,陈太阳独守岗亭。
李德岗消停了,今晚又是星耀晴夜,暂时没有什么令人心慌的事情发生。
仨老头坐下来便开始聊家常,陈太阳习惯听不习惯说。
马二公聊起他的两个儿子,哀声叹气。
“我大儿子,83年的,35岁,还没有娶老婆,看来要像瞎大炮一样做光棍。”马二公说得很无奈。
黄达华说:马二公,不要拿你的儿子跟陈太阳比,陈太阳有个十六七岁的女朋友,漂亮得紧。
马二公说:有女朋友又如何?他还不是光棍?那小女孩只是陪他玩玩,乐意嫁他?
黄达华说:这倒也是,现在的女孩小小年纪就开始玩,玩到年龄大了,玩腻了玩残了,才找人嫁。
“昨天我儿子从深圳回来,说好今天相亲,女方却说被鸡骨头啃了,不来了,气得我差点进棺材。”马二公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前段时间,有个28岁的女人,她老公没有生,正准备离婚,跟我儿子在微信上谈得来,要到深圳找我儿子,结果你猜我那死小子怎么说?”
“怎么说?”黄达华好奇地问。
“那死小子说,手续没办通,不要去找他。”马二公怒得唾沫狂喷,“我怎么就养了个这么蠢的杂种!女人送上门,他说不要!不娶也先睡她几晚啊!蠢到没药救!现在人家办通离婚手续,不理他了。”
黄达华说:你儿子不会是想要黄花大闺女吧?
“他想得美!现在这时代,超过18岁的,还有几个是黄花大闺女?”马二公虽然老了,却也晓得这时代男女很早熟,很多人小小年纪就谈恋爱滚单床,偏偏又有很多超龄的剩男剩女,全他妈只顾玩得爽不顾传宗接代,不顾老祖宗的廉耻道德。“就拿瞎大炮来说,他又祸害了一个纯洁的女孩。”
陈太阳不答言不辩解,他陈太阳祸害谁,关他马二公屁事!
“现在是这样了,男多女少。男人娶老婆难,女人找老公易。时代又开放,动不动就离婚。结了婚也常常出轨。我们老了,跟不上时代啦。”何宗泽也是这般的感叹。
马二公说:我只想要我儿子娶老婆,离过婚的也好,生有儿女的也好,他娶回家,也比做光棍来得好。
何宗泽说:你儿子也许不是这么想
马二公说:唉,就是管不了他啊!我只能瞎操心。
何宗泽说:儿子有儿子的福,你操心也没用。
马二公说:是福倒好,我就怕他一衰到底。
黄华达说:马二公,你们那块地方,好像很多人娶二手货
“娶二手货不错了!现在很多人娶的是手货!我们队好几个娶的是拖儿带女的婆姨,可是人家能生养啊!”马二公说,“听说什么转基因,害得很多年轻男女不能生养以前生过孩子的,证明能生养,娶得安心。”
何宗泽说:我觉得男女关系太乱也是一个原因,搞多了,得病,堕胎,导致不孕不育。
“有可能。”黄达华和马二公异口同声地说。
陈太阳始终只听不说。
“喂,瞎大炮,你不发表看法?”马二公质问陈太阳。
“都被你们说完了,我说毛啊?”
陈太阳要么不说话,说话就是怼。
阴阳怪气的。
马二公说:瞎大炮,你光棍那么多年,经常嫖娼吧?
陈太阳说:是啊,有意见吗?
谁都认为陈太阳会做某些事情,陈太阳没想过改变人们对他的看法。
马二公说:我猜没几个小姐愿意接你的生意。
何宗泽说:小姐只要给钱,谁的生意都接。
马二公说:瞎大炮很恐怖,当年他被侄儿侄女从李寡妇的床上揪出来示众,惊吓一村人!
何宗泽说:有那么吓人吗?
“不信你们问李天强,他亲眼见过,我只是听说像根大萝卜。”
马二公一边说话,一边比手势。
黄春华和何宗泽的眼睛瞪直。
“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谈论我的器官?”陈太阳有些烦了。
仨老头不敢继续谈论陈太阳,便转移话题,说的无非是自家的、别家的是是非非。
人老了,别的本事没有,扯是非的本事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轰喳喳
剧烈的撞击声与摩擦声响震。
四人急忙看向万家新城前面的公路北段,隐约看见发生车祸。
四人跑近,却是三个十岁的少年骑摩托车摔倒。
三个少年都受了伤,其中一个少年受了重伤。
何宗泽拿出手机拔打120
马二公和黄达华拿手电筒照三个少年,确定三个少年并非附近的人。
何宗泽打完电话,让少年们不要轻举妄动,等120来处理。
少年们痛哭哀嚎。
马二公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