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忍无可忍,四肢使劲,庞大的身躯翻转,把背上的江美丽甩落地板。
他迅速地用肩臂、腰腿侧压江美丽,继而移趴在江美丽身上,抡起左臂,一巴掌抽在江美丽漂亮的脸上。
啪啪啪!江美丽被陈太阳连续抽了三记耳光,痛得她声声凄叫,可是她就是不哭。
陈太阳罢手,站了起来,转身走出去。
江美丽陡然站起,从背后搂抱陈太阳的腰身,一个过桥摔,把陈太阳摔得四脚朝天、头昏脑胀、上气不接下气。
若是摔落时,陈太阳的头壳撞正地板,怕是已经没命。
江美丽趁陈太阳没喘过气,翻身坐在陈太阳身上,啪啪啪的猛甩陈太阳耳光。
“从来没人敢打我的脸,你个死鸭子竟敢打我的脸,我要打你的脸打到你死。”
江美丽失去了理智,发泄似的扇打陈太阳的脸面。
陈太阳的眼镜已因过桥摔而摔得破碎,他的单眼看不清楚江美丽的脸,也看不清江美丽如何出手,但他知道江美丽要把他往死里打,他岂能就此死在她的手里?
江美丽如何的狠如何的拥有打架技巧,在力量上也无法与他陈太阳抗衡。
陈太阳想到此,双手勒抱江美丽的腰背,把江美丽紧紧勒抱于怀,两人脸面相触。
江美丽羞怒得双手抓打陈太阳的头脸,可是距离太近,这抓打却是使不上劲。
陈太阳的膝盖踢撞江美丽的臀胯,撞踢得江美丽惨叫连连地咬陈太阳的耳朵。
陈太阳也反咬江美丽的耳朵……
“陈太阳,我不咬你耳朵,你也别咬我耳朵。”江美丽松口求饶,只因她爱美天性,使得她害怕耳朵被陈太阳咬掉。“我们休战!你别咬我耳朵好吗?我没了耳朵,我也不要活了。”
陈太阳扯解江美丽的裤子,江美丽惊声大叫。
“陈太阳,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敢对我做那事,我让你生不如死!”
陈太阳紧咬江美丽的耳朵不语。
今天他好心救她一回,她却恩将仇报,莫名其妙的为难他,莫名其妙地想置他于死地。
这让他的怒火燃烧到极限,这让他的忍耐超出极限。
她不是说她的贞操比她的命还贵吗?
那他就不要她的命,他要她的贞操!
他要破戒!
江美丽慌了,拼命的挣扎。
陈太阳的力气比她的力气大,她挣不脱陈太阳左臂的勒抱。
羞愤当中,江美丽咬陈太阳的颈侧,企图咬断陈太阳的颈动脉,让陈太阳流血而亡。
“江美丽,我问你一句,为何我救了你,你却要害我?”陈太阳松口,质问江美丽。
“我没想害你!我把你当成好人,给你3000块酬金,结果你却是骗子、是流氓!我心不甘!”江美丽也松了口,看着陈太阳颈侧的两排鲜血齿印,她心中的羞怒和委屈依然不减。“我借了套刑警的衣服,订了你的隔壁房间,想着抓到你的把柄,把你押去警局,方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睡着了,醒来时,洗了澡,出来刚好看见你卖吟,我就觉得机会来了。你若是不反抗,让我抓你去警局,什么事都没有。这事都怪你,怪你骗我,怪你反抗!”
陈太阳推开江美丽,坐起来说:你走吧,我没做犯法的事,我不会跟你去警局。
江美丽也坐了起来,说:你没做犯法的事,为何不敢跟我去警局?
陈太阳反问:我没做犯法的事,就一定要去警局吗?
江美丽正要说话,看见陈太阳脱底裤,惊得斥叫:陈太阳,你还要继续?
“什么继续?”陈太阳打开水龙头,站在花洒下冲洗。“我的裤儿湿了,我的身体脏了,洗个澡不行吗?”
“我以为你要继续搞我……”江美丽羞语,忽地想起什么。
她低头一看,陡然跳立,提起她的裤儿,羞怒地瞪着陈太阳。
“流氓,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陈太阳说:我是看到了,又如何?你不也是看着我吗?
江美丽羞怔片刻,无语地走出卫生间,坐在椅子上沉思及等待。
一会之后,陈太阳走出卫生间,从蓄物柜取出一件浴衣披挂在身上。
“我下楼找前台交涉一下,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帮我开门。”
“死骗子,你又骗我!刚才你说拿不到房卡,现在又说去拿房卡?”
“我没说拿房卡,我只是想请客房服务帮我把门打开。”
“房间不是你订的,他们会开门给你吗?”
“前台见过我几次,应该会帮我开门吧。”
陈太阳就要开门出去,江美丽娇喊:你这样出去,他们会报案的。
“报案?为什么报案?”陈太阳懵了,“我可是穿着浴衣的!”
“你满脸是伤,鼻口耳颈都流血,前台看见你这模样,不报案才怪。”江美丽落床走过来,“我出去买点疗伤药,你在我房间等我回来。”
陈太阳说:江美丽,这冬夜的,你穿着湿衣出去,不怕得病?
“我的身体很健康。”江美丽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陈太阳穿着湿底裤感觉不舒服,他脱了底裤,拿吹风筒来吹。
10来分钟后,江美丽返回。
她看见陈太阳用吹风筒吹底裤,犹豫一阵,说:你躺到床上,我帮你清洗伤口。
陈太阳看到她买回来双氧水和碘伏,还买回一些消炎药,他说:我先把裤儿吹干。
江美丽说:清洗伤口,吃了药再吹。
陈太阳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