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三也并不是有意和张富友过不去,老河口那一档子事,后来张富友被带到镇政府之后,我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其实,当初和李豁牙子我们去闹腾,主要是和杏花湾的人争水源,这都是好几代人的事了。这个事表面上很平静,但后来听说市里来两个领导,就是为了问修老河口的事?”张老三一本正经地说到,“大星,你也是从咱们墟圩子出去的干部,有些事情是要搞清楚的。”
“是的,要搞清楚。”于大星说,“如果老河口的事真的是张富友在幕后操作的,不如你们几个就去给市调查级的人去说说清楚吧,省得到时候大家都难看。我这次来就是给想给我们的选派干部说这个事的,有一些村干部参与了闹事,这样做已经是违反纪律了。我们不想咱们墟圩子22个行政村的村干部任何人出什么事,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谁的第一书记拿下来。墟圩子镇有我们三个选派干部,因为修老河口出了事,这个事说大能大,说小能小,大家不要不当一回事。歪头想到上边反映情况,也要想好了怎么说,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去。这样的事,不去上边反映,就让它说小就小了吧。不就是打个架上个访嘛。没有这一档子事,还叫农村工作嘛。我看,这事也就算了。”
“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嘛。”我笑了笑,“再说了,现在,老百姓上的访的事也不是咱们这一个地方的现象,只是上的访的事,会牵涉到我们这些下派干部工作不力的问题。市里领导主要想弄清事情的原委,想针对选派干部的工作力度问题写一份报告。”
“我个人觉得我们镇的三名选派干部工作非常得力,工作也很有特色。非常好,镇里也是非常满意的。”于大星点下头说,“是的,有一些事情我和汪镇长交流过,他认为我们三个选派干部工作很认真,也很扎实。还有王社,听说为了修河,还准备让自己的原来单位支持哩。是吧,有这事嘛。”
“是的,有这事。”白主任说,“俺们村的老百姓都夸上级给俺派来一个好书记呀。于大星,要不,就去俺村去看一看。到我家里去,喝一杯薄酒,算我尽地主之宜吧。”
“改日吧,我来摸一些情况,回去还要撰写书面材料给市领导呢。”于大星说,“你们几个走吧,不要去上边反映了,这样是不行的。出了一些事就朝上边捅,这怎么能行呢?现在,墟圩子镇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听说现在镇里现在可是揭不开锅了。水电都让人家给停了,我还想找汪镇长接待我呢,可是,他拿什么招待我呀。几位,我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有哪个再坚持闹事,老河口修不成,你们几个就脱不了干系了呢。现在,需要水,你们还要闹事,真是笑话。”
“算了,算了,咱们就别闹什么家窝子了。于大星说的对,这几个选派干部也是来支持咱们工作的,是带着上级的项目资金来带动咱们乡村经济发展的。老白,歪头,老三,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要支持人家选派干部的工作,咱们要想尽办法保护人家,爱护人家。”李豁牙子抹一下嘴角的口水说,“看来,是咱们这些人对王书记还有这些选派干部关心的还不够。咱们这一闹腾,不要叫人家有什么感觉。刚才大星把话也说明白了,咱们这样闹腾,他们这些人在市里会挨了批的。”
“上边既然有这个决策,就有一定的道理,以后,我会把选派干部的事抓紧抓好的。”于大星站起来举杯说,“以后,我要咱们每周要给选派干部开一次例会,每月搞一次总结交流会。看来,要把这事落实起来,有什么事情也好交流一下。那好吧,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们几个走。”
“走吧。”司机摇晃一下手中的钥匙,向门外走去。
“如果把老河口修好,确实是给墟圩子镇的整体工作是一个促动,给这里带来了一股清新风。王书记,张富友这人也不坏,就是爱喝点酒,我已经找过他谈了一些事情,他也说了,有时候对你照顾不周,希望你能谅解。”于大星说,“现在,那几个村子里人走了,剩下咱们这几个人,曾文开,严志,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就要安心地干下去。曾书记,杏花村那边的老村长,我还要和他谈的,以后,你们也要多加强一些勾通,人嘛,都是感情动物,时间常了,谁和谁相处都会处出感情的,是吧,曾书记。我知道你有困难,不过,你的困难我也向镇领导反映了,工作就是这个样子,咱们要共同把事情弄好,我这个人也是个讲情谊的人,以后,尽可能地和当地的村干部搞好团结,把村子里的工作搞好。最近我想搞一次下派干部培训,到时候,咱们要把一些先进事迹和先进个人拿出来,这是对我们镇里的整体工作确实是一个促进。还有,就是要把一些会议记录没有补上的要补齐,要补齐检查时会抽看的东西,其中包括会议记录、工作日志、党建资料还有一些工作计划、规划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些对实际工作并没有多大意义,那都是在走过场。是吧,可市里来人的话会要这些东西看,咱们这些东西总是要有的吧。我知道你们的实际工作也确实不错,你们三个到墟圩子镇里之后,确实对镇的整体工作起到一个巨大的推动作用。现在,镇里配齐了书记,镇里工作正逐步纳入正轨,早点名,晚点名,每周一次政治学习,每月一次例会。我对墟圩子镇的工作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我的